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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远就从他后面拉开门,轻车熟路的掐住周黎星胳膊把人拖了进来。

他来的太突然,又猛,周黎星脑子发懵,外加上这上面又有步台阶。戚远力气实在太大,挣不了,更是扯的他来不及反应,踉跄几步又跌倒在戚远怀里面。周黎星慌不迭的扶住一边的发财树,薅走几片叶子强撑着站稳,抬头对戚远露出一个讨好又抱歉的笑。

戚远低头凝视他,嘴角也跟着他微微勾起。

周黎星脸本来就被晒热了,现在更觉得脸红,眼神慌张的闪烁不敢跟戚远对视,只往下移,看那截红绳还挂在脖子上。

戚远今天换了身衣服,黑短袖,浅灰色裤子,只不过没戴眼镜。俊美的五官没被遮挡,彻底暴露在周黎星眼前,惊杀他。戚远看见周黎星低头羞怯的样子没说什么,直接拉住他胳膊进了凉快的包间,又拖着坐下。

周黎星看见桌子上那锅油光发亮,香辣味儿四溢的干锅虾咽口水,里面配菜多得冒尖,顶上放了小葱段和花椒,临出锅的时候还浇上了一勺泼香的热油。他其实不怎么吃得辣,但就是喜欢。

而戚远已经熟稔的坐在周黎星旁边,给他剥虾,递水。周黎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顿饭吃得他又是局促又是脸红,弄得他慌手忙脚的。戚远自己吃的糙,没剥皮儿的虾直接硬造嘴里。他给周黎星倒是弄得精细,连虾线都给挑得干干净净。

一顿饭吃的久,周黎星红了一张嘴,给辣的。他跟戚远有一搭没一搭的唠,戚远问他一句他答一句,要是周黎星比较知道的就说的久点儿。

戚远的态度很温和,顺着话头慢慢的像扯毛线一样拉长,周黎星自己都没发现他在戚远面前话那么多。

一个干锅大部分都进了周黎星的肚子里面,他还没吃过这么好的,像贪吃的花栗鼠一样收不住,更加上戚远一直殷勤的喂。

看锅里面差不多吃空了,戚远转身拎起茶壶给他倒水,周黎星喝了一半站起身抽纸。

戚远看了眼手机,也才六点多出头,外面晒出的膨胀热气还没散。戚远嫌热,存心想让周黎星多逗留一会儿,说他自己还没吃饱,又点了一份小的干锅排骨。他自己一个人走出去,理直气壮的在柜台点餐,说最后上,还有朋友没来,估计会很晚。

而正好傍晚,到饭点儿了,大堂热闹嘈杂的声音都从关上的门板边透了进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过八点多,周黎星没怎么看手机,只觉得跟戚远待一起的时候有一种睡棉花糖里面的异样,大脑变得蓬松,甜蜜的发胀。

他其实话很少,一直待厂里边儿,生活跟摊死水沟里面的污水一样一成不变。手机也不怎么看,卡,流量也要钱。上学读书的时候也根本没摸过,现在也觉得自己玩不转。

虽然人在厂里面连轴转干十二个小时,边干边放空大脑,但回去了也是继续发呆,然后到点了做饭,时间一会儿就流过去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老实木讷的人,被人欺负也还不了嘴,自己缩角落里面,周黎涛老说他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但现在在戚远面前,周黎星心里莫名萌生出点勇气,对彩色生活的勇气。他跟着戚远一样笑,微微扯平唇线,往上提,眼睛更是弯了起来,像月牙。

他们这份是轮到最后上的,就这戚远还慢悠悠的吃,动作泰然优雅。周黎星一直看他,看到自己出神,不知道在心里面想了什么。

等两个人走出去,天已然黑尽,这个时候风刮过来就有点凉快了。

戚远很自然的揽上周黎星的肩,说去走走消消食。周黎星什么都没想就直接点头,他彻底忘了时间。走出这条商业街,戚远把周黎星往偏僻公园带。走一截路就坐着休息会儿,态度相当悠闲散漫,像是在春天里漫游。

周黎星坐在昏绰路灯下,嘴角勾起笑,他笑了一晚上了。一直笑到周黎涛给他打电话来,问他多久回去。

“不是,星子,你这出去吃个肯德基,你是要在那地儿待多久?你就算再喜欢吃薯条炸鸡,你别晚上在那里睡啊。”

“我,我等会儿就回去了。”

周黎星接通电话,就听见周黎涛劈头盖脸的问。他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大为惊讶,这就要到十一点多了?

