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想,谁会在练功练到一半的时候兴奋成这样啊。
可看见柳渡脸色比他还迷茫,他想他那谪仙似的师兄怕是连自慰都不知道是何物。他的脸色难看,简直比柳渡还要尴尬,结结巴巴解释道:“师、师兄、这、这里发热其实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就是时机不那么对。
他恍惚着,突然想起那颗妖丹似乎是属于蛇妖的。
“唔,真的吗。”柳渡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不一会儿他眼中泛起一层水雾,拿温宴的手蹭着自己的肉棒,“可,阿宴,那里好难受。”
这种事情就算难受,喊他一个旁人也是没有用的。温宴想这样和柳渡讲,可难得柳渡这么措地看着他,他又没办法让他师兄就这么在一旁撂着。
“师兄、你、你揉一下那里,等肿着的地方舒缓出来,师兄你就不难受了。”温宴红着脸小声教柳渡。
柳渡闻言,手毫章法地隔着布料在那处乱摸。只是他不习惯,怎么摸也找不到着力点,几下下来非但没舒缓反倒将肉棒压得生疼,又委屈地红着眼看向温宴:
“阿宴、好疼,怎么揉你教教我。”
温宴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他下意识是不愿做的,可一想到柳渡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行。”温宴咬咬牙,最后还是应下来。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摸上他师兄的肉棒,眼皮又是不受控的一跳。
太大了。
温宴自觉生理有些缺陷,但他的阴茎也是正常人大小。手上这根显然粗得有些恐怖了,即使是温宴一个男人一只手都很难将它完全包住,眼下正难堪地用两只手扶着它。
“师、师兄你像这样,这样上下动一动它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温宴脸色通红地隔着布料帮男人撸动肉棒,一边还要给它主人讲解。柳渡的脸上也是一片潮红,他表情认真地看着温宴上下撸动的手,眉头突然蹙起,“阿宴、唔、隔着布料,还是不舒服......”
“里面还是师兄你自己来吧。”温宴觉出了男人什么意思,脸红了又紫,立刻松了手。若非他知道柳渡是不识事,简直就要怀疑面前的是个什么流氓痞子。
“可是阿宴。”柳渡又叫他,他死死抓着温宴的衣袖,语气却格外可怜:“做师弟的难道不应该帮师兄解决一切困扰吗。”
“——是你自己和师兄说的呀,是你说要帮师兄,师兄才会这么信任你。难道你要辜负师兄对你的一片信任吗?”
......
信任。
对了,师兄让他帮忙是出自对他的信任,他怎么可以因为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揣测为他受伤的师兄呢?
温宴的脸色变了又变,他仿佛在做巨大的心理抗争,最后乖顺地做到了男人身边。
“师兄,我这就帮你。”他安抚地朝柳渡笑了笑,随后神色自如地掏出男人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不如先前那般忸怩。
柳渡的肉棒不算丑,甚至长得算秀气,颜色偏粉。就是这么根肉棒如今被他师弟握在手里,温宴粗糙的指尖刮过柳渡敏感的龟头,美人的腹部微微颤了颤,不自觉在男人掌中挺腰。
“唔、师弟......”
柳渡虽知性事,可事实上这两世加起来他都没碰过那里几次,这次若不是那颗内丹发作,他怕是怎么也不会知道他这好师弟手竟然这样巧。
“嗯哈......”他喘着气,身下的肉棒被男人又是揉又是刮,就连两颗卵蛋都被照顾妥当,很快泄在了温宴手里。
“呼——”少许没被挡住的精液甚至溅到了温宴的脸上,那张正直憨厚的脸的主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男人的体液污染,“真是的,师兄要射了也该先和我说一声吧。”他满脸天真地抱怨着,手指刮过嘴边男人射出来的精液。
柳渡又看硬了。
他舔了舔唇,握住温宴的手,食髓知味,“阿宴,它又起来了。”
温宴顺着柳渡目光看去,果不其然看见才射的那一处重新恢复精神。
“真是的,自慰是很正常的事,师兄也该早点学会这项技能吧。”温宴嘟着嘴朝柳渡抱怨,“师兄肉棒那么粗,再来几次我手都要酸了。”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没拒绝,图方便似的跨坐在柳渡身上。
他的腿根贴在柳渡的大腿处,温热的手心又一次摸上师兄的肉棒。温宴的手法还是和上次那般,可这次他又摸又揉了半天,手里的肉棒除了渗出了点前列腺液,效果远没有上次来得见效。
“奇怪......”温宴皱了皱鼻子,停下手里的动作观察眼前的肉棒。他挨得极近,不算长的睫毛扫过盘着青筋的柱身,肉眼可见的不解。“怎么还不射呢...?”
