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手指的撸动,半硬的性器逐渐在她手中壮大苏醒,可越大越让人感觉有些不对劲。
它太硬了,硬的有些……不正常,就像是里面有根骨头一样!
荧微微垂下眼,细细感觉着手里肉棒的构造——绷紧的皮肉显得有些光滑,柱身白皙干净,头端微微向上翘着,轻轻捏一捏,还能捏到一段软骨。
还真是骨头啊!
荧看着眼热,脸颊泛起红潮,身下的花穴也不自觉的收缩了两下。
两个人难舍难分的吻了大半晌,口水顺着两人唇缝流下,又在微微分离中被拉成丝,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那维莱特眯睁着眼,享受着来自着下体的揉捏,又看着面前女孩眼神迷离,面颊通红,一脸动情的样子,小腹紧了紧,气息也有些急促。
他将已经站不稳的荧按在书架旁,一只手撩起裙子伸进衣服,覆上女孩柔软的乳肉,抚摸揉捏着,软肉上的乳粒在这番动作下早已变硬,像颗小石子在那维莱特手心里打转,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乱动的乳粒,轻轻掐了掐。
“啊!”细密的疼痛伴着情动的空虚,让荧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
真是个娇气的女孩。裙子的衣领在那维莱特手掌的动作下被撑开,从上往下看去,很容易就能看清内里的风光——莹润洁白的乳肉上满是被揉捏过的红痕,可怜的小乳粒在自己修长手指间把玩着,红肿透亮,高高翘起,每回捏一下,女孩的身体就随着颤一下,将柔软的乳肉带起一阵波澜。那维莱特看着眼前的景色,喉咙发紧,难以自控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也随着上下滚动。
大掌终于放过了折腾了半天的肉粒,划过女孩没有赘肉的腰线,向身下探去。
女孩的花穴早已泥泞不堪,就连内裤也被打湿,摸起来透着潮气。那维莱特就这样隔着内裤,轻轻戳弄着女孩的穴口。
随着手指的顶弄,动情的小穴吐出一股淫水,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在内裤被彻底打湿之前,男人稍稍用力,套着内裤的手指轻巧的探了进去,卡入一个指节,随着异物的进入,穴内的软肉争先恐后的覆上来吮吸着。粗粝的布料刮擦着敏感的肉壁,带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感和酥麻感。
荧的腰窝彻底软了下去,她整个人已经站不稳了,只能将身体靠在那维莱特怀里,轻轻发着抖。
那维莱特低下头,含住怀里女孩洁白的耳垂,放在自己的齿间细细的磨,舌尖时不时的顶一顶,身下作乱的手指也没有停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浅浅的,缓慢的抽插着。
动作幅度并不大,却让荧更加难以忍受——每回手指的抽出都带着内裤一起离开,棉质的布料刮过穴口,生生的,涩涩的,这种感觉又随着下一次手指的进入再次刮过而体验到,甬道尽头的酥麻感和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却一直得不到抚慰。
荧咬住唇,主动牵起那维莱特的手,往更深处戳去,想让自己的不适得到缓解。
内裤被拨到一旁,男人微凉的手指顺着动作一点一点深入女孩狭窄的甬道,火热的肉壁争先恐后的绞上,润乎乎的水液顺着手指向下淌。那维莱特没有反抗,放任着女孩拿着自己的手作乱。
荧牵着那维莱特的手乱戳一气,却始终不得缓解,只好哼哼唧唧的攀上那维莱特的身体,双腿缠上他的腰,用自己水汪汪的小穴去蹭着男人的性器,开口说话的嗓音也变得黏黏糊糊的
“嗯……不要手指,不要手指,那维莱特先生,帮帮我!”