周黎涛的话瞬间就把周黎星给冲回了现实,他有点抱歉的看着戚远,说自己得回去了,跟他走一路很开心。

“哦,对了,那个我走出去的时候看了那个价表,干锅虾好贵。你还在读书,我都出来工作好几年了,我把钱发给你。”

“星子?”

“啊,我们那边地方都这么叫人。”

“你喜欢吃炸鸡薯条啊?”

戚远饶有趣味的念出那两个字,他觉得好听。

周黎星跟不上戚远的问,只大脑宕机的愣了一会儿,想了想才回话。

而戚远是挨着周黎星坐靠得特别近,他那手机音量开得还大,让戚远很轻易的就听见了电话内容,从里面摘出了他感兴趣的东西。

周黎星诺诺的点头,但人已经站了起来。不过他从来没来过这大公园,戚远带他全走的人僻声静的小路。周黎星脑子里面全是戚远,完全没注意到路。

他看着戚远,以为戚远会把他带出去。但戚远压根儿没站起来,只抬起头看着他,伸手拍了拍身边的木椅开口。

“再坐会儿吧。”

周黎星支支吾吾的哦了几声,又跟听话的小媳妇似的坐了下来,像是被中了咒。但这下有周黎涛的电话打过来,周黎星是真坐不住了,想回去,觉得太晚了。只有腼腆着腔调请求戚远能不能给他带出去,他好去坐公交回去。

“这个点没公交了。”

“……我打车回去。”

“太远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昨天晚上你都还差点被人推倒。”

“我有个朋友就在附近租房子住,不过他生病休学回老家了。但是房子租期他一次性签了四年,还养了小宠物,我偶尔过去帮他喂。”

“跟我回去住一晚上吧,牙刷毛巾什么的都有。我也刚好顺路去喂他的小宠物,有两天没过去了。”

“住一晚上不碍事的,明天早上你就好坐公交回去。”

戚远挺会忽悠人,涂抹事实颠倒黑白这几套玩得一溜一溜的。周黎星在心里用力权衡一番,但和戚远待在一起的诱惑力实在太大,这以后说不定就见不到了。这个想法暂时性的让他失了智,就点了头。

本来又站了起来,现在又坐了下去,发微信跟周黎涛说不回去了,他认识了个朋友,去他朋友家里面住一晚。

周黎涛看见他的信息只觉得离奇,疯狂的问。而周黎星也没打算瞒,可惜昨天戚远消失的太快,周黎涛想过去想过来都没想起昨天烧烤摊能有这么一人儿。但他还是因为戚远的大学生身份,对周黎星的安危放心了许多。

不过他还是在微信里面继续恐吓周黎星,说下次遇见什么人一定要跟他说,不然就冲周黎星的傻货程度,指不定被卖到缅北去噶腰子。

戚远瞥眼看见周黎星啪嗒啪嗒努力回复的信息,晒笑一声,抢走了周黎星的注意力,站起来带他走出公园。

那地方真如戚远所说,特别近,顺着公园一条宽马路一直直走就到。周黎星看着高耸的电梯房,生疏的看着戚远按电梯按钮。

楼层有点高,十三楼。

叮咚一声,周黎星跟着戚远走出去,看他掏钥匙,推门。

戚远握住周黎星的手腕带他进去,一大面靠墙的水族馆鱼缸怼在周黎星眼前,里面飘着来来回回游荡的彩虹色小鱼群。

周黎星觉得稀奇,而更让他感到稀罕的是走进客厅里面,墙角还堆了个大笼子,里面有只胖老鼠。戚远看见周黎星有点惊讶的笑样,掀开笼门就把那只花枝鼠抓了出来,拿到周黎星面前,可他却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戚远笑,放下去给它倒粮添水,顺带喊周黎星坐。

周黎星也笑了一下,有些拘谨的坐在沙发上,两只手都乖乖的放在膝盖上,盯着戚远的背影。喂完鱼,戚远就进卧室里面拿换洗衣服准备洗澡。

干锅味浸在衣服上,他有点洁癖,受不了。他还多抓了一件抛给周黎星,周黎星拎起这件明显宽大很多的短袖,一脸懵的对着戚远眨巴眨巴眼睛,结结巴巴的问他这是要干什么,洗衣服吗?

