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喜欢的方式不同罢了。
“伯邑考,你真是大胆,本王容许你这样做了吗?”殷寿微微弯腰,胸脯便坠得明显,两颗深色的凸起位置靠下,缀在乳肉的弧线边缘,落在被他掐住脖子的伯邑考眼中。
伯邑考被迫远离殷寿的翕动的肉扇,眸光流转,坦然问道:“大王难道不想要吗?”
他发现了殷寿的秘密。
不等殷寿回答,伯邑考又说道:“只要大王不反悔,伯邑考愿意奉上所有,为大王带去极乐。”
虽握筹码,但他不敢赌。
他赌不了殷寿的话里有几分真。
低头看向神色冷静的伯邑考,殷寿竟沉思起来。
殷寿看了人许久,久到刚起的情绪歇去一半,殷寿才收回掐住伯邑考脖颈的手,用醇厚低沉的嗓音道出一句:“起来。”
他同意了。
“伯邑考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会有些——”
“本王宽恕你。”殷寿打断伯邑考的话,解开纱衣外绛红的腰带,松垮的衣服彻底散了。
殿中的乐师婢女尽皆低头,没人敢观察王与客人的肉体,不论此间发生何事,他们都只是会呼吸的雕塑。
可这种暴露在人面前的情况,是情欲的助燃剂。
殷寿是天下的王,不会感到羞耻,但不代表这种情况对他毫作用。
殷寿异常兴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产生些期待。
看到伯邑考衣衫整齐,他刚要出言,却在看到对方走动间不经意表露衣服上的凸起时笑了。
“伯邑考,你也远不如你面上表现得冷静。”殷寿出言讥讽。
“是吗?”伯邑考一把搂住殷寿的腰,与他偏瘦的身体不同的是,常年锻炼使他的双臂强而有力,能轻易将殷寿抱到鼍鼓之上。
伯邑考双臂撑在鼍鼓两侧的铜饰上,凑近殷寿说道:“但我觉着大王才是如此,内里远比表面更淫荡。”
用词露骨,大胆狂妄,伯邑考就这般对他的王说着。
“伯邑考,你——”
伯邑考就着大敞的衣襟,双手抚上厚实的乳肉,精准按压缀在胸前的肉凸,用指甲在其上剐蹭,尖锐的疼痛突然出现,不过一下便激得殷寿胸膛跳动。
他发现此事后动作更快,继续刺激人说道:“大王不仅不会反悔,还喜欢我这样说,这样做,大王本就是个因为一点疼痛便发情的骚货。”
胸前的刺痛成了快感,殷寿刚落的情欲勃然反扑,他整个人烧灼起来,已暇顾及伯邑考说了什么,随口反驳道:“不是……”
“不是?”伯邑考手指向下,不顾花穴是否打开,强行戳进殷寿的肉逼剐了一手清液,蹭过汗湿的胸膛,准确抹在殷寿实则薄而色淡的嘴唇上,慢条斯理吐出侮辱性的字眼:“您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骚的,甜的,看看臣有没有说。”
“唔——”殷寿甫一张开嘴,便被伯邑考塞了两根手指进来,搅着舌头说不出连贯的话,唯有皱眉瞪向对方的双眼还藏着王的气势。
伯邑考轻笑,随即抽出手指掐住殷寿的下巴,另一只手大力击上殷寿的臀肉,在雨声阵阵中发出响亮的一声。
“啊!”殷寿忍不住喊道。
“大王很有感觉吧,我知道你是个不满足的人,拥有了便会想要更多。你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你还想要他人的承认?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伯邑考说着又是一掌落下,还未等落在臀上,殷寿的肉便缩了一下,伯邑考随即化掌为揉,抚摸紧张的屁股。
“伯邑考,我会杀了你!”
