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带楚瑾去了她房间,她道:“这是妾待的最多的地方,爷不想去就得去。”
谁道不想去了?楚瑾难敛笑意,与她一同上前。
秦地气燥,眼前总是不太明亮,走了一会儿楚瑾摸了把脸,指尖上闪着几颗细沙。秦初在一旁道:“世人总羡秦地大,却不知道这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楚瑾垂下的手握住她的手道:“会好的,总有和平的那一天。”
人有贪念,哪会真正和平呢?
秦初道:“无事,只是可怜秦姓难为长寿之人了。”
楚瑾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总不会太寂寞。”
秦初的房间与楚地的大致一般,没有什么好看的,桌上留着几根红线,零零散散,无人收拾。秦初看到难免一叹,楚瑾问:“是丫头偷懒了?”
秦初瑶瑶头道:“不是丫头的事,爷怎么推锅给小丫头?”
真是奇了怪了,楚瑾想。
秦王妃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后,与坐着的模样不同,笑的十分爽朗,爱怜的用手指顺着秦初的背脊,一边与楚瑾道:“秦地不比楚地舒适,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