“洗澡,走吧,我们两个一起,洗完就好睡觉了。你不困吗?”

“刚刚还看你打哈欠。”

戚远一边说一边脱衣服,他身材相当好,属于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宽肩蜂腰,该有的肌肉一分不少,凹凸有致的曲线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涌动,像条兽。看得周黎星傻了眼,直愣愣的盯着他腹肌看。

他今天还穿的是条浅灰色的运动裤,裆那块现在顶出来很明显能看出尺寸,一看就知道他发育的很棒。

周黎星一时间恍了神,等到戚远走过来抓着他肩膀连推带拖往卫生间走,在踉跄趔趄中,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刚刚一直在盯着戚远的裆的看。

好容易被推进了厕所,在戚远面前站定,周黎星这下只敢低着头,什么话都不敢说,耳朵红的都快要滴血。

但那条红绳挂着的东西终于露了出来,不是周黎星猜测的玉石,是一块椭圆的黑石头,中间有点不规则的凹槽,打那儿飘出点细纹裂缝,白的,很亮很亮,闪烁的像一颗黎明星发出的光束。

戚远看他一直盯着,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抬手取下放到一边儿,就开始扒周黎星衣服。偏生他态度还是那种大大咧咧,毫计较的兄弟说辞,也是,两个男的之间怎么会计较什么穿不穿衣服的事儿。

但周黎星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拼命挣扎,羞耻的推手想跑。

结果只是被戚远钳制握住两个手腕,强硬的扒掉了周黎星身上那件粗制滥造的土气短袖,上面的彩虹印花都被他洗得褪色发白。戚远看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件衣服不顺眼,觉得丑的要死,他最好不穿。

短袖被戚远抛远,彻底露出周黎星瘦弱的身躯,他腰特别细,腰线是往里弯的。周黎星白,一天到黑都待在工厂里面两班倒,平时也不溜出来晒晒太阳,白得过分了。

戚远比他高了半个多头,从上往下的俯视,眼神能笼罩周黎星每一寸肌肤。贴得又近,能看见后面的腰窝,和显得脆弱比的像蝴蝶扇凸起的肩胛骨。

周黎星还在笨拙的挣扎,他有点怕,但不敢上嘴咬更不敢拿脚踩戚远。但他整只手腕皮都被勒得青疼,没能扯出一点。

而戚远已经完完整整的把他上半身观赏了个遍,眼睛里面满是兴奋,伸手直接拧开了浴头。

铺天似的温水氤氲着水雾一下子冲在周黎星头上整个浇下来,打湿他整个世界,模糊所有视线。水滴淌过眼睛里面,带来轻微的不适感。

水流打湿了裤子,蔫巴巴的贴在腿肉上。戚远也淋着水,低下头很自然的抵住周黎星的额头,伸手摸到他腰上,顺着背,手就探进了周黎星后腰裤子里。他瘦归瘦,但屁股上好歹还有两把肉,不至于硌手。

周黎星人直接麻了,僵住不敢动,只眨巴眨巴去适应刚刚水流淌过的感觉,期期艾艾的抬头想要开口。结果就被戚远一嘴吻住,唇瓣被完整的覆盖住,带上另外一个人的温度和近乎于强权的强势。

温热的似乎能洗涤所有的水流划过他的脸颊,朦胧的又放大了某些感官。周黎星只觉得戚远的舌头比水更烫更滑,也比直接打下来的水流更为恶劣。

戚远比谁都知道该怎么强迫周黎星,粗粝滚烫的舌头大力的舔过去,用牙直接咬住下唇疼得他只有张开嘴。一只手捧住脸颊,狠掐住,另一只手放在后颈,死压住。戚远其实一点儿都不温柔,做事行动的风格,跟他说话的神态和体贴程度那是天差地别。人都会装,只不过戚远尤其会装。

