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蔚蔚双手环胸，哂笑一声“呵，你老公？小姐，你该不是来搞笑的吧，臻哥哥承认过你吗？臻哥哥能带你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你就应该知足了，别给脸不要脸！”
程蔚蔚是故意的，明知道夏暖和寒臻已经结过婚领过证了故意这样说。
所有和她抢寒臻的女人她都不会放过。
看寒臻没有反驳，更没有不高兴的迹象，程蔚蔚更加无所顾忌。
“小姐，好心劝告你一句，贪心不足蛇吞象，小心吃不下噎死了，毕竟这年头几百块钱一夜的鸡满大街都是。”
“还有，我今天就告诉你，臻哥哥是我的，劝你早点找下家，不然最后人财两空可不要怪别人。”
“……”
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夏暖身上。
是，寒臻从没有承认过她，她就什么都不是，比鸡还不如。
鸡出来卖还有报酬，而她是免费的。
夏暖没说话，任由程蔚蔚劈头盖脸的把她骂的分文不值，没有吭一声。
她想看看寒臻会做什么，会不会心疼她，会不会站她这边。
她又赌了。
赌注是她的尊严。
而输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
夏暖就是忍不住，想要赌一把试试，放过了会遗憾，会后悔。
但，就连旁观的其他几个人都感觉程蔚蔚有些过分了，而寒臻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一动不动。
不知道的可能会误以为是雕像。
任由程蔚蔚的话扎夏暖的心，直到鲜血淋漓，几乎要停止跳动。
须臾，夏暖笑了。
在这空旷豪华的包间里，她的笑显得格外的突兀，凄凉。
唇角勾起的弧度无限放大。
夏暖用尽了所有力气，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