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詹隋又点头,“年轻人嘛,爱玩很正常。”
“那可真巧啊——”杜颂唯脸上没了笑容,说出这五个字时,似是叹了一口长气,“我那可怜妹妹的垃圾前夫,就是在令千金去R国三天后出的轨。更巧的是,期间那个垃圾也在R国。”
她目视着詹隋的脸色渐渐冷肃下来,在昏黄的寿灯下,威震军界的詹首长双目圆睁,眼中若有千万把利剑,要把她的身躯插上千万个窟窿。
当然,杜颂唯毫不畏惧,甚至十分满意对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詹隋最起码也是一军首长,脑子比一般人清醒。跟随新主席一路上位的杜颂唯,又怎么会是说话随便的人,她若开口,那事情肯定已经被她查得一清二楚了,没当面直接挑明,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詹首长为独女,自然什么都可以付出,可我也只有拜清这一个妹妹,被人搅和坏了婚姻,我当然不能让她白白受这份委屈。詹首长作为军人,纪律严明、作风优良,我相信这八个大字应该已经深深刻入您的骨髓里了!”
虽然杜颂唯选择点到为止,但她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愤怒,发泄般地对这位前辈说了句严重的话。
身居高位多年,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对他有所指教了,詹隋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后退一步深吸了一口气,额角冷汗直冒。
他赶忙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了手帕,将头上的汗擦干净后,复看向眼前正蕴着怒色的“小辈”。
夜色凉风中,詹隋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开口做出承诺:“杜书记你放心,小女做的事,我们詹家一定对令妹做出赔偿。我一定会好好管教我们家那个孽子,并让她给令妹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