周黎星只有被迫承接着这个显得粗暴比的吻,他并不会亲吻,老处男了,连女生的小手都没摸过。唯一接触女生比较多的时候还是高中,他读的文科班。

被钳制的双手终于被放开,却只有助的抓住施虐者结实精壮的臂膀。

哗啦啦四溅的水花声在卫生间飘了好久,等到停下,周黎星被亲的两片唇瓣都发红肿胀,尤其是下唇,惨烈的留下伤口。血倒是被戚远舔了去,但现在还在冒。

周黎星短暂性的缺氧,头脑发晕,这下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不明白。他被索取的太多,连用鼻子呼吸都忘了。

戚远看见他唇瓣还在出血,这下倒像是吃饱了一样,轻轻儿的舔舐过去。舌头卷过去又探进了周黎星的口腔,显得是那么温柔甜蜜,有刚刚的对比,周黎星脑袋更加发懵。

他什么都判断不了,只有祈求戚远能让他明白点什么。

但戚远只故意问他,问他为什么刚刚要反抗他,弄得他都生气,气急了才敢出那种事。

周黎星太缺乏对人判断的社会经验,外加上戚远似乎又变成了那副会拉住他,吃饭的时候会给他剥虾,走公园夜路的时候还会牵住他手的温柔样子。只傻乎乎吐出的这个他从天生带来的,难以启齿的秘密,他不想告诉戚远的,但被吻实在太奇怪了,把木脑袋弄得更乱。

“我,我不算男的……”

“你有喉结。”

戚远的手故意摸上周黎星的脖子环住,用虎口处拤住喉结那块。眼神充满侵略性的扫过周黎星平坦的胸部,充满性暗示伸出另外一只手握上他的腰。

但就算这样,周黎星还试图以鸵鸟心态对待戚远,他只低头,支支吾吾的说他下面不对,长的不对。手轻轻的按在戚远手背上,想要阻止戚远扒他裤子的行为。

“那就给我看看。”

戚远见不得周黎星反抗他,拤住周黎星脖子的手陡然一紧,像掐小鸡崽似的一把扯住将他整个人撞在墙上,磕得他背骨疼,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光滑的瓷砖冷冰冰,裤子又打湿透了,触上去让周黎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容不得周黎星再忸怩,戚远上手就是往下拽。

湿嗒嗒的裤子带着白棉四角内裤堆在了脚脖上,前端的男性性器暴露出来,小小一条垂在两腿之间。周黎星的小鸟像只没发育的雏鸟,毛发也是稀松,在两条细腿中显得都有点可怜。

但戚远可不在乎那些,他的手直截了当的摸上周黎星想要藏住一辈子的会阴处,摸到那条和同他一样渺小,该缩进阴暗角落的细缝。

周黎星下面的女性器官发育的貌似也很糟糕,平坦,没有任何存在感。戚远用手指尖刺进去,拨开点儿并不饱满的逼肉。他很容易的就摸到那个现在连挤进一根手指就要疼得周黎星倒抽冷气,喊好痛的小眼。

戚远目前很愉悦,因为他知道怎么让贫瘠的地方焕发出生机,他会用鸡巴操开,用精水灌。像亲手剥开一朵含苞不放的花骨朵,更像一个强奸犯。

周黎星已经在哭了,眼泪声的从眼角垂下来,他有点害怕这种陌生的,又巧妙的带上强制性质的行为。他自己都没这么摸过。

农村的小孩儿都皮,更是野得不行。但周黎星不一样,他本身性格就老实,说白了就是怂,跟个白痴一样懦弱的任由人当发面团子一样摔打揉搓。

更加上他腿心中间的那道缝,没人告诉过他小男孩儿腿间是不会有这个东西的。

只有在被其他孩子推搡走到堰塘边上,被一下子扒了裤子才明白,原来男的那地方没缝。因为那些人都笑他,跟毛猴子似的叽叽喳喳的指着周黎星拼命想要用手捂住的地方。

周黎涛当时也笑他,但是笑归笑闹归闹,还没发生什么特别恶劣的用石头砸他,用尿故意滋的事情。好歹他们这个村名头都姓周,算到上面几百年,都是一个老子妈。

但男孩儿都避开他,女孩儿更是不会和他一起玩。大人们那管孩子们的事,更何况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周老二那家出的破事,家里面一直生出不崽子。他当家妈急得不行,结果最后辛辛苦苦养了一年半载,还生下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周老二家媳妇差点在医院发疯,躺床上没熬三天就被周老二他妈赶下地做活喂鸡鸭鹅还有他那家里面养的那三头猪。

