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桓客气地收下名片,又嘱咐了他一些帮助他儿子恢复的注意事项,这才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后,叶锦桓一个人躲在柴房,将那块黑血玉掏出来细细把玩。
“玉是好玉,也是古董,不过这里头有煞气,如果放着不管,一不小心还是会伤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
想到这里,叶锦桓运起煞刀,右手掌顿时被黑气笼罩,随时可以将黑血玉一刀两断。
这时,黑血玉中的煞气似乎感应到了叶锦桓右手上的煞气,竟然遥相呼应起来,兀自震动了起来,仿佛随时要冲破玉的束缚一般。
不行!这黑血玉毕竟是一件古董,毁之可惜,而且就算将它劈开,其中的煞气也会跑出去危害他人,得想个更好的处理办法才行。
想到这里,他卸去煞劲,右手的煞刀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煞刀的消失,黑血玉牌也停止了震动,静静地躺在那里。
将它戴在脖子上?
恐怕不行,自己本来就带着有灵气的玉扣,现在再戴一块有煞气的黑血玉牌,一灵一煞,这俩非打起来不可,到时候难免会毁掉一个。
可是总要给这黑血玉牌里的煞气找一个容器,用什么容易好呢?叶锦桓抓耳挠腮,也没想到好的适合做煞气容器的东西。
等等,玉?
叶锦桓似乎想到了什么。
叶锦桓看了看装着七煞回天针的牛皮袋,顿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这这煞气的容器是黑血玉,我脖子上挂的玉扣也是玉,为何不把煞气引导入我的玉扣之中,就像七煞回天针那样,用玉扣中的灵气压制煞气,要用的时候再取出来?
说干就干!
他将牛皮袋中的七支银针围成一个圈插在地上,又将黑血玉牌放在了圆圈正中。
接着,它催动了七支银针上的煞气,顿时,黑血玉牌上的煞气立刻浮现在玉牌之上,与周围的煞气相呼应,仿佛找到了同类一般快乐地舞蹈。
和自己设想的一样!叶锦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将挂在脖子上的玉扣摘下,抑制着玉扣里的灵气到最低程度,举到了黑血玉牌的正上方。
此时,黑血玉牌上的煞气还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仍然在和周围七煞回天针上的煞气载歌载舞。
这时,叶锦桓驱动针上的灵气压制煞气,顿时,七支煞针一下子灵气爆现,黑血玉牌上的煞气周围突然灵气大盛,只听得嗡得一声轰鸣,一团黑气从玉牌上涌出,指冲向叶锦桓手中的玉扣。
待煞气完全进入玉扣时,叶锦桓再催动玉扣灵气,只见原本覆盖玉扣的黑色煞气一下子被压缩到了玉扣的正中心,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上天不能,入地不得,硬是被囚禁在了玉扣当中。
解决了黑血玉牌上的煞气,叶锦桓松了一口气,将七煞回天针收了起来,他看了看地上的黑血玉牌,寻思着好歹也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古玉,应该放在哪儿保管比较合适呢?
很快,他便想到了一个最适合保管它的地方。
“叶兄,怎么今天有空来灵鹤山庄玩啊?”陈洋见叶锦桓突然拜访,热情地接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