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刑鹤现在日记本里的意思是……拥有“肉花”的人,变成了池潋,对吗?
也是,毕竟池潋也曾意外闯入过实验现场,虽然理论上来说,那种不严谨的操作,转变成功的概率应该限趋近于零才是。
刑煊简直不敢相信,这么说来,世界上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体,已然诞生了,并且,这个实验体,还是自己最熟悉的那个人。
他反复翻看着刑鹤的日记本,他最终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池潋一直隐瞒了真相……如今,池潋双性人的身份,反倒被自己的弟弟刑鹤得到了。
这一刻,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自刑煊心头滋生而出,惊喜?庆幸?愤怒?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他只瞬间明白了一个道理——池潋是自己的。
没,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从小他就被灌输,自己长大后要同那唯一成功的实验体结婚,以将自己完美的基因更好地延续下去,所以这些年他一直禁欲,不让自己对别人产生任何一丝不该有的欲望——特别是池潋,因为他是自己弟弟钦定的未婚妻。
然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池潋成了那个唯一成功的实验体,那么理所应当,他就该是他的老婆,他应该同他性交,那刑鹤信中所谓的“肉花”也理所应当应该属于自己。
至于弟弟刑鹤,他只是自私地向黑枭瞒下了这个重大的消息……哦不,刑煊眯起眼,逐字逐句地认真比对,最终确定,池潋所认识的,应当是一个名叫“尹鹤”的家伙,那个傻子一直被自己这狡猾的弟弟蒙在鼓里。
看来,池潋还没有同这个真正的“刑鹤”产生一丝感情,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刑煊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当他将“池潋”与“性交”这两个词汇联系在一起的时候,身体竟顷刻间炙热起来,就好像将他这些压在心中的干稻草瞬间点燃了,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幻想池潋裸体的样子,还有那朵漂亮的肉花……那理所应当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而刑鹤,这个故作聪明的家伙……默不作声地眯了眯眼,久违地,刑煊决定拾起自己作为兄长、作为黑枭领主的尊严。
他要让刑鹤明白什么是他的,什么不是他的。
·
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刑鹤敏锐的感觉到,房间曾有人到来过。
目光转向床尾,池哥的内裤,正被塑封在袋中,而袋子的朝向、走位,明显是被别人动过的。
刑鹤眯了眯眼,看来,成为领主后,老哥的胆子大了不少啊。
所以,他还发现了什么?
日记本虽被规规整整放在原地,但显然,纸张的右下角,有被翻过的痕迹。
啧,还是被知道了么?
看来不能再等了。
刑煊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要是自己不快点动手,那自己在池哥心中的地位就要保不住了。
但,就算被发现,现在也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
轻笑一声,刑鹤拆开塑封袋,将池潋的内裤攥入手中,另一只手则打开池哥拍给自己的逼照,放大,敞开腿、仰起脸,抚摸着自己沉寂多时的阴茎。
监控这头,刑煊额头青筋直跳,他没想到刑鹤一回房间就来干这事儿,要是让父亲知道他先前的眼泪都是假的……呵,真是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