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啪啪!”
宋星海几鞭子甩得心狠手辣,粉色屁眼挨了第一鞭子便血红充血,接下来的几鞭子冷慈都是在惨叫中度过,每一下都让屁眼变得更加敏感,疯狂蠕动着想要躲避伤痛,但最后能为力,只好接受现实抽搐着被打肿打痛,火辣辣地嘟成一片。
屁眼火辣辣的,冷慈紧紧抿着唇,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不过他的惨叫中能轻松品出享受的意味,宋星海抡着膀子给他最后一击,皮带划破空气,咻的一声发出可怕的撕裂音,还没打下来冷慈便一个劲儿痉挛,最后喉咙惨烈嗯呜着,被打得哭了出来。
“啧啧,这不就湿了?”宋星海丢掉皮带,瞧着男人血红的屁眼,许是为了自保,又或许是为了降低摩擦力带来的痛楚,又或许是……冷慈在鞭打过程中享受到尽快感,肠子爽得潮喷了。
“哈啊……哈啊……”男人呼吸急促,喉咙不断涌出低吟。宋星海将他从窗户下扯下来,定睛一看,嘴角立刻笑了。
“骚鸡巴这就射了?你看看好好的玻璃被你的狗鸡巴弄得多脏。”宋星海摁着冷慈颤抖不已的肩膀,没用太大力,就把沉溺于高潮中的男人摁下身,让他跪着,把脸摁在那滩往下流的精液上,“舔干净。”
“嗯……”冷慈双眼通红,眼角还挂着泪。舌头乖乖伸出来,把玻璃上凉透的精液舔干净。宋星海抱臂一侧,看着强壮的男人可怜至极地用嘴清理玻璃,只要他反抗,肯定能成功的,但可惜,冷慈就是喜欢被这样掌握着。
“干净了?”宋星海瞧着冷慈停下,挑剔地用指尖擦了擦那块还有些湿滑的玻璃。
“嗯……干净了。”冷慈小声说。
“还委屈吗?”宋星海笑眯眯地问。
“不委屈。”冷慈低下头,瞧着自己硬邦邦的狗鸡巴。
“行了,起来吧,地上凉。”宋星海将人拽起来,看冷慈眼角垂着泪,心头一软,弯腰将委屈到骨髓里的小狗抱起来。他一抱,冷慈下意识蜷缩身体,真把自己当做小狗偎在他怀里。
好沉。宋星海内心叹口气,但还是涨红了脸把冷慈抱进卧室,收拾了狗当然要给他一点甜头,这是训犬师宋某人自己总结的规矩。
再大的狗,心里也是希望被宠爱的。宋星海将人放到被子上,让冷慈趴着,手掌覆盖到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小心给他揉揉:“疼吗?”
冷慈摇摇头,没好意思说很爽,他好像用后面高潮了。
宋星海趴下身子,伸出舌头给他舔伤口。冷慈反应很大地抖着屁股,感觉臀瓣上每一块肉都在沸腾叫嚣着兴奋,宋星海瞧着越顶越高的屁股,都快把他的脸埋进去了,伸手给冷慈按回去,又骂了他几句骚货。
舌尖舔舐着男人红肿的屁眼,聊作抚慰。冷慈大口大口喘息,时而抿住唇瓣,扭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宋,脸蛋红扑扑的满是幸福。
一个男人能拥有另一个愿意给他舔屁股的男人,难道不值得珍惜吗?冷慈心底涌出点点羞涩,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他连续十几天的精神空洞,在此时此刻,有了很清晰的填充。
就像重感冒之后久久不能尝到味道闻见气味的病人,在某一瞬间,嘴里吃进去的东西有了味道,他细细品尝着那点滋味,虽然没有以前浓烈,但至少他能尝到了。
所以想要更多。
宋星海见他屁股扭得那么厉害,知道冷慈又忍不住了。他的狗骚是骚,但是很诚实,身体想干嘛都是直接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把人翻过身,他听到冷慈低低抽气,宋星海压上去,将身体骑在冷慈收紧的小腹上,手掌包住冷慈那堪堪遮住乳晕的胸,绝大部分肥厚的胸肉都溢出乳罩。
正因为那两块碍眼的三角布,冷慈那对色胸显得更加馋人。宋星海平时还没太仔细看,今天盯着冷慈的巨乳来回欣赏好几遍,连奶缘那颗小红痣也显得格外亮眼,他垂下头,舌尖舔在小痣上。
