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转过身面对着他,担忧的问:“哪里疼?”
“下面难受,疼。”
“……”
疼死你算了。
“还得再等五个星期,老婆,我可能要死了。”
“……闭嘴。”
除了那档子事情,他就不能想点儿别的么。
没怀孕之间老念叨着要给我塞宝宝,现在怀孕了又抱怨不能那个什么。
霎时间,我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宁泽言终究没继续缠着我,见我不理他,他便没再吭声了。
半睡半醒中,我隐隐察觉到身旁的人起来了。
紧跟着,似乎有水声从外面传来。
我困得眼皮都睁不开,没多作理会,继续睡觉。
次日醒来,我故作不经意的问宁泽言,“你昨晚半夜起来了?”
“起来洗了个冷水澡,结果发现没用,干脆就自己动手了。”宁泽言冲着我笑得一脸荡漾,嘴里说的话坦诚得不得了。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我整张脸都烫得不得了。
嗔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吃早餐。
回到医院,早上例行查完房回来,刚坐下没两分钟,就听到有护士在外面大喊了声,“徐医生,有人找!”
我眼皮跳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
出了办公室,见到是安晴,我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了一大半。
怕安晴说出些什么不好的话来,我将她往洗手间领。
洗手间里没人,我站在洗手台前回过神看向安晴,“找我有事?”
“嗯。”安晴应了声,“姐,听说你要离职?”
我愣了下,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安晴,“你从哪里听说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我总觉得安晴对于我们院里的事情了如指掌,不管是上次唐韵和宁泽言的事情,还是这次我要离职的事。
世上哪儿有那么多的巧合呢。
安晴神情有些不自然,小声嘀咕,“反正就是听别人说的,问那么清楚做什么。”
顿了顿,她抬起头,“姐,你真的要离职吗?”
我说,“是。”
“为什么?”安晴的声音扬高了几分,语气里有丝怒意,“在这里不是做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走。”
我只觉得有些好笑,“我不能走?”
“当然不能!”安晴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我,像是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只是看着她,没吭声。
看着安晴,我忽然想起了这段时间晚间热播剧里的齐宣王。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安晴不是齐宣王,却学会了齐宣王的那套。
一时间,我和安晴谁也没有开口。
洗手间内,安静得只听得到洗手池里的水滴声。
静默了片刻,安晴忽然就红了眼眶,“我婆婆本来就因为我怀了两个女儿看我不顺眼,你要是再走,我连个家人都没了,她指不定得怎么欺负我呢。”
“如果她欺负你,你想我怎么做?”我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