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小时……
总比没有强。
乔凝呼了一口气，好险。
“听什么?”封覃拿起吉他，拨了几下吉他弦。
乔凝一头雾水，刚刚不是还让她弹钢琴，现在又要他自己上场了。
“随便。”乔凝咽了一口口水。
她也没听过什么，除了上次小凉亭，乔凝瞥了他一眼。
“上次的怎么样？”封覃认真地观察着乔凝的表情。
果然，小样，真记仇。
她都快忘了，他还记得。
乔凝点点头，弹什么还是他说了算，主要是她也不知道别的。
“你唱吧。”
什么？不是他边弹边唱吗？为什么要她唱？
歌词呢，她没歌词怎么唱。
正好，原主的歌声，她也想见识一下。
封覃甩过曲谱，他觉得还是不用太高看她，她能不跑调跟着哼哼就不错了。
调音结束，悦耳的音律跃动，乔凝本来只想照着歌词念，结果不自觉地开口。
她的声音一出来，封覃皱眉，连带着手也不稳。
乔凝也惊到了，那就是原主的歌喉么，也太……
乔凝的声音偏于甜美，虽然节奏合拍上有点出入，但就是柔柔的嗓音，配上封覃的吉他音，奇妙得让人听上去很舒服。
一曲毕，封覃烦躁地放下吉他。
封覃看向乔凝，瞳孔猛地缩了一下，随后神色阴沉。
这模样让乔凝抖了抖肩膀，以后的封覃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捧着曲谱递给他，怯生生地道：“我可以走了吧？”
封覃垂在一侧的手指微微收紧，转身把曲谱丢到了垃圾桶里。
“走吧。”
得了逐客令的乔凝如释重负，在待下去他就要发火了，一溜烟地往外跑，就像身后有猛兽在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