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海开口要求,冷慈就会照做,外乎地位,只是遵循本能。
做一条听话的狗有什么不好吗,只要是伺候宋星海,冷慈暂时想不到。
怀里的双性人沉甸甸的,冷慈强壮高大的身体为他掩去风霜。机器人帮忙把购买的东西提上楼,冷慈犹如珍宝将怀中的人拢紧,心思莫名回到失去小宋的每个早晨。
焦虑、烦躁、想要歇斯底里的破坏以释放满腔压抑。酒精浇灭不了他的悲愤,买醉对他来说只是规避在基因之外的奢望,冷慈在那时从未如此憎恶自己优异的基因,让他连逃避的机会也得不到。
一阵寒风吹过,宋星海不自主抱紧冷慈脖子,将脸蛋埋进他的衣服里。小宋此刻的依赖感撩拨着冷慈深埋心中曾被抛弃的痛楚,他之前很想问宋星海,为什么要离开他。
被捆在束缚床上,被剥夺视觉听觉和说话权利的时候,被迫冷静的冷慈一遍又一遍的想,将理由从各个方面罗列在脑中。
大原因肯定是因为宋衍,小宋害怕宋衍和自己的关系影响到他,他选择不告而别。
可他早就告诉过宋星海,那点影响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他又继续寻求更多蛛丝马迹,回忆起宋星海也曾是个被抛弃的孩子,和他一样,被抛弃过的人都会步入某种魔咒,在察觉到被再度抛弃的危险之前,要么卑微乞求,要么主动离开。
小宋是怕他丢掉他吗,为了那点不足为道的名声?
冷慈一遍遍的否定自己的猜测,以宋星海主动放弃他为基础的理由通通驳回,他的思路只剩下另外一条,小宋是被逼奈离开的。
在某个清晨,冷慈豁然开朗,可他又瞬间步入了另外一种阴郁,宋星海终究还是因为那些虚名和为他着想的理由放弃了他,哪怕那些‘为你好’是他冷慈的。
难道他这个活生生的人还抵不过那些虚缥缈的东西吗?宋星海……我明明告诉过你,我不在乎啊。
他没办法谴责宋星海,也不能将事情翻篇。他只想像个臭脾气的小孩,把满肚子委屈发泄,他不想要‘为你好所以我才牺牲’,他想要‘我们同甘共苦生死不离’。
心尖饱含苦楚,好像胆囊都给破碎。冷慈抱着宋星海,默默看着他将钥匙掏出来,扭头对他笑:“正好给你示范一下,喏,这个钥匙插进去,往右边拧……”
咔嗒,钥匙打开了锁。
宋星海握着把手往里面一推,再望向冷慈时发现他眼底一片阴郁,委屈像是乌云越攒越多,眼看雷电将至,宋星海挺起腰肢,将吻落在冷慈低垂的唇瓣上。
“别沮丧,很简单的。这扇门永远都向你敞开。”宋星海话里有话,东方人都是一语双关的好手。冷慈深吸一口气,抱着他往内走,机器人将东西放下之后,关门自动回到休眠仓去。
冷慈将宋星海放在沙发上,脸一别便开始闹别扭。宋星海没想明白刚刚在车上好好的,怎么那么快就触了大少爷痛脚,伸手扒拉扒拉,冷慈依旧不理不睬。
“怎么了宝贝。”宋星海那句‘宝贝’叫出口,男人更委屈了,唇瓣紧紧抿着,一副怨妇样。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基佬的心也没比女人心好猜到哪儿去。宋星海坐在旁边花半分钟思考了一番,思考的结果就是他不该思考。
与其浪费时间让冷慈脑袋里的胡思乱想越发不可收拾,不如给他一个拥抱。说做就做,宋星海将人硬生生掰到怀中,犹如强抢民男的恶霸,手指掐住冷慈下巴,强迫人将唇瓣张开。
冷慈嘴唇薄,一捏就开,更主要是本人并非有心和宋星海作对,非就是想博取些来自老婆的安慰和贴心罢了。宋星海深知冷慈那别扭性格,哪怕搞不清楚他又在赌什么气,但总有万能公式能让他消气。
薄红唇肉下是洁白整齐的牙齿,宋星海手劲儿不小,修长有力骨节将冷慈捏的双腮作痛。他不得不张开嘴,露出舌尖,宋星海并没有亲他,而是将手指戳进去。
舌尖被指头捏住,味蕾尝到指纹。冷慈眯起眼睛,口水缓缓在口腔蔓延,宋星海瞧着从唇角流出的唾液,突然俯下身,用舌头一扫一扫给他舔干净。
“唔……”冷慈腮帮子酸了,宋星海加大力度将手指一根根塞进去,用拇指抚摸他的舌苔,再用食指中指按摩他的口腔壁,被触碰的地方泛起麻点,冷慈哼哼着,喉结不断滚动,吞咽着根本来不及吞完的口水。
“嘴这么贪吃……很久没有喂我的宝贝美味佳肴了吧。”宋星海低声说着,话语犹如炸开的春雷,冷慈眼神瞟着宋星海的小动作,方才还赌气的脸,流露出丝丝期待。
果不其然,宋星海一句话便直中他的红心:“想舔逼吗?”