“嗯……嗯呃……”红痣被来回舔舐搔刮,格外酥痒,冷慈呼吸急促,一双大奶被舔得肌肉跳动,乳波荡漾,连中间的沟壑也迷人渗出密汗,再一滴滴滚落。
“宝贝,这件乳罩很适合你,真性感。”宋星海的夸赞令冷慈地自容,当然,他的地自容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心里爽的一批。他喜欢听宋星海夸他性感,还没人那么直白暴露对他渴求的态度,夸他性感。
宋星海双手掌住那对色奶,手掌毫不客气啪啪两巴掌,掌肉和弹嫩的大乳紧密接触,打起来稍微有些麻,但看着那对骚奶被打得左右摇摆的爽感令人上头。冷慈空有一副好皮囊,一身腱子肉,但甘愿沉沦玩物的样子,别提多勾人。
宋星海用力抓住那对奶,将乳尖高高挤出薄薄黑纱乳罩中央,伸舌头舔得湿湿的,又张开嘴一整个含住。黑纱在唇齿间粗糙搅动,浸满口水,冷慈动情地呻吟,主动将奶头往他嘴里送。
“啊……啊……”男人叫声并不高亢,低沉醇厚,夹杂着被玩舒服的破碎喘息,每一声叫嚷都是对宋星海耳朵的享受。
小小的乳罩被舔得湿湿的,奶头和包着的那一小块乳肉轮廓毕显,口水折射着高光,宋星海眯眼欣赏片刻,抬头对上冷慈欲望横陈的迷离眼神。
“想挨操了?”宋星海勾起唇瓣,拽着冷慈的奶头将屁股抬起来,骚鸡巴流的水又多又热,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润滑液辅助。宋星海抓着那根鸡巴揉了揉,冷慈舒服哼哼,立马依靠着枕头,摆出一副安心享受肏弄的骚货样。
“艹……”宋星海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免费的飞机杯。
没办法,谁让他受不了冷慈主动肏他,那可真的会要他半条命。宋星海只好忍下,抓着那根粉嫩大鸡巴往屁眼里塞,刚把龟头戳到屁眼,冷慈便很骚地叫起来。
“还没操进去呢。”宋星海忍俊不禁,抓着那龟头往屁眼里捅,“艹……鸡巴他妈的真硬!”
“哈啊……嗯……”冷慈呻吟多了起来,但和以前那个喜欢撒娇说骚话的冷慈依旧没法比,宋星海刚把头吞进去,就觉得后面又涨又肿火辣辣的,挺着屁股狠狠做起来,鸡巴将层层叠叠的肠肉肏开,将他撑得酸痛。
“啊……嗯啊!骚鸡巴怎么那么粗!”宋星海太久没有用屁眼尝到冷慈的鸡巴,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他的粗度,送进去大半截便热得满头大汗,他抱住冷慈,摇着屁股往下坐,完全吞下去之后,屁股便软了。
“哈啊啊……嗯啊啊……”手臂攀着冷慈的脖子啪啪肏起来,很快触碰摩擦的肌肤摩擦出一层汗。冷慈的阴茎又粗又长,每次撞到最底部很鼓囊囊的睾丸啪的嵌在一起,宋星海感觉自己魂儿都要飞了。
两人抱作一团,热吻着做爱,宋星海狠狠咬他,啃他,吮他,将冷慈亲的连连哼哼,口齿间没有温柔,倒像是凶残的争夺地盘,同时胯下那根粗棍将宋星海的屁眼肏得洞开,每一瓣褶皱都被撑平,肠肉滑溜溜的操出来又迅快捅回去,宋星海鸡巴跟着乱抖,爽得浑身小电流乱窜。
慢慢的冷慈开始受不了,强壮的手臂探到身前,推着宋星海迅快摇晃的小腹。湿热的掌心贴在同样湿热的腹肌上,宋星海用粗黑的大鸡巴蹭他的手臂,狠狠拍击冷慈的手腕,鼻尖滴着汗液,宋星海抖着声音笑他:“推我?”
“骚货,受不了了?推我就能行了?”
肛门狠狠一夹,冷慈受到报复,整根鸡巴被宋星海湿热紧致的肠肉吸得咕啾作响,他扬起脖子,唇瓣抿紧,喉结咕噜咕噜在脖子上滑动。
“怎么,爽得说不出话?”
宋星海攥住冷慈的大奶,湿滑,乳罩被他当做缰绳,他或是冷慈是那匹烈马,整个床垫疯狂摇晃,水响声淫乱回荡在卧室,冷慈被肏得两眼翻白,双腿绷紧,脚背隆起条条粗筋。
“嗬呃呃……太快了……”冷慈松开唇瓣,嘴角不断流着口水,脖子被人掐住般,身体跟随着被宋星海死死攥着的乳罩狠狠摇晃,“受不了……嗯呃呃……”
“哈啊!哈啊!骚狗!狗几把这就受不了了?不是在我的逼里跳得欢快吗?”
