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一怔,抓抓自己的小啾啾:“兔兔,就叫兔兔呀?”
“扑哧。”
萧昱琦没忍住笑,他捏着下巴,很认真地想了想:“还是要认真想一个名字才好,我从前养的小猫叫肥肠,这只兔子……不如叫烧烤?”
空气骤然凝滞。
苏瑜怀中的小兔都像是听懂了一样,往苏瑜怀中拱了拱。
厉景晨没好气地推开他,道:“何不叫烤兔排更直接?”
萧昱琦眼睛一亮,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不可置否:“也成!”
厉景晨:“……”
他干脆不再理会萧昱琦,轻轻抚摸着苏瑜怀中的小兔子,绞尽脑汁想要取一个好名字;
但他跟着徐夫子学习时间尚短,无法一时半刻便想出来。
下一刻,厉景晨忽然欢喜开口:“我记得,兔兔被爹爹带回来那日是十二月初五,不如便叫‘初五’如何?”
“初……五?”
苏瑜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仔细地思考了一下,立刻点头。
挤出两个甜滋滋的小酒窝:“小瑜喜欢这个名字,那兔兔以后,就叫初五啦~”
……
翌日,一早。
工厂很快将用玉石打制而成的首饰和玉屏风都送回了王府。
厉老太太戴着玉镯、玉耳环,脖子上还挂着玉牌,乐得合不拢嘴。
她在几人面前转着圈展示:“老话怎么说来着?人靠衣装马靠鞍,别瞧着老婆子我一把年纪了,戴上这些首饰,是不是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苏瑜乖巧点头:“是哒,祖母最漂亮啦。”
这话逗得厉老太太心花怒放,但厉承韫却是个心直口快。
他眼瞅着厉老太太,无奈笑道:“母亲,您房中有许多件首饰,同样价格不菲,仅靠装扮,如何能改变年龄?”
厉老太太一愣,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
嗔怪道:“瞧瞧瞧瞧,你们爹爹就是直肠通大脑,日后谁家女儿敢嫁给你这么个没情商的玩意儿?”
“这玉是凭白得来的,没花王府一个子儿,老婆子我高兴,人一高兴就年轻,你懂不懂?”
见厉承韫吃瘪,苏瑜捂着嘴偷笑。
厉承韫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应了声:“……是。”
厉老太太冷哼一声,又将给苏瑜的玉镯子和玉如意取下来,亲自戴在苏瑜身上。
还有苏瑜要求的,给苏氏和尚书夫人的礼物,厉老太太也一并交给了她。
最后,便是那架玉屏风。
玉屏风比厉承韫还要高大些,宽度更是三、四个成年人,厉老太太几乎将所有的玉都拿来做这副玉屏风了。
厉景晨有些不高兴:“祖母,这是小瑜赢来的玉,您怎么全都做了这个?”
“话可不能这么说。”
厉老太太挥挥手,示意小厮去将玉如意上裹着的棉条拆下:“都是一家人,哪里分什么你我?你小姑要成亲,你爹爹小气不给宅子不给铺子,这玉屏风给她充嫁妆,刚刚好。”
厉景晨动了动嘴唇,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厉承韫给拦住了。
用来保护玉石的棉条被尽数拆下去,露出里面的玉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