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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确良再端着餐具走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他眼前一黑——
待绝育的橘猫被三幺放了出来，被逼退至阳台的角落里，屁股掩在窗帘下。
她还在振振有词。
“你看到带你回来的秃毛鸡没有，他们都是坏人，嘎蛋的杀手——只有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你给我摸摸下面，我放你出去。”
对话淫乱得像在权衡一场不公平的性交易。
三幺采花，被威胁的橘猫蜷缩炸毛、不忿地夹紧尾巴。
它刻着屈辱、圆圆的猫眼里放大三幺狰狞的笑，以及缓步凑近、在少女身后的陈确良。
男人一把掐住了三幺的后颈，半个掌心压在了少女颊边。
前是冰冷的阳台窗户，后是薄吐、放轻的呼吸。
“你要摸谁的下面？”
三幺心里一抖。
被困住的橘猫“喵”一下，伺机要逃出围困。
祂被陈确良按了回去，重新关到了笼子里。
隔着纵、钢制的笼，祂窥见陈确良逼紧三幺，少女被按在阳台窗边、动弹不得。
男人拎过猫的那只手，在三幺衣角上擦了两下。
他扭过女孩子的脸，沉声命令。
“说话。”
三幺眼里有挣扎，她哆哆嗦嗦、口齿不清地争辩。
“你的…摸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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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教训三幺一点没长记性。
她或许认可那是奖励，心里还惦记着那只橘色、该死的猫。
少女嘴里有熟制鸡胸肉的味道，带点咸味。
陈确良挨得近，气息飘忽忽地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