说出这话的小宋,又将那双洇红的桃花眼眯起来,眼尾微微上翘,像极了笑眯眯勾引蠢狗做坏事的狐狸。
冷慈喉结肉眼可见的滚了滚,张口说:“谁要舔你。”
“呵呵,可我的小屄里全是老公射进来的精液,撑得那么涨,好不舒服啊。”宋星海说着,矫揉造作抓着冷慈手指往双腿间摸,指尖触碰到的黏腻泥泞证明他所言非虚。
冷慈脸颊泛出粉红,但依旧固执地别着。要不是脖子粗红到青筋盘虬,还真的装出一股宁折不弯的劲儿。
宋星海不慌不忙,将裤子脱了,露出蕾丝内裤。抓着冷慈的手沿着裤脚边缘的蕾丝边一一划过,这么精致可爱的内裤不该出现在一米八大汉的胯上,可它偏偏被宋星海穿了整整一天,每一丝纤维都浸满他的香气。
冷慈心思被指尖触感勾了去,很舒服的布料,小宋柔软娇嫩的小批就需要如此悉心的呵护。指尖带领他来到突起部位,冷慈呼吸一紧,那是小宋的阴茎。
手指被摁在阴茎上来回戳了戳,好像故意要让他知道现在那根器物的硬度。冷慈眼神已经背叛脑子,不由望去,对上小宋淡淡笑意,又僵硬移开。
“老公,你摸摸看,小屄里面是不是精液干了,糊在阴毛上难受死了。”宋星海张开红唇,说着露骨的骚话,表面是祈求,实际是操控。
指尖路过阴茎轮廓,最后在正下方的小鼓包上落脚。冷慈头皮一麻,光凭那鼓胀的嫩肉触感,和中间紧紧的小缝便明明白白,现在摸到的是宋星海的骚逼,骚逼两边鼓鼓,中间深凹,一路摸下去,越来越湿,淫水和兜不住的精液从内裤后渗出骚味儿。
“老公……”宋星海将内裤扒下来,让冷慈摸自己留在他身体内的东西,嘴里娇滴滴地说,“嗯……要老公舔干净……”
“哼。”冷慈从鼻腔中吭声,好像转变说法就能改变舔逼命令的性质。宋星海见冷慈动容,便将大腿分的更开,男人刚要把头埋下来,他便使坏将手捂住骚逼。
冷慈唇瓣擦在他指尖,抬头疑惑看他。宋星海推开他的头,站起身子,摇着小屄分开腿,将冷慈脑袋夹在腿间:“老公弯腰低头太累了,还是我站起来让老公少受点罪吧。”
说着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分腿让舔的姿势。冷慈脑袋被夹在宋星海骚逼下,蹭了一头的精液,他艰难拔出脑袋,又在鼻梁和唇瓣上蹭下一大团浓精。
宋星海将手撑在墙壁上,形成一个囚笼,居高临下看他。
冷慈言以对,宋星海的话术毫破绽。他只好张开嘴,伸出舌头,将宽厚舌面敷在宋星海那张肥嫩骚逼上,舌头用力一舔,便剐蹭下一大片浓白。
“舔得好认真啊,小狗狗。”一口两口,宋星海便原形毕露,哄骗着他赌气的狗心甘情愿把小屄舔得湿热瘙痒。冷慈心想舔都舔上了,也懒得和宋星海计较,何况,计较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他就是喜欢舔宋星海的逼,尤其是被他射满的逼。
