“同学们,今天老师要传授的功法是大儒至圣法!”
“有养浩然正气,诛邪避煞,夺天地造化之功效。”
“只要悉心修炼,有朝一日,诸位必成大道。”
这是一处不大的教室,约有三十平米,席地而坐着十几名少男少女,一副痴呆样地盯着近处,神游物外。
他们皆是王公贵族,身份异常尊贵,来这里也是实属奈,每天都要旁听这种,不知其意,不知其所然的高深学问。
而正在讲课的那老儒,鬓发皆白,穿着一青色玄袍,盘膝道蒲之上。
他此时正眉低眼慢,按着身前小桌上那摊开的竹简,仔细一字一句的讲述着其中所蕴含的深意。
可同学们是真的困阿…
有的甚至都累趴下了。
这一幕幕,都被张道临冷眼旁观,他此时正盘膝坐在最后一排,聊的翻动着小桌子上的竹简。
是的,前面就说过,为了维持他比较笨的人设,他就必须营造出一种笨蛋样子。
所以尽管竹简上的内容,他已经全部晓得。
但他还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仔细翻看…
时不时还要表现出一种,眉头紧锁,目光深邃,久久不语地懊恼模样…
坐在前方的老儒,在空暇之余,看见这些贵族子弟全是一副学不进的样子,不禁暗自摇了摇头。
但在看到张道临那低头认真学习的模样时…
他不禁为感欣慰,暗忖道:“孺子可教也。”
而这一幕,也被张道临的同桌看在眼里。
她容貌出众,皓齿玉眉,穿着一身白色儒袍,乃当朝文帝之女张霞灵。
此时她正一副崇拜样地望着张道临,就连眼眸深处都带着异彩,心中不禁芳心荡漾:“果然道临哥哥论做什么都这么优秀。”
在枯燥乏味的课程结束后,张道临收拾起竹简,准备起身就走,他要回家享受婢女的按摩,还有那种手把手的饭来张口的贴心生活。
“站住!”
可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此时一道阴沉的声音叫住了他。
说这话的,是位坐最前沿的大皇子张浅墨,身穿一套金色儒袍,人送外号大魔王。
不出意外的话,他以后必定会晋升太子,再苦哈哈熬个几十年,就能享受那种万人叩拜,腐朽的帝王生活。
而在他的身旁,则耀武扬威的站着几个俊朗少年,穿着紫色儒袍,一副傲气十足的样子,盯着张道临。
他们几人便是这长安城臭名远扬的太子党,可以说,要不是发育的晚,像那种调戏民女,为虎作伥的事,做出来是一点也不稀奇。
“傻比。”张道临摇了摇头,他可不想跟这些凡夫俗子有过多交集,什么东西都没有回家享受按摩来的重要。
听言,张浅墨青筋爆棚,勃然大怒道:“张道临,你是不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一个小小的汉王府世子,也敢在我面前装横?”
“不是这样的,道临哥哥没有骂你们。”张霞灵急地直摆手。
同时,她满怀期盼地望着张道临,希望他能收回刚才的话,不然把太子党得罪了,以后指不定会迎来怎样的清算。
张浅墨听见霞灵公主的话,这下更气了,一副誓要把张道临斩于马下的气势,质问道:“跟你说话呢!你是哑巴了吗?还是只会躲在女人后面?”
听言,课室内围观的贵族子弟们,发出了哄堂大笑。
张道临眉头一皱,反问道:“你们几个脑瘫是不是有病?闲的没事找事是不是?”
脑瘫?张浅墨瞳孔一缩,一副不可置信地样子望着张道临,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世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上的辱骂自己。
要知道,长安城传言,这个世子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一个十足的废物,要不是他爹看不过去,把他送到学院读书,估计这辈子都不会与他们相见。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能得到霞灵公主垂怜,到底是凭什么阿?
并且,他竟然还敢辱骂自己???
张浅墨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拳头捏的生疼。
“我与你不共戴天!”
终于,他彻底忍受不住了,在一声呼喊中率先冲了上去。
望见此景,张道临眉头一皱,只是身形一闪,便让张浅墨的拳击彻底落空,同时右手在空中如羽毛般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