“我要怎么帮你?”那维莱特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操我!操我!好痒,求求你那维莱特先生!”女孩的嗓音中带着颤抖的喘息。
那维莱特抱起荧,随手把书桌上的东西挥到地上,动作幅度太大,带倒了牛奶杯,乳白的液体流了一桌,他将怀里的女孩放到桌子上,牛奶沾上了她的脊背和肩膀,整个人泛着奶香。
“我答应你的交配请求。”
低沉的嗓音响起,那维莱特覆身而上,扯开女孩的双腿,将裙子推到腰间,扶住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蹭了蹭女孩身下溢出来的淫水,润滑了干燥的柱身,就往小穴里捅去。
想要是一回事,真上了又是另一回事。
太硬了!又凉又硬!这带骨头的玩意儿简直像个铁棍子,就这么直直的往里捅,荧疼的脸色煞白,眼角泛泪,扭着腰挣来挣去。
那维莱特皱了皱眉,按住女孩乱动的腰肢,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继续往里探入,直到头端顶上了甬道的尽头,根部却还有大半没有进去。
滚烫的宫颈被冰凉的肉棒顶上,冷的荧打了个哆嗦。
没办法,女孩的甬道太浅,那维莱特只好缓缓顶弄起腰身,轻轻的撞着娇嫩的宫颈口,试图将性器整根塞进去。紧致的肉壁被撑开,塞的满满当当,肉壁上的褶皱随着性器的抽插被碾平,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从穴口溢出,顺着女孩的腿根往下流。
“不要!不要!你太大了!”荧哭喊着摇头,却不敢轻易乱动,生怕体内的凶器下一秒就刺穿自己的肚子,只好伸出手抵在那维莱特胸前,试图阻止他继续进入。
那维莱特抓住女孩的小手,撑到两边,随着刚刚的挣扎,女孩左肩的裙子袖子滑落下来,露出了左半边胸前的浑圆,洁白柔软的乳肉大大咧咧的敞开,顶端点缀着一颗小小的像红樱桃的乳粒。那维莱特低下头,将硬成小石子的乳粒含入口中,在唇齿间转动吮吸,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哈!嗯!”胸前的敏感点被反复刺激,荧又有些神智不清——真是难以想象!枫丹国至高上的大法官,居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做这种事!
感受到女孩花穴里不再绞动,似乎是适应了性器的存在,那维莱特松开箍住女孩的手,直起腰,下身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不,停下!停下……啊!慢点!”
荧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被撞碎,可怜兮兮的样子不但没有得到同情,反而让那维莱特的动作更加凶狠了几分。
冷硬的柱身毫规律的在穴肉里抽插着,却每回又能正正好好的刮擦过敏感点,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青涩的宫口被撞的软烂,吐出一条小缝。那维莱特看准时机,腰身狠狠一挺,硬生生的塞进去了半个头冠。
“啊啊!哈!”身体深处从未被开发过的隐秘地段,突然被人探索,挖凿,疼痛中带着更多的酥麻感,沿着荧的脊椎骨往上窜,她难耐的发出了一声细长的尖叫。
宫口已经被凿开,剩下的就好说多了。
那维莱特摆动着腰身,快速抽插起来,硕大的性器没一次都退到穴口,再狠狠的撞进宫腔,淫水随着抽插被带出,挂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打成乳白色的秽物,黏黏糊糊的糊在女孩的下身和那维莱特的小腹上。
突然,那维莱特将躺在桌子上的女孩抱住,走动起来,下身的性器却没有从体内拔出去,伴随着他每一次跨步都破开内壁,狠狠顶上敏感的子宫内壁,男人的下身不断的耸动,带动怀里的女孩也上下起伏,穴心被顶的软烂酥麻,没走几步路,女孩就扭动着腰肢,神智不清的攀上了高潮。
那维莱特一只手覆上女孩的唇,将女孩还没喊出口娇吟声压了下去。
“嘘!”他将怀里的女孩抵到门板上,就着还在高潮抽搐的甬道,下身狠狠的抽弄几下,突然停住不动了。
荧觉得有些奇怪,她蹭开脸上挡住视线汗津津的发丝,抬起来看着眼前衣衫和发丝有些凌乱,却依旧俊美的男人,还没等将疑惑问出口,突然听到派蒙的声音从门背后传了过来
“旅行者?那维莱特先生?你们还在吗?这个门我打不开了。”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荧紧张的头皮一麻,下身的肉壁也随之狠狠的绞动着,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那维莱特。
性器被绞的生疼,那维莱特皱了皱眉,低下头对上女孩的视线。
面前的女孩双唇红肿,泪水涟涟,浑身上下透露着情欲的水光。那维莱特活了这么多年,自认为发情期对现在的自己来讲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看到女孩的这副媚态,又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残留的兽性正在被唤醒。
