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做酸枣糕,还能熬成酸枣酱。
这法子更简单,把酸枣核抠出来,果肉放锅里煮烂。
捣成细腻的泥,再撒上把冰糖。
小火慢慢熬,熬到稠乎乎的能挂住勺子就行。
到时候早上蒸几个白馒头,往上面抹一勺酸枣酱。
酸甜的滋味,渗进暄软的馒头里,想想就香!
还可以泡点酸枣酒,说不定比狗枣子泡的酒还要好喝。
没法把这棵雷击枣木挪进空间,周安也不犯愁。
伸手往空间里一探,再抽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台油锯。
银灰色的机身,带着点使用过的磨损。
链条上还沾着些,上次锯树留下的木渣。
这油锯是他以前,从定向盲盒里面买的。
这油锯买的可真值,家里冬天烧的柴火,还有新房里的家具,都是靠它弄来的。
他抬头望了望四周,山林静悄悄的。
这里离周大力所在的地方,隔着好几个山坳。
油锯响起来,那边肯定听不见,尽可以放心干活。
周安伸手拽了拽链条,确认够紧。
又检查了下油箱,油量还足。
一切妥帖了,他提起油锯,按下开关。
“突突突——”
轰鸣声在山谷里炸开,惊得鸟群乱飞。
锯齿刚一挨上树干,他就觉出了不对劲。
“我去,这枣树是真硬啊!”
周安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声。
此时手上的力道,明显跟锯松树时不一样。
往常锯那些松木,链条一贴上去。
“嗤啦”一下就能咬进去很深,推进去毫不费力。
可这枣木不一样,锯齿每往前挪一寸,都得使劲压着。
链条转动的声音,都带着股吃力的闷响。
速度明显慢了不少,不像以往锯树那么快。
这枣木是真不含糊,硬得扎实。
枣木的密度大,纹理紧实。
跟那些疏松的树种,完全不是一回事。
也难怪,老辈人就说枣木是硬骨头。
就凭这性子,拿来做家具真是太合适了。
用这枣木打张桌子,四条腿稳稳扎在地上,估计站上个人都晃不动。
不过他这棵可是雷击枣木,是舍不得拿来打家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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