不过那过年猪肉,周二家媳妇是一口没吃上,可怜啊,她自己也是辛辛苦苦出了好多力气。就因为周二妈,逼得她受不了那个唉天怨地的气,硬着一口气灌了整瓶农药。人都没拉进医院去救,周二妈火急火燎的往她儿媳妇嘴里灌了点粪水,眼看人翻了白眼,就发了丧,草草办了一天白事就进城找她在工地里打工的儿子,再也没回来过。

周黎星小小一个的婴孩差点没被饿死,被人发现的时候哭都没声儿,勉强有点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呼吸,被他家三舅舅奶这个念佛的老人好心捡走,秧活,没死成。

但他家里面彻底没了人,勉强靠吃一口百家饭活着。周黎星脑子也没多聪明,念书没念出个大成就来,中游水平,马马虎虎的说的过去。自然也没人供他读书,只有收拾收拾包袱自己走出穷苦的农村外出务工。

不过周黎涛实在成绩太烂,他爹妈知道这不是个读书的料,也让他辍学出去打工。出门在外肯定得要个亲戚联系,好巧就找到了周黎星。

周黎星小时候就是周黎涛的跟班,说好听点是兄弟。小周黎星呆呆的站在一旁看其他孩子玩,被笑话了就躲远点,一个人坐在山坡上,藏在草丛堆里面抱着膝盖发呆。偶尔去他家混两口饭吃,过得不如条狗。

现在被人欺负了也说不出话来,只有默默的流眼泪,等着戚远什么时候玩腻了放过他。

可惜戚远永远都玩不腻,他其实很喜欢周黎星。

接下来的动作又不像欺负了,因为戚远又亲他,一点点舔舐没再流血的伤口。手下的动作其实从始至终都是温柔的,仅仅是拨开,探进去,在穴眼四周打转,指腹来来回回的细细摩挲阴唇瓣,比摸什么稀世珍宝还小心谨慎。

戚远现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开始装好人。

他开口,故意说没事,只是一张女穴口而已。不是男的就不是,反正他也没把周黎星当兄弟处。

戚远伸出另一只手撩起周黎星留得很长,贴在脑门上的刘海,露出那双皱起水波的眼睛。

周黎星眼睛细长,眼皮线也是浅淡的一条,往上飘,眼睑有一颗很淡的细痣。深棕色的眼珠子像可怜的鸟,他怯懦的看着戚远,手掌在后紧紧的贴在瓷砖上。

戚远同他对视,手摸上周黎星的脸蛋,大拇指腹按在眼尾来回的摩挲。揉红了之后看得他心痒痒,又俯身覆唇吻了进去。戚远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没亲了,真开始洗澡。

周黎星站在墙边上愣神的看着伸手给他打沐浴露搓澡的戚远,觉得这变化的有点快。跟他当初在烧烤摊拉起他后,又突然消失一样。

洗过澡,周黎星被戚远扯进卧室吹头发。期间他一直沉默的说不出什么话来,包括被套上那件明显是戚远的短袖,虽然宽大的衣服漏出他半个肩,乖顺的模样像是被拐卖的玩具娃娃。

而戚远最喜欢周黎星的一点就是他听话的态度,沉默的低头,不作任何反抗。

一头绵羊会温驯的走进一个黑夜,卧在草腥味的荒野上,低下头等着狼来吃他。

“黎星,我喜欢你。”

在黑暗里,戚远伸手抱住周黎星。

他带着人进来吹头发,直接反锁了房门,他要跟周黎星睡一张床上谁都拦不住。周黎星总不可能躺地上,在戚远关了灯后就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床边,面对着白墙。

周黎星感受到腰部被勒的骤紧,听见戚远碰在耳朵边上吐出的暧昧话语呼吸一窒。他性格懦弱又木讷,但不是真的傻。

戚远是真的亲了他,而周黎星心里也很清楚,那个强迫的吻,他回应了的。

周黎星现在觉得戚远很像他戴的那块石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上面的花纹很漂亮,天生的就带有夺魂摄魄的能力。又一瞬间的出现,蛮横的撞进来,抱住他要把他从贫瘠的山岗上拖走。