美味至极,在他的味蕾比跳跳糖还要刺激。冷慈越舔越用力,恨不得把宋星海一层皮舔进嘴里品品。舌头掠过两瓣大阴唇,显得有些贪心,一口气将糊在唇肉上的精液都舔干净,又用舌尖小心掠过边缘稍微变干的精斑。
“啧……啵……”肥厚的肉,凝固的精团,冷慈用口水将精团打湿,等湿润些一口气舔下来。他的舔逼技术精湛,三两下便害的宋星海有些腿脚不稳,逼失去力道重重砸在他脸上,将鼻尖硌住阴蒂。
“啊!”阴蒂原本隐匿在毛茸茸的阴毛中,宋星海的阴毛黝黑粗长,繁茂至极,被舔舒服之后,阴蒂便红肿着探出头,看看邻居是被谁舔得那么尽兴。
冷慈鼻尖嗅着骚逼味道,拱开茂密丛林,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阴蒂上,将肥大的阴蒂逗弄的气鼓鼓,宋星海嗯啊叫着,被调戏着阴蒂忍不住哆嗦小屄要躲,但冷慈不打算放过他,舌尖打了招呼舔上去,弄得湿滑红润,又一口气含进嘴里,用最直白的快感回馈给宋星海。
“嗯啊啊……别舔……别舔那里……”宋星海被含得又湿又热,腿心阵阵抽抽,那感觉别提多酸爽,感觉整个魂魄都要被冷慈从那点小小肉球吸出去。
肥屄欢快翕合,将阴道深处的精液也挤压出来,就像连绵不断的牛乳。冷慈松开肉球,小家伙已经被哄得晕头转向,大咧咧红嘟嘟地支出阴毛,因为温热口腔的离开,一时间迷惘在冷空气中。
宋星海狠狠一抖,紧接着被冷慈肏得发痛的那个小洞再次被舌头光顾,男人照旧将溢出的精液舔干净,毫不推脱卷进嘴里,又迫不及待将舌头肏进他的阴道口,原本左右卷起的舌头在进入甬道后便放肆打开,左右搔刮,前后抽插,宋星海被肏得连连低吟,腿间满是被舔爽的刺激。
将精液舔得差不多之后,冷慈抽出舌头,宋星海以为完了,没想到冷慈唇瓣紧贴着他的阴唇,狠狠往里面一吸。
“啊啊啊!nz!!”始料未及的动作,逼里原本卷入的空气被瞬间抽走,肉道失去填充的空气而瞬间贴近,坍塌,嫩肉彼此厮磨出浆。
被吸逼的快感难以言喻,和被抽插填充挤压的饱胀感不同,被吸得时候阴道是被动充满血液,逼肉彼此狠狠摩擦,酸爽异常,小屄受不了男人长时间的吸逼,很快便哆嗦着痉挛,骚水一股股乱喷。
“啊……昂啊……”宋星海最害怕被冷慈吸小屄,爽是爽,但被吸得时候总有一股尿意。冷慈抱着他的大腿稳住身形,宋星海只觉下面潮意阵阵,最后还是没忍住,用从未排过尿的小屄尿道口滴出几滴清亮的水意。
冷慈闻到尿骚味儿,抬头默默看了宋星海一眼,眼角带着胜利者的耀武扬威。气得宋星海憋憋嘴,命令他脱光衣服趴在窗户上。
大白天的,落地窗一片透亮。冷慈被宋星海拽着拖到窗户前,又被对方凶巴巴剐掉衣服。宋星海瞧着冷慈仅剩的黑色三角乳罩和丝带内裤,鸡巴更硬。
“趴在窗户上,老婆给你去去骚味儿。”宋星海舔舔唇,将冷慈脑袋摁在玻璃窗上,外面零下十几度,窗户冻得要死,冷慈刚贴上去浑身便泛起鸡皮疙瘩,黑丝乳罩下的奶头悄然硬了。
