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的这一句话,刘丰和王舸两个人先后诧异的望向,颜文博,在接下来的一份沉默当中,刘丰问道:“头颅都被人家割掉了,这还不是被人杀害的吗?而且如果不是被人杀害的,那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要在柴俱荣死后,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抛到遥远的山村里面,然后又在市郊,匿名租用一套长达十年之久的房子,用来放置柴俱荣的剩余肢体?”
“这个案子看起来很蹊跷,柴俱荣的头颅和肢体我都有见过,没有发现明显的外伤,没有约束的痕迹,不是淹死溺死的,五脏肺腔里面也没有发现有毒杀的痕迹。”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当场砍下了他的头颅?所以这样的话,他身上除了这道砍痕就没有其他的明显的外伤。”刘丰问道。
“他脖子上的那一道不是锯痕吗?我之前好像看到过,不是砍痕。锯面特别的平整,骨骼分切的地方也都是平整的。”王舸忽然疑问的说道。
“的的确确是锯痕。”颜文博平淡的说道。
这个时候,刑捕司的大厅忽然传来一阵异响,颜文博王舸刘丰三个人先后侧过脑袋去听,断断续续的听到好像有人在讨论。
“哎呀,这是又死人了吗?这次又是谁呀?”
“就是京丰华集团的那个老总啊,前两天不是只找到了他的头路吗?这一次是他的躯干,在京郊的一个出租屋里面发现的,那个凶手也是真的残忍。”
隔着一个走廊以及一个大门,大厅里面的议论声已经被隔小了好几个分贝,但颜文博仍旧能够多多少少听到他们谈话的一些内容。文博出了办公室,走过走廊来,到了大厅。
彼时在三四名身穿蓝色医护服的仵作掩护之下,一架金属材质的首推运输车正在往仵作科室里面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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