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宾利停在南山路，司机老赵替程之然打开车门，恭敬地提醒她，“六小姐，小心台阶。”
程之然轻微点头，“谢谢。”
这一带属于商圈，不是C城最繁华的地界，但却是个平常人望尘莫及的销金窟。去年定制生日礼服的时候，程之然来过一次。
上了电梯，程祈低头看她一眼，“饿吗？”
“不饿，刚刚吃了很多蛋糕。”没撑死已经是万幸。
“那就先去试礼服。”
程之然刚要应一声好，想起他还没吃饭，从昨晚到现在，顶多尝了一口她嘴里的蛋糕。
想到那一幕她就忍不住耳朵发烫。
“你……不先去吃点什么填肚子吗？”
“不饿。”
想了想程之然还是把关心的话吞进肚子里。即便跟他做过了，可应该保持的距离还是需要保持。
每多靠近他一点，对池景的愧疚就轧进心里一分。
绕了几圈，停在熟悉的店面。灯光暗黄，木质装修，透露着神秘氛围，有种中世纪的古朴优雅。
程之然的脚还没踏进门，就看到个满脸堆笑的女人快步走出来迎接。
有些面熟，上次似乎也是她负责接待。
“程先生，程六小姐，好久不见，下午好。您上次定制的礼服已经做好了，需要现在拿出来试穿吗？”
原本还以为只是过来看看现货，没想到早已经提前定制。
程之然侧过去看了眼程祈，对女人笑说，“今年我胖了点，去年的尺码还能用吗？”
也不是胖了，腰围腿围都不曾变，就是胸围和罩杯都变大很多。
她曾把这个原因全然归咎到池景身上，而池景也欣然接受，并预言以后可能越来越大。
店员一愣，“您不知道吗？程先生前一周已经托人过来更新了您的三围尺码。”
前一周？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程之然当即想到那几夜连着做的梦。
没人光靠捏几下奶就能探出具体胸围的吧，除非程祈在这方面确实有点天赋。
当然也或许是熟能生巧，摸的奶多了，也就有了目测经验。这个认知让程之然觉得有些难堪。
这回是程祈先开口，“拿过来给她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