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森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说：“我说我暗恋你，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你。”
他顿了顿，继续：“那句话并不是谎言，是我的真心话。”
苏烟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炸开，她瞬间懵了，慌乱中结巴道：“你、你也暗恋我？”
他说他也暗恋她？！！
那这么多年以来，他们是互相喜欢么？
可是，为什么她不知道呢？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苏烟比混乱的须臾，她看见男人轻启薄唇，接着吐了一个字：“也？”
苏烟愣住，忽然发现自己暴露了。
她紧张地捏住睡衣的一角，努了努嘴，硬撑着回：“你刚刚……听了。”
“我是说，”她做了个深呼吸，说，“空口白话谁都会讲，你要怎么证明你喜欢我？”
顾屿森云淡风轻地笑了下，“证明么？”
他朝她走近，一把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对她附耳：“苏烟，你还记得那次舞会么，我们跳完舞之后，我提前离开，两周都没去学校。”
苏烟耳尖发麻，“为什么？”
顾屿森：“因为那天……”
他抓住她的手往下探，探到某个滚烫的热源，苏烟指尖一缩，耳朵红得更厉害了。
“我这里硬了，怎么都软不下去。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儿起反应。”
“后来的每一天，我像发了疯似的想你，心里产生了特别龌龊的念头。”
苏烟心尖一颤，“什么念头？”
话音未落，她被男人原地扛起，再度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了床上。
顾屿森压着她，滚烫的硕大抵在她腿间，他看着她，一字一顿：“那时候的我，最想做的事就是——”
“像这样把你压在身下，操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