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特意贴到了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所带来的刺激是成倍的。楼笙不敢电太久,看他抖得越发厉害赶忙关掉了开关。
强烈到折磨的电击消失了,林锦州却并没有立刻从刺激中恢复过来,光是电流所带来的余韵就让他仍浑身颤栗不止。
他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着抖,但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就呜咽着抱住了楼笙的腰,把脸深深地埋进了她的怀里,像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猫一样小声地哭了起来。
楼笙很少见到他这样脆弱的模样,看来真的是被刚才的快感给吓到了,急着缩进她的怀里来寻求安全感。
林锦州紧紧贴着她温暖的皮肤过了许久才挨过了电流刺激的余韵,重新拿到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呜咽的声音逐渐轻了下来,最后只余下粗重沙哑的喘息声,发觉自己搂着她不放像只小狗一样在蜷在她怀里,这才后知后觉地涌起了一股羞耻窘迫的感觉,却第一次明明不好意思也不愿意放开。
“没事了?”楼笙揉了揉他的黑发,看他确实恢复了清明之后,又重新摆上了不为所动的冷脸,拿出刚刚意中翻到的一小瓶东西,也没管上面说起效果大概要好几天,拆开盖子就喂着他喝了下去,然后伸手去摸他刚刚才射过、已经软下来的阴茎。
林锦州没有多问乖乖地喝了,但是才连续高潮过不知多少次的身体却根本经不起一丁点的触摸,他像被电到一般颤了一下,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手掌的温度,只是摸一摸,丝丝酥麻便从相贴的地方传递了过来。
到底是朝气蓬勃嫩得像葱一样的少年人,只是握住了他随便撸动了几下,那根粉嫩的肉棒便又重新挺立了起来,颜色浅淡干净,虽然分量不小,但即使充血硬挺看起来也十分清秀。
这是她第一次动手去玩他这个部位,林锦州脸色发烫,羞得侧过了脸,撑着身体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抓住了旁边的被子。
虽然只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上下滑动,他的眼尾却忍不住泛起了红,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
林锦州逐渐地沉沦在了不断积累变得明显的快感之中,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轻喘起来,“啊……哼嗯……”
一点晶莹的淫水从张开的马眼里漏了出来,楼笙好奇地用指腹碾了碾那道翕张的孔缝,把那些水渍晕染开来,少年的身体却狠狠颤抖了一下。
楼笙抬头看了他一眼,摁着蘑菇头的顶端便剐蹭起来,还试探性地把指尖伸到了那道细缝处,轻轻往里面戳了戳。
林锦州颤抖起来,猛地喘了一声,惊慌地睁开了湿润的眼睛叫出了声来,“不、不要碰这里……啊……!别伸进去、嗯……”
沙哑低沉的嗓音变得有些黏腻,手里的肉棒也突突地抖动起来,楼笙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真的这么敏感,之前买小玩具的时候她还将信将疑的。
她从旁边的玩具堆里找出了一根玻璃制的尿道棒,尺寸挺长,上面均匀地分布了一排圆形的凸起。
楼笙松开了手,林锦州呼出口气用手撑住了床榻,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握住那根还流着泪的阴茎,将玻璃棒抵在了裂开的小缝外。
林锦州看着她的手微微一呆,脑子还没明白那根东西是什么就被她想要往里塞的动作吓住了,惊慌失措地道,“别……呜、啊……!”
玻璃的尿道棒缓慢却坚定地往里,层层破开了狭窄的尿道壁,一点点地插进了肉棒里。林锦州被玻璃冰凉的触感冻得一抖,但更加明显的,却是那股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呜……别、别进去了……呃啊……”林锦州蹙起了眉,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声音又哑又低,细得几近破碎。
林锦州喉结颤动着发出嘶哑力的喉音,随着进去得越来越深,喉咙里的哭腔也越发浓重起来,几乎是哀求地扯住了她的衣角,“楼、楼笙……疼……”
“才进去了这么点呢?”楼笙看着露在外面的部分比对了一下长度,但看到林锦州浑身颤抖,含满了泪水,还是停住了往里插入的动作,转而捏着玻璃棒搅动起来,操纵着它在尿道的深处四处碾压厮磨,又突然在里面急促地抽插起来,仿佛把这个小眼当作了又一处小穴肏弄着。
痛意伴随着一股尖锐可怖的快感席卷而来,安抚了先前宛如被劈开身体的疼痛。林锦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腰背因为那陌生的感觉颤抖起来,他害怕又惊慌地抖动着双腿,呜呜咽咽地勾住了她的腰。
“啊、啊啊……好,酸……唔……!慢、慢点唔呜……”他逐渐地适应了玻璃棒的侵犯,惊慌颤抖的身体稍微缓和了些,那点轻微的痛感很快就被灭顶的快感盖过,玻璃棒上一颗颗圆润的小凸起更是在抽插之间带来了成倍的刺激,挺立的肉棒摇摇晃晃地颤抖着,顶端张开的小缝里不断地涌出透明的淫汁。