正直的大法官并没有接受女孩的求助,反而变本加厉的突然耸动起凶器,刚刚高潮过后的花穴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荧只好深吸一口气,死死的咬住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奇怪了,人到哪里去了?”派蒙疑惑的声音越飘越远,直到消失。
悬在空中的心终于卸下,荧有些恼火,捏起拳头捶了捶那维莱特的胸口。可惜精疲力尽的女孩连拳头都是软的,打在人身上也就像撒娇一样。
那维莱特轻轻捏住女孩的作乱的粉拳,放在唇角吻了吻。
粗大的性器在荧双腿间穿插着,她的身体早已被彻底操开,娇嫩的小穴被撞的红肿软烂,汁水四溅,一股股不间断的淫液往外淌着,顺着她白皙的腿,流了一地。
女孩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扒了个干净,光洁的背部摩擦着粗糙的门板,身体深处的快感和脊背上细细密密的疼痛,让女孩的身体难以自控的颤抖起来。
那维莱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女孩的软腰被狠狠的掐住,娇嫩的皮肤被掐出道道红痕,他的性器带着股戾劲,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开宫口,酸软的小腹被顶的微微凸起,内里的内脏在这种冲撞下几乎都要位。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荧语伦次的喃喃自语着,甬道内传来的感觉又痛又爽,松软的宫口被操的大开,完完全全顺应着那维莱特的动作。
空旷的办公室里,衣衫整齐的男人死死压住一个赤裸的女孩操干着,女孩的一条腿架在男人的臂弯处,红肿的性交处挂满了被打成白色泡沫的淫水,头颅高高仰起,嘴唇微张,完全是一副情欲上头的模样,“啪啪”的交合声和女孩意识的叫喊声交织在一起,反复回荡。
就着这样的姿势不知道操弄了多久,大腿根的软肉已经被摩擦的微微渗血,在荧怀疑自己的整个人是不是都会被顶成两半的时候,突然感觉那维莱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体内性器的头冠也渐渐涨大,卡在宫口内,坚硬的阴茎骨死死的撑开宫颈,几乎要将娇嫩的宫腔撑裂。
“好痛啊!好痛!拿出去!”强烈的胀痛感让荧浑身出了一层冷汗,她疯狂的用腿蹬着那维莱特的侧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缓解疼痛。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下女孩的抗拒和逃离,那维莱特低下头,狠狠的咬住女孩浑圆的肩膀,力气之大简直要将那块肉咬下来,瞬间皮肉翻飞,血珠顺着森白牙齿的咬痕一颗一颗的冒了出来。那维莱特威严嘶哑的嗓音混合着血水从唇角逸出
“别动!”
荧不敢再挣扎,小腹也疼,下体也疼,肩膀更是钻心的疼,全身上下哪哪都疼,她死命的抱住那维莱特,双手狠狠在他后背抓挠着。那维莱特的衣料完整,跟浑身赤裸不着片缕的女孩完全成反比,所以哪怕再怎么用力的抓挠,也不过是将他昂贵的衣料扯断几根丝线。
穴内小巧的宫颈被阴茎骨彻底撑开,性器的头冠壮大到一定程度,完全卡住了入口,那维莱特齿关咬紧,嘴唇紧闭,微微眯起双眼,额头出了一层薄汗,狠狠喘了几口气,下一秒马眼一松,精关大开,浓稠冰凉的精液尽数喷射到滚烫的子宫壁上,一股一股,连绵不绝,荧被冻的直打哆嗦,宫腔被灌的微微涨起,轻轻呼吸一下都能感觉到内里精液的晃动。
直至全部射完,宫腔也被灌满,凶恶的性器终于舍得放过女孩,头冠缩起,从穴道内撤了出来。没有了异物的抵挡,精液淫水混杂着丝丝血水,疯狂的顺着穴肉往外淌。
这场激烈又血腥的性事可算是结束了,荧累的话都说不出来,那维莱特紧了紧胳膊,将女孩安稳的圈到自己怀里。
另一边,派蒙找遍了沫芒宫的角落,又去了两人经常一起去的地方找,还问了美露莘,硬是没有发现一点人影,只好垂头丧气的回来,打算到办公室门口守株待兔。
结果回来,发现荧和那维莱特就在办公室,若其事的谈天说地。
“咦?原来你们在啊,之前我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理我,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派蒙有些疑惑的抠了抠脑袋。
“可能是我跟那维莱特大人聊的太投入了吧,并没有听到敲门声哦。”
“好吧,咦?你的嗓子怎么了?”
荧的嗓子比起来时微微嘶哑,像是哭过了一样,派蒙有些担心,连忙凑近。
“咳咳,有吗?哈哈哈哈,可能是生病了吧。”荧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的随口搪塞了一下。
派蒙看了看面色不太自然的荧,又看了看面色如常却发丝有些凌乱的那维莱特,总觉得两人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嗯,是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