“啪——”一声响亮之间,伯邑考微笑着道:“臣本就没打算活着。”
没人知道伯邑考下一次的举动,殷寿猜不透,连伯邑考自己都不知道,他将会做什么。
一下接一下地掌掴,伯邑考的掌心都隐隐作痛,但他还不敢相信,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可以肆意玩弄这天下最尊贵的王。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动静闹得太大,妲己竟裹着一身被雨淋透的湿衣凑到他们跟前。
冰冷的气息逼近殷寿,叫他被掰开的肉花瑟缩起来。
“舔。”伯邑考命令道。
其实不用伯邑考发号施令,妲己很乐于帮殷寿舔弄这一处,她喜欢看殷寿沉溺其中不住颤抖的模样,这让她感到很有成就。
她舔的时候没有顾及,尖利的牙齿不小心碰到殷寿的敏感处也不知收敛,只顾及眼前的美食,认真地吃着。
但坐在鼍鼓上的殷寿便没那么好运,被点燃的情欲远不是啃啃咬咬便能消弭,花穴深处叫嚣着吃到更多,贪婪的水因此溢出,夸张地冲洗肉壁,不可自控地流出,打湿股间。
那些妲己没来得及吞下的水便顺着股缝流下,打湿洞口,透过纱衣,在鼓上汇成一滩。
“大王想要吗?”伯邑考控制住殷寿扭动的腰肢,附在他耳边问道。
他没把话说完,但听到的人已明白话中隐藏的信息——求他。
殷寿陷入情欲,却并非完全痴迷,一手抓上伯邑考的下体,不住揉搓着说道:“休想。”
伯邑考咬住殷寿的耳垂,掏出腰间的篪笛磨蹭殷寿挂在胸前红肿的凸起,使人染上新一轮疼痛。
他们这般刺激着对方,却又不肯服软地对抗,想要听到对方的认输。
但他们都没有得到想要的。
雨声渐小。
僵持许久,即使伯邑考面色如常,但仔细看去,他白皙的脸上冒出细汗,眉头也不似平时开阔,而殷寿已在妲己的舔弄下去了一回,阴茎还高涨着直挺挺竖起,落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就在伯邑考拉开妲己的瞬间,殷寿忽然哑着嗓子说了句:“……进来。”
争斗一触即发。
伯邑考连外袍都没脱去,任谁看到他整齐的上半身,都不敢相信他衣裤内的粗硕勃然发怒,热腾腾地要进入什么。
而他来不及如往常在家一般脱掉衣物仔细叠好,只匆匆解开,便一杆入洞,顶入殷寿颜色靡丽的肉花。
“啊……”
两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叹息,契合地共享情事。
西北的冬天苦寒,夏天暴晒,伯邑考虽为西岐世子,却总随父亲下田,多年的劳作养出他一身力气,看似薄薄一层的身体,实则不比常年征战的人差。
腰间使力,伯邑考快速而剧烈地抽插在严丝合缝的肉洞里。
可怜内里涨满的汁水没有去处,在次次抽动间,被重重打在花唇上的卵丸带得四处喷溅,打湿殷寿的小腹,也溅湿伯邑考完整穿着的礼服。
妲己看他们亲热,没了自己的位置,便知趣地来到殷寿背后,抱着宽她许多的身体,舔去对方身上生出的汗水,仔细看伯邑考如何“服侍”殷寿。
他们太过相配,一样地强咬牙不出声,怕对方听出自己的欲望与需求。
唯有各自身体发出的声音。
伯邑考粗硕的茎身不管不顾地闯得深入,次次顶在殷寿藏在深处的宫口,涨得他发疼,不住翻动,却又被对方强行困在鼓上,磨蹭着鼓面的粗糙纹路,痛感与快感便更加明显。
整齐的衣服在抓握下变得松散,仅靠一根腰带锁在伯邑考的身上,而他的篪笛早不知何时掉在地上。在规律的耸动间,殷寿被顶得抬起落下,丰厚的臀肉打在鼓上,如敲击鼍鼓,发出阵阵鼓声。
鼓声振士气,伯邑考配合着鼓声,越顶越深,越顶越重,最终等殷寿高潮之后,将人锁在双臂之间,抵在深处,皱眉射出沉甸甸囊袋中所有存货。
鼓声忽歇,雨声暂停。
看着眼睛再一次恢复清明的伯邑考,殷寿突然笑出了声:“哈哈哈哈,伯邑考,你输了。”
输了?
猛然回想起自己刚才不顾一切的疯狂模样,伯邑考终是闭上了眼,低头认命,恢复如常神色的他平静说道:“是,我输了。”
妲己站在殷寿身后,听着奇怪的对话,不解地歪了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