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情綿軟無力地倚賴著秋千,兩條纖細的玉白腿兒自然垂落騰在半空,無措的小手牢牢抓住繩索,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去。
她的焦慮不安,納貝裏士都看在眼裏,但他卻惡劣地搖動著秋千,力度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徹底放大了她的恐懼。
“快停下來......停下來......”
隨著高度不斷加高,餘情不得不再次低下她高傲的頭顱,雖說她的傲氣早已被磨消得幾乎丁點不剩。
“求你了......”
“只要你停下來,想怎麼玩都可以......我絕對不再反抗......”
感受到施加在秋千的力量在減弱,餘情聲音哽咽著繼續說道:“你......想怎麼樣都行,我不會再反抗你了......”
秋千不再受力,漸漸停下。
皎皎月色被雲層掩去大半,清風徐徐而至,朦朧樹影婆娑起舞。
餘情感覺有股冰涼的氣息貼著她的臉龐,空氣中有氣流的微小波動,她抬起手要撫上對方正在翕動的雙唇,似是在感知對方在說些什麼,然而那人卻趁勢在她的手上留下淺淺一吻,再用冰涼濕潤的舌尖一寸寸舔舐著她的手指,直至晶瑩剔透的津液掛滿每只手指,在月下泛起絲絲繾綣旖旎之色。
納貝裏士目光所及之處是餘情濕漉漉的清澄雙眸,長而卷翹的睫羽猶如雀羽開屏撲閃靈動,他的指尖抑制不住觸及了一下那微顫的睫羽,便如小刷子似的輕輕掃動著他的心。
情難自已,從始至終,唯對一人心動,自此只願與她共墜深淵,萬劫不復。
遺憾的是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是他,縱使他們的身體存在最親密無間的關係,心卻是相隔千萬裏,她存於光明,而他永墜黑暗,既然永生得不到救贖,那就毀去她的聖潔純真,讓她甘願淪入深淵。
衣物被徹底拉扯開,潔白纖細的脖頸處戴著的項鏈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微微發燙開始灼燒著她的皮膚,原本白淨的膚色漸漸泛起的紅潤美豔而絕俗,兩顆殷紅的乳珠急促地起伏搖晃,茫然的小手隔著內褲揉弄著穴口,蜜液與襠部處尚未風乾的濁精交融,濕淋淋地沒入窄而小的花徑。
不夠,還想要更多,餘情緊咬著下唇,眼角噙著淚,帶著一絲慌亂,探索著尋找一片清涼之處,撫上納貝裏士脖頸,瘋狂攝取著他冰涼的氣息,顯然這並不能緩解身上的燥熱,霎時他精緻齊整的衣物被她一把撕開,白嫩的小手自上而下,摩挲著他曲線分明、堅硬厚實的腹肌,現下燃起欲望的不再只有他了,她終於被他拉入了沉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