宋星海从脱下的衣服堆里翻出皮带,折成两截放在手心上拍了拍。冷慈光是听到宋星海试力道的声音,屁股便忍不住哆嗦起来,小内裤包不住的屁眼在冷空气中一抖一抖,紧张兮兮。
“啪!”二话不说,宋星海照着那只又大又翘的骚屁股就是一皮带,冷慈始料未及,身体重重撞在玻璃上。
“手趴好,屁股撅高,骚鸡巴顶在玻璃窗上。”宋星海用皮带啪啪打着他的屁股和腹部,督促他调试姿势,冷慈垂下眼睛,摇摆屁股,扭动腰肢,眼睛和玻璃窗后浑浊淫荡的蓝色眼睛对上。
“啪啪!”又是两皮带!
冷慈眯起眼睛,鸡巴在鞭打中悄然勃起,冰冷冷的窗户刺激着敏感的龟头,整根柱体紧紧贴在寒意上,内裤布料极其吝啬,只够兜住他的两颗睾丸。
宋星海买的这栋房子面朝马路,对面就是公园,平时有不少车辆来来去去,更有很多父母孩子情侣之类的来公园坐坐,冷慈穿着性感的女士内衣,一双大乳挤扁在玻璃窗上,阴茎大敞,冲对面来去的路人暴露出淫荡的受虐狂本性。
只要稍微有人抬抬头,或是意间瞟上一眼,就能看到浑身只有三块黑色布料的男变态,撅着屁股抖着鸡巴,被身后的男人拿皮带抽的欲仙欲死。
宋星海每抽几鞭子便停下来,假意给冷慈喘息时间,实际上是不打算让对方摸清楚自己出皮带的节奏。每一鞭子落下去之后,冷慈便会狠狠抖一下屁股,圆翘骚粉的屁股在几鞭子后掌握节奏,听到皮带挥动空气的声音,便提前开始抖,宋星海便在此时收手,看那只屁股兀自在空气中抖动,颤栗,可他手里的皮带却并未降落。
“嗯……嗯唔……”透明玻璃上已然印出一道粘稠的前列腺液痕迹,因为不安分的蹭动,龟头前方一小片都是模糊的。冷慈在宋星海突兀的停顿中大口大口喘气,口鼻出呼出的热气凝结成一片小水珠。
“骚。”宋星海将手摸上去,被打肿的屁股一片血红,痕迹呈现出长方形。冷慈被他一摸,便开始扭屁股,手的热度抚摸过伤痕,带着火辣辣的痛。
“哈啊……嗯……”宋星海解开他臀边系着的丝带,紧紧勒在他臀肉上的内裤瞬间松开,小上一号的内裤将发达的臀肉勒出红痕,好像屁股上还有一只隐形的内裤死死贴在上头。
宋星海瞧着冷慈不断抽动的屁眼,粉的要死,几乎看不见肛毛,只有嫩粉色的褶皱在他眼底一动一动。
“掰着屁股,把骚股沟漏出来。”宋星海抬起皮带,命令是声音染上情欲的嘶哑。
冷慈照做,强壮的胳膊绽着条条粗筋,从白皙的肌肤下狰狞迸出来。他左右手分别捏住自己的臀肉,粉红色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显得发白,原本被臀肉好好保护好的屁眼露出来,被扯得变得暴露在宋星海眼底。
“哼,冷慈长官的屁眼卖相真好,可惜就是太紧了,干巴巴的。”宋星海冷艳开口,用皮带棱角上下厮磨着外露的屁眼,“让我帮帮冷慈长官,润润骚逼。”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