柳渡喉结动了动,肉棒兴奋地甩了两下。
“我听说这种情况可能是手给的刺激太小的缘故。”柳渡舔唇,面色辜缓缓开口,“听他们说上面那张嘴也是可以用来舒缓欲望的,就是不知道师弟愿不愿意帮......唔、师弟、你慢些......”
他话还没说完温宴就已经主动凑上来,热情地用舌头去舔渗着体液的龟头。
是了,用嘴巴也是可以帮师兄缓解欲望的。都怪他,这么久都没想起来,还要师兄这么一个伤者提醒自己。
温宴十分自责,连带着舔鸡巴也比先前卖力几分。他本是想直接给师兄的大鸡巴深喉的,奈何那根肉屌实在大得吓人,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用舌尖一点一点舔遍师兄的肉棒。
从柳渡的视角看温宴简直是个跨坐在腿上讨吃肉棒的骚货,男人的舌尖软糯,舔在肉棒上和按摩一样,但刺激总归是小了。
“阿宴,把它吃进去。”柳渡面不改色地要求,仿佛这是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显然现在的温宴也是这么觉着的。
在柳渡说完后他立刻往后退了些,竟然真妄图张嘴把那肉棒吃进喉咙里。奈何两人的尺寸对比实在是悬殊,温宴张口吞了半天也不过堪堪含住一个龟头,甚至只要柳渡稍微一动,那肉棒就会从温宴嘴里滑出。温宴皱眉,见肉棒滑出去便又追着把它舔回来,进进出出发出的“啵啵”声不像是在吃肉棒,倒更像温宴在和男人的龟头接吻。
意识到这一点的柳渡没来由地红了脸,捧着他师弟的脸骂道:“真是的,舔那么色,我又不是叫你和它接吻......”
他大概也知道按温宴现在的技术要真吞下去怕是下巴都得脱臼,柳渡好心地让温宴起身,自己走到男人身后把肉棒夹进温宴的大腿内侧。
“师兄,你、你这是干什么?”温宴的嘴角还挂着涎液,脑袋有些晕乎地看向身后的男人。他被柳渡摆成了跪在地上的姿势,敏感的大腿内侧被一根火热的肉柱顶着,龟头不断隔着布料撞击他那见不得人的畸形肉蒂,让他不得不警觉起来。
“我这不是看师弟嘴巴吃得太辛苦,想要帮师弟减轻负担嘛。”柳渡边说边用手按住温宴的腰,小幅度晃着腰在男人腿间抽动:“唔、师兄怕你吃不下去,只好委屈自己在大腿上蹭蹭算了。”
他话说得好听,明明是自己的事,现在搞得却像他在帮温宴的忙一样。
温宴傻乎乎地点头,真相信了夹紧双腿不说,被人猥亵还不忘回头说声谢谢。
“不客气,这是师兄应该做的。”柳渡回,每一下都借着力蹭过温宴的肉穴。温宴咬着唇,他不知道身上道貌岸然的师兄早就舔过数次他的女穴,还当是柳渡不小心,一边害怕被发现一边替柳渡开脱。
唔、他师兄一定是不小心的嗯哈——
强烈的快感撞击着他的身体,任凭温宴再怎么抗拒,他那早就被柳渡舔熟的花穴很快涌出成股了淫液。光是隔着布料柳渡都能看清温宴被亵衣勾勒清晰的肥厚骚穴,他终于忍不住,将那被淫水打湿黏在温宴肉穴上的布料掀开,扶着肉棒抵了上去。
“唔、师兄......?唔、不要、不要看那里......”
若说先前温宴还被柳渡撞得有些情动,现在可就是完全的恐惧了。
怎么办?师兄看到自己畸形的女穴了?
师兄要发现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了......
温宴紧张得差点将嘴唇咬破,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想要从柳渡身边逃出。他心里还可笑地抱着柳渡什么也没看见的幻想,可下一秒他被人抱着肚子一下子拉回,那藏了十几年的畸形花穴被粗壮的肉棒直接顶开。
“唔哈——”
温宴呜咽着,口水从嘴角流下。他那两片可怜的阴唇被肉棒压得发白,脑袋在多重刺激下只剩一片空白,竟恍惚之间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