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后，程之然回过神，试图挣脱他，却毫作用。
她半跪在沙发上，背朝程祈。因为紧张，每一次呼吸都十分深刻，推动着领口溢出的一点乳肉上下耸动。
“程祈！你要干什么！”
领带打了结，圈得足够紧密。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惩罚或生气。
不受控的局面，使程之然声音越发慌张，“你放开我！”
感受到她在害怕，连哥哥都不叫了。
程祈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你就这么怕我？”
她颤抖着重复，“放开我……”
尽管再用力挣扎，反手紧绑的领带就是稳然不动。程之然腿上借力，想要从沙发上爬下来，一双手却适时拦住她。
话语里携带丝丝冷意，“程之然，别想逃走，尤其是从我身边。”
别想从他身边逃走。
他身边。
程之然抬头，目光震然，“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也不知道是从哪一次开始，图谋不轨的影子便挥之不去。
前几天不是，前几个月不是，得追溯到前几年。
她躲在房间里自慰，恰好窗子只拉了道白色纱帘。
经过的时候剪影模糊，缝隙里却看得一清二楚。
奶头硬挺，曲线起伏。
两瓣圆翘的屁股向上拱着，肉穴也暴露在空气里，好像在等谁去狠狠操烂她。
“嗯……”
属于程祈的味道忽然铺天盖的席卷过来，程之然心尖狂颤，瞪大了眼。
近在咫尺的脸，与她朝夕共处多年，一个她唤作哥哥的人，此时竟然在吻她。
疯了。
真是疯了。
程之然不敢置信地往后退，却恰好方便他攻势汹汹。
防不胜防，任由湿软的舌撬开牙关，压着她的舌头，带来一阵由表及里的颤栗。
这蔑伦悖理，这罪当万死。
她应该使劲浑身解数挣脱开。
程之然想反抗，却伸不出任何一只手拒绝，甚至身体还因这一吻而上下发软。
不该，不该这样。
她天真不已，竟还试图通过喘息的一两道间隙劝醒他，“唔……你放开……唔……放开我！”
小声呜咽却被他悉数吞下，连同溢出的透明津液一道吞并。
最响亮的，也只有他吮吸时的淫靡水声，啧啧的萦绕在耳畔。
不断提醒程之然这多么荒唐。
直到灯光昏尽，视线模糊，脸上落下一地潮湿。
残酷的人方才停下动作，静静凝视着她。
他匐下身子，想替她擦去泪水。
她却把脸偏向一边，“滚开！”声音鲜少浸着寒气。
于是没人再说话，客厅一片死寂。
他在生气，呼吸起伏不定，或许在为下一次侵略蓄力。说不清。
但程之然能感觉他的视线赤裸灼热，带着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