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叫着池潋的名字,幻想自己的阴茎在他温软潮湿的洞穴中来回抽插,一时间刑鹤爽得忘乎所以。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哥哥正看着,他甚至能想像对方那不可思议中夹杂着厌恶的表情……但那又怎样呢?
反正知道池哥的真实情况后,他肯定是要来跟自己抢的,不是么?
所以为什么不在开战前,狠狠地恶心他一把呢?
怀着对刑煊最大的恶意,刑鹤一边想着池潋,一边恶狠狠地撸着自己的鸡巴。
池哥,他想,你的身子是我的,你的心也是我的,当初是我将你选到黑枭来,所以你一切的一切都属于我。
所以,请不要接纳任何除自己以外的人,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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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头邢家两兄弟不同的是,此刻的池潋全然没有意识到危机已经悄然来临,他只是很快睡去,然后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白天穿着白大褂的尹鹤,尹鹤的舌尖舔舐在那颗小肉瘤上的感觉……那从上至下反复磨蹭的感觉,还有那手指轻柔而缓慢地捣入肉穴深处,而后抵着他体内的某个点反反复复地戳捣,将他的身体捣得不住往上躲闪、颤动。
很奇怪,这感觉过于真实,真实到甚至连睡梦中的池潋都蹙起了眉,发出了轻哼声。
他自然不知道,此刻的梦境并非全然是假的,只是梦境外的主人公,换了一张脸。
池潋哥的肉穴,已经能插入两根手指了呢,裴羽垂眸,凝视着池潋的脸颊,脸上是似有似的笑意。
真是……马上要忍不住了呢,刚刚翻看池哥的手机,竟然发现他会将自己小穴的照片发给别的男人看……
医生么?借着看病的名义,欺负池哥什么都不知道……呵呵,真是好手段。
怪不得池哥的穴变得又湿又软,高了半天是白天被那家伙玩儿过了啊,他是怎么玩的?用了手指,还是唇舌……还是,鸡巴?
越想,越法抑制内心汹涌的怒火,裴羽狠狠咬在了池潋的乳尖上,真是骚货,本来都已经决定原谅他忘记自己的事了,没想到竟还背着自己勾搭别的男人。
不行,不能任由池哥被这个该死的医生欺骗下去,他得想个办法……暗暗攥紧拳头,裴羽咬牙切齿地想着。
终于,在一声难耐的低吟声后,池潋的穴肉疯狂收缩,而花液也随之喷涌而出,迎来了一阵还算激烈的高潮。
看着池哥的身躯在自己手指的爱抚下不住颤抖的样子,裴羽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满足感。
但他没有就这样让自己沉沦下去,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因为药效的时间应当即将过去了,而不出意外的话,池哥应该会将今晚发生的一切,都看成梦境的作用。
第二天早上醒来,池潋简直傻眼了。
裤裆是前所未有的湿润,能感受得到,花穴肿胀比,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狠狠蹂躏过似的。
瞬间,池潋便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诡异的梦……因为一直是花穴被侵犯,一时间他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将其称作春梦(因为在池潋看来只有跟鸡巴相关的梦才能被称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