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觸碰到他的褲頭時,餘情如觸電反應般急速地彈出手,先前的情動迷離也退卻了幾分,似是難以置信也似是懊惱地自言自語:“我怎麼能......”
餘情的理智正在和身體的欲望對抗,她不在意自己是否能保持貞潔,但她寧可承認是對方強迫自己,也不肯承認是自己的欲望作祟。
餘情悄然地離納貝裏士越來越遠,卻不曾想雙目失明的她,根本毫無退路,一下子就摔落在地,幸虧遍地都是花花草草,她的身上並沒有什麼擦傷,不過皮膚接觸到花草時,還是刺癢難耐,由於看不見四周環境,她只能用雙手匍匐著探路。
納貝裏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良久仍未有動作,直至她尋不到前路徹底絕望放棄掙扎,才起身攬過她,重新放到秋千上,然後埋頭於她的身下,兩條細白腿兒配合地搭在他的肩上,鬆鬆垮垮的內褲被脫下,潮潤已久的私處大開著任他打量,隨著纖細修長的手指探入內道,湧出的蜜液濕落落地澆灌了下方的花兒草兒,他垂頭瞧著這些被蜜液澆灌了的花草,心下有了幾分較量,一一折下放入臨空取出的玻璃罐中。
穴口緊緊地裹覆著探入的那節手指,內穴深處的溫熱似是能將寒冰熔化,明明感知到想要更深入的索取,餘情卻怎麼也不肯開口了。愣是磨蹭了好半天功夫,身上欲望燃燒得再熾熱,她也沒有求饒,好像是有這麼耗下去的打算,現下她還能勉強保持些許理智。
餘情已經猜到這個人就是納貝裏士了,她不是傻子,縱然雙目失明、兩耳失聰,但也能感覺得到是他,他此刻肯定是想等著她求饒,要是能熬到早晨太陽升起,他應該就不能奈何她了。
若是納貝裏士能這般通情達意,順她所念而為,就不會被吸血鬼獵人們列為“最棘手的敵人”之一,揣度和毀滅人心是他最擅長的,凡是遇上他的人,註定在劫難逃。
吸血鬼獵人最為虛偽至極,不過是血族與人族生下的雜種後代,卻一面假意與人族交好對抗血族,一面又暗地借取血族的法力獲取長生不老的能力。這些人不是自詡自己高高在上,光明磊落,而今他就要撕開這層虛偽的面具,他倒要看看,一個被吸血鬼弄髒的獵人後代,會不會成為他們的恥辱?
今夜,納貝裏士的耐心似乎格外好,他將餘情的掙扎看在眼裏,卻一直不出手,因為他知道用不著他出手,很快就能讓她崩潰了。
那碗加了料的白粥,當然不光是只有他的精液,還添了足足的利尿藥劑,折騰了這麼久,也該有反應了。
果然,尿意襲來,便能把餘情好不容易保持的理智徹底擊潰。腹中尿液積聚,過得時間越長,就越難熬。可就這麼求饒,餘情不甘心,明明就差一點,她都能將身體燃燒的欲望熄滅了,卻敵不過尿意帶來的折磨,那個該死的吸血鬼肯定正盯著她,在他面前尿,這不是比她主動求被肏更難堪。
正是猜中了她的念頭,深入穴內的手指開始加速地來回翻攪,穴肉外翻,充血紅腫得可怕,眼見餘情快要克制不住,納貝裏士徑直以一種為小兒把尿的姿態抱起她,淡黃的尿液便從尿道口飛泄而出,在空中留下一道弧線,淅淅瀝瀝的聲音持續了整整三分鐘。
餘情難堪到了極點,倔強得撇過了頭,納貝裏士也渾不在意,將那條沾滿蜜液和濁精的男士內褲用來擦拭她的尿道口,頓時這條內褲便又新粘上了尿液。
不過納貝裏士還給這條內褲賦予了新的使命,她的身子看起來還是那麼純潔乾淨,總得再沾染些東西才能變髒,他把內褲當成了浴巾塗抹她的身子,脖頸、手臂、兩乳、腰腹、大腿,每個部位都不曾遺漏。
月光之下,這具身子終歸是如他所願,變得淫亂至極,如凝脂膏玉潔白細膩的身子,沾染上了世間的污濁,生活在光明之處又如何,最終還是得被他拉下無底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