“操烂你的骚鸡巴!让你发骚!让你勃起!”
“骚鸡巴一辈子都是我的免费玩具!捅完前面捅后面!贱鸡巴迟早被我玩成黑几把!”
“嗯……不……”冷慈被宋星海疯狂的辱骂激得浑身打抖,喉咙不断痉挛,破碎声音滚滚而出,最后龟头被狠狠一坐,直接肏开结肠口,两人下体死死咬合,冷慈浑身肌肉绷紧,龟头大力迅快来回肏开结肠口,又被粗鲁地吐出去,再吞进来顶开紧紧的结肠口,再吐出去……
“哈啊……嗯!”冷慈鸡巴突突弹跳,热潮酸爽顺着鸡巴海浪般扑打而来。宋星海被男人瞬间的冲撞顶的头昏眼花,屁股里火辣辣的酸痛,精液大汩大汩喷溅在他的直肠内,肚子隆起粗包。
“哈啊……哈啊……”没有任何抚摸的黑几把也颤巍巍喷出浓精,射在冷慈的腹肌上,和宋星海自己的肚子上。他抓住冷慈颤抖的手,把大量精液抹在肚皮和阴毛上,本就汗湿的阴毛瞬间白浊交织,黏成黑白色。
“爽吗?”宋星海趴在冷慈胸上,瞧着双眼失焦的爱人,亲昵咬了咬他的鼻子,手掌继续包着冷慈那对乳罩下的色奶揉搓,“看来是爽透了,真不耐操。”
*****
宋星海很费劲儿的将爽得失魂的狗抱到浴缸里清洗干净,等他气喘吁吁洗完狗,趴在对方肚子上休息。冷慈缓过劲儿,满脸湿汗和红晕,给宋星海洗的时候,手还是抖的。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生气呢。”宋星海撅着屁股,方便冷慈清洗。
冷慈默不作声,细细给宋星海洗干净。宋星海就趴在他肩头,瞧着他耳朵上多出的第二颗蓝宝石耳钉。
第一颗耳钉是冷慈逼他和他在一起,他赌气分手,冷慈打了耳钉。
第二颗……
宋星海垂眼,某种闪过暗色。他瞧着那枚耳钉,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剔透的色泽。
他伸手摸了摸:“疼吗。”
冷慈摇摇头,小小一个孔,怎么来得及他被宋星海一而再甩掉的痛。
“nz。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再离开你了。”宋星海知道了,小声说,“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会有第三颗耳钉吗。”冷慈突然说。
“不会的!”宋星海刷的坐起身,认真看着他,捧着冷慈的脸委屈蹙眉,“nz,我真的很爱你,我之所以离开——”说道一半,他不忍说下去,“我,我怕连累你。”
“你撒谎的时候,总会抿一下嘴巴。”冷慈冷静地说着,把宋星海从浴缸中抱出来,裹上浴衣,他继续说,“第一天白天你见到我的时候,装作冷漠。当天晚上又变了态度。”
冷慈继续说:“宋星海,你走之前说的,我都记得。”
“抱你,亲你,喊你宝贝,没有小三小四。”冷慈将人放在洗漱台上,直勾勾看着他,蓝色眼睛有着洞穿灵魂的魔力,他低声质问,“如果我就那么放手,你怎么收场?”
“你不会的。”宋星海倔强看着他,小声说。
“所以,你明明知道我放不下,忘不掉,还故意抛弃我,想让我一辈子想着你,念着你,难道我不会难受,我的心不是肉做的吗?”冷慈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nz……我也不想离开你的。我……可我不走,会有很多人受到波及,nz……难道我愿意做什么圣父拯救他人吗?我也不想啊!”宋星海猛地抬头,泪水肆意,“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拿出几千亿,做不到动动手指就买下一辆豪车,这世上留给我的选择本来就不多,nz……你告诉我!呜!”
“……”冷慈怔怔看着他,半晌,将人拢进怀中,闭上眼睛。
“宝贝。”冷慈习惯地将鼻尖埋在宋星海脖颈内,习惯地汲取他的气味,习惯地率先低头,习惯地投降于他。
“抱歉,我以为……”冷慈喉音颤抖,没办法把那些黑暗残酷的念想告诉宋星海。他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总是把事情想到最坏。
“我哪里舍得割掉自己身上的肉去喂给苍鹰。我也会痛啊。”宋星海抱着冷慈,哇哇大哭,把心里压抑的,故作坚强的一切苦水倒出来,“nz,我真的好想你,我每天每夜都在等你,你来了,我真的好高兴……。”
“嗯,我来了。”冷慈郑重点头,给予宋星海他满腔责任,“宝宝,你再也不用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