楼笙一边肏弄着他的尿道,一边用食指和拇指圈住了柔软的蘑菇头轻轻地上下摩擦,那团软肉呈现出糜烂一般的红,敏感得过分,稍稍一碰整根肉棒便在她手里突突地跳动,然后溢出更多的汁水,在抽插间发出“呲咕呲咕”的水声。
她一边来回抽送着,一边就着从填塞的缝隙里往外流的前列腺液一点点加深了进去的长度,一步步地试探着他的底线。
林锦州显然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铺天盖地地窜上了身体,他哭出声来,摇着头哀求道:“要……要捅破了呜嗯……!别进去了……哈、啊……别进,别进去了……”
楼笙趁着他意识不清的时候将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里,不需要扩张里面就已经湿润得过分,滚烫又紧致的肠肉热情地簇拥上来缠缠绵绵地裹住了她的手指吮吸着,她满意地抽出了手指,又取出了一枚电极片按照记忆里的位置贴到了一处软肉上。
“小州,准备好了吗?”楼笙低头轻轻吻了吻林锦州仰起的脖颈,用舌尖舔了下那颗不断颤动的喉结,然后同时按下了两枚电极片的开关。
“呃啊啊啊……!”林锦州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黑眸里的震惊一闪而逝,然后很快就失去了神智,身体胡乱地抽搐抖动,几乎在打开开关的瞬间就前后同时高潮了出来,两口小穴和插着尿道棒的阴茎三处一起喷出了水。
可是小玩具可不会管他有没有高潮,还在敬职敬责地怼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放出电流,让他只能被迫地不断延长高潮的快感,直到穴肉抽搐着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一股股地喷出水儿来,被贴着的肉壁被刺激过头隐隐泛起了痛感也仍不停歇。
林锦州崩溃地哭叫起来,挣扎着分出一丝意识扯住了楼笙的衣角,手背用力到冒出了根根青筋、指节紧绷得泛出了白,随着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别……不要电了……哈啊~要坏了、小穴要坏了呜嗯……”
很快,他眼中的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了,整个人都被困在了快感和情欲的牢笼里呜咽哭泣,在猛烈到可怕的快感刺激下,脑中脆弱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腰腹和双腿痉挛着,两口软穴失禁一般地往外淌出水液。
半硬的阴茎抽搐着又射出来了一次,已经不剩什么了,楼笙才踩着他承受的底线关掉了电流。
林锦州像只终于回到水里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喘息间带出了浓浓的哭腔。
身下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了,全是他流出来的水,房间里好像都弥漫开了一股骚甜的淫靡气味,林锦州脸上和身上的皮肤红得厉害,整个人像是被放进了烤箱的棉花糖一样,冒着甜丝丝的香气,一点一点地被融化掉。
林锦州痴痴地睁着双神的眼睛,底下的小穴仿佛不是他的了一般痉挛抽搐着,源源不断地溢出清透的淫液。
他被玩喷了不知多少次,小穴被弄得软烂外翻,两粒被夹住的乳珠也被掐得肿胀发红,像要出血似的娇艳欲滴;被碾着敏感点电的小穴被过度使用到发麻,尿道也在长时间的肏弄下又痛又爽。
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
楼笙呼出一口浊气,看着瘫软在床榻上浑身通红、身体坏掉一般不停颤栗的少年,把他两口穴里的电极片取了出来,收拾了一下准备到此为止。
没想到她刚起身,林锦州却突然伸出手来扯住了她的衣角,浸满了泪水的黑眸直直盯着她,扑闪的黑眸里闪烁着她看不太懂的惴惴不安,像是生怕她走掉了不回来了一样。
“楼、楼笙……你还没有……要、要我……”
蓬松的黑发因为汗水而微微濡湿,一对黑亮的眸子盛满了迷蒙的泪水,眼尾绯红、脸颊上还染着情欲的颜色,连声音都沙哑颤抖得厉害,躺在床上仰视着她的样子与先前生气的模样截然不同,看起来像是某种可怜又弱势的小动物。
楼笙挑了挑眉,指尖往下探去,从那道软烂的肉缝间滑过,少年柔韧的腰肢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哽咽着又哭了几声。
楼笙眼眸里翻涌着暗色,声音却比的低柔:“小州,你真的不怕被弄坏啊?”
他也不知听没听懂,把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双臂一弯就圈住了她的脖子,仰起了脖颈,按住她的后颈就把她勾了下来。
楼笙一怔,看着眼前细细颤动着的脆弱的喉结,眯起了眼睛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她扣住了少年的腿根,把人以双腿大开的姿势仰面摁在了床上,手掌抚过他白皙的大腿时摸到了一手的滑腻,那片皮肤上布满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显然是之前玩得太过激烈的象征。
两瓣花唇力地分开耷拉在边上,袒露出内里被玩得一片糜烂的穴肉,她刚把手伸过去,那地方便颤颤地收缩起来,又挤出了几滴热汁,显然是被玩得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