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踩着我的鼻子,我躺在冰冷的土地上,身下还有细微的杂草,旁边的泰迪来回转着,嘴里依然汪汪叫着。
鞋底的泥土味进入我的鼻孔,我近乎绝望地闭上了眼,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高河鞋底上的泥。
天色基本黑了下来,高河把最后鞋底的泥使劲蹭在我的脸上、鼻梁上,朝我又踢了几脚。
他蹲下来,用眼罩蒙住了我的眼睛,又把一个阳具口塞捅进我的嘴里,在脑后固定住,把我的两只手掰到背后铐在了一起。
然后他拍拍手,站了起来,笑着说道:“狗就该住在狗屋里,今晚你就在这过夜吧。”
说着,我就听到高河的脚步声,他已经往别墅里走去。
我顿时就傻了,我现在一丝不挂,阴囊被捆着和一只泰迪犬拴在一起,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如果这么过一晚上,我一定会死在这里。
我赶紧跪起来,被塞着口塞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的朝高河那边叫。
可我再怎么叫也没有用,高河吹着口哨,哼着小曲,脚步声渐行渐远,随着一声关门的声音,院子里彻底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那只泰迪卷毛狗。
我跪在土地上,感受着晚风吹过我赤裸的身体。
我戴着眼罩看不见,却能听见那只泰迪狗呼哧呼哧的呼吸声,从它刚才在我被高河踢着踩着的时候,就已经对我十分不友好。
这样的状况我根本没法睡觉,白天被折磨了一天的身体极其难受,而现在我依然得不到一点的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虽然雨不大,但是夹杂着夜的寒气,很快就让我觉得周身发冷。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想着要避避雨,夜还有很长,如果雨下大了,我恐怕会被冻死。
我看不到,只能凭借那只泰迪狗呼吸的声音,判断狗屋的方向。
我慢慢挪动酸痛的腿,挪动膝盖,从土地上朝那个狗屋跪着爬去。
可就在这时,那只泰迪突然朝我狂叫了起来,不但汪汪个不停,还往我的腿上扑过来。
我吓坏了,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我根本没法保护自己,我甚至不知道它到底在哪,情急之下,只能吓得狗叫的反方向快速爬去。
我感觉到那狗依然要扑过来,我一身冷汗挪动腿时,绳子突然扯住了我的阴囊,我嗷呜一声,被猛地拉扯住要害,瘫倒在地。
那根绳子并不算长,我根本没法躲太远,而那只泰迪也根本不允许我靠近狗屋,我只能尽量往后倾斜身体,把拉扯着阴囊的绳子绷直到极限,让自己远离那只狗。
终于,我发现那只狗不再朝我靠近,而我,连狗屋都没得躲,只能躲在离狗最远的地方,可怜的被雨淋着。
雨越下越大,我浑身都淋透,雨水顺着我的身体往下掉。
阴囊处被扯直的绳子拉的生疼,我微微动动腿,让绳子松弛点,可刚动了一下就听到那只狗呼呼呼的恐吓声,吓得我不得不再次拉直绳子,疼得不敢往前靠一点。
冰冷的雨水让我开始打起寒颤,而此时最难受的,是我这一天没有撒尿,现在我满是尿意。
雨继续拍打着我的身体,四周都是雨水落在地面的声音,哗哗作响,我来回扭动下身,强忍着不想让自己在一只狗面前跪着撒尿,可是寒冷让我的身体抖个不停,我牙齿打颤,咬得假阳具嘎吱嘎吱的响,鼓涨的膀胱也完全控制不住,热乎乎的尿液排泄而出。
在这种释放中,我仰起头,开始对着天哭了起来。
我太卑贱了,我已经做了他们四年的性玩具,现在又再一次被人玩弄,被绑住要害和狗栓在一处,却连狗屋法进去,只能在一条狗的面前跪着,因为憋不住尿而失禁。
忍受完这一次,顾大鹏就能把合格证给我吗?他们到底会不会放了我?
我已经快三十岁了,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居然会耻辱到这样的地步,我仰头,痛哭老天对我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