没人知道周黎星此刻具体的想法,戚远也从未想要弄清楚过,他仅仅知道,周黎星在听,他做什么周黎星都不会反抗。

第二天周黎星顶起一身吻痕起来了,昨晚上戚远表白后就开始亲,手探进去乱摸。但是他不操,只是伸手指慢慢的扩张那个小眼,他怕给周黎星操裂,怕他疼,想着慢慢来。但勃起的鸡巴热乎乎又硬邦邦的抵在大腿上让周黎星有点羞怯又难堪,只有探出手帮他撸射一回,又脱下短裤夹紧大腿根让他磨着会阴女穴腿交。

但戚远精力似乎太好了,把周黎星弄得满身狼藉还把鸡巴戳进他的嘴里,让周黎星给他口交。周黎星鼓满腮帮子舔,讨好的拿嘴巴亲,这到早上起来他还觉得嘴里面不对劲儿,让他脸红。

两天过去,周黎星交了个男朋友。

早上吃饭一起,中午戚远扭住周黎星也不让他走。

直到下午过黄昏了戚远才送他回去,同时很贴心的在周黎星手机上把自己的备注改成另外两个字———“老公”。

周黎星红着耳朵默认了戚远干的事,他拉开车门,和戚远抱了一下。临末了大起胆子踮脚亲了一口戚远,当然,是在脸颊。

戚远微微扬起一个笑,勒紧抱住周黎星的手臂,把人亲得头晕眼花之后才松手。

他在目送着周黎星彻底消失在楼道口后也没走,反而是变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站在周黎星昨天下午下楼打电话时,用脚踩的彻底松垮的红砖边上,整张脸落在树影里,点燃了一根烟。

“美女,就是那个直,直走,过桥,再拐右弯,往下面……”

周黎星再三询问了去戚远宿舍的路,在女生快变得有点不耐烦之后,他连忙卑微的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目送她离开。

望着陌生的路,周黎星往上提了提有点勒手的水果袋子,开始艰难的找路。

不过那男生宿舍还挺好找,楼门对面还对了一片小公园,漂亮的花花草草不少,里面还有个会喷水的池子。

周黎星大着胆子去找了宿管,询问再三。

他在宿管皱眉不耐的眼神中转身,有点晕眩的走出来。对眼撞进来的鲜丽花草并不漂亮了,在太阳的暴晒下他只觉得晃眼睛。

周黎星颤抖的伸手掏出手机,想要给戚远打个电话。

但是周黎星心里实在感到了一种害怕,甚至都觉得脚下面踩的不是实地。他现在只有相信他的发小兄弟,他俩认识二十多年了,周黎涛骗谁都不可能骗他。

拨出的电话过了一会儿才被接通,在另一边厂子对面宿舍里面从中午睡到现在,彻底睡了个足饱的周黎涛正起来准备吃个饭。今天干夜班,得睡好才去。他翻身起来,去上个厕所,正拎裤子的时候,他听到放在床上的手机铃声觉得稀奇,啥啊,谁大下午的还打电话给他。

周黎涛提好裤子走过去,看见是他好兄弟周黎星的电话,有点意外的。

这小子不是去找他那个男朋友去了吗,还早请了晚上的假,估计这小两天都不会回来了,咋还有闲心打给他。

周黎涛满腹疑惑的接通,但是电话那头的周黎星却没有说话。周黎涛更觉得奇怪,周黎星可不是那种会故意来打电话搞什么恶作剧的人。周黎涛抬起来来回看了好几眼,刚准备开口问问,就听见周黎星明显颤抖的嗓子发出的声音。

他说。

“……涛子,他学校说……没有这号人。”

“啊!?”

“……”

电话那头的周黎涛诧异的瞪大眼睛叫了出来,周黎星没说话。他沉寂的坐在宿舍对面小路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去去的大学生,期望能从中看到戚远高高大大的身影。但他一连坐了好几个小时,连一个跟戚远背影相似的人都没看见。

助感混着跌落悬崖的坠空感像龙卷风刮起的滔天大浪,铺天的冲头顶打来。周黎星彻底陷入了一场要将他沉没的黑色静默中,不复得路。

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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