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口中的冒牌货。”
“奥古斯塔·菲朗。”
“请问两者相同吗?”
“相同?不相同。”
系统接着忙着又问道。
“不,我是问单单姓名而言。”
“姓名?不相同啊……”
“两者的外表相同吗?”
“相同。”
“您觉得他俩是一个人吗?”
“不是,绝对不是。”
“为什么?”
系统问完这个问题,院长迟疑了片刻,他反问系统。
“难道你们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是的。”
“这不可能,你们每一个人都叫这个冒牌货奥古斯塔·菲朗,而我的助理明明叫奥古斯塔·菲朗,之前每一个人都这么称呼他,叫他菲朗先生。”
“您明白其实对我们而言这两个人的名字完全一样吗?”
“与其说是我的问题,我倒是怀疑你们,我不能再说下去了。”
“请配合我们。”系统的语气带着一丝奈。
“你们帮不了我,我想,不……到此为止。”
“您不能每次都到此为止,这样不会有任何进展。”
院长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沿着墙壁缓缓坐下,然后闭上眼睛。
“我不信任你。”
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全息录像很快结束了。
他认为两个相同的名字不一样,很明显是做出了误判,论怎么观察,这个人都叫奥古斯塔·菲朗,江辞端想着,一边把文件剩余的资料都打开。
还有一段对话,场景是专门的诊疗室,室内放着一张白桌子,这是首都诊疗院专有的文化标志,墙壁上的数据显示正是标准时间上午十点,江辞端看了看室内的阴影,首都恒星天环三把阳光投射在诊疗室内,不难看出这是诊疗院四区二栋第十五层东侧诊疗室,这个地方所有的诊疗项目都涉密。
两名医护人员从一边走来,把大叠大叠的数据资料扔到桌子上。
其中一人甩全息文件时用的是右手,虽然江辞端没有看他的脸,但从动作来看这应该是诊疗院主医师方来,他是人工智能,和江辞端这样的自然智能不一样,人工智能最大的特定就是他们会在不需要的事情上浪费算力,比如手腕怎样甩,才能把挑选出来的文件完美地甩上桌子。
“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
一名医师低着头抱怨道。
“社会面上好乱,这个人现在有结果了吗?”
方来指着祖禁之的资料。
“屁的结果,他倒是冷静,我们急死了。”
“又有新的人送过来了。”
“怎么说?”
方来俯下身子看着窗口。“认不得人,直接疯掉了。”
“什么毛病,这些人病情都相似,而且都——”
“这根本不是病,简直脑瘫,你要把它划为心理性还是生理性,你翻院长大脑数据库了吗?”
“翻了,不是很正常吗?两个名字在他脑子里一模一样啊。”
“那结果呢?”
“没有结果,报,报到STD去,江辞端会解决问题的。”
“也只能这样了,但愿。”
“院长最近有接触什么人吗?”
“文件在桌子上,你自己甩过去的。”
方来转身去拿文件。
“恒星风暴项目,星途计划,联合矿业集团。这三者一点问题也没有啊。”
“人呢?”
“人……人的话,各方代表,科学家什么的。”
“也没问题?”
“报上去,别管了。还有呢?病因写什么?”
“病人法辨别某时间段之前的奥古斯塔·菲朗和某时段之后的奥古斯塔·菲朗,初步诊断为未知原因造成的认知障碍,精神性功能紊乱。”
方来看着窗口里的祖禁之。
“这些人疯了吗?”
“也许没有,STD会带来真相的。”
“不是,这事不应该我们自己来办吗,我们不是医师吗?”
另外一名医师抬起头看着方来。
“你看不出来吗?这是一场有组织,有蓄谋的攻击,现在已经有百分之八十左右的特别事物部和中央安全部行动了,我站在着,都能感觉到恐慌。”
“胡说八道,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我们的哲学正在飞速发展,哪来的攻击,为什么不攻击哲学,这些敌人有脑子的话,肯定要把路德维希杀——”
“——唉,你,说什么你也不听,你把嘴闭上好了,反正告诉你,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