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用舌尖舔了舔上颚。
蛇性本淫，妖族更是天生自由散漫，从不屑于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用指尖从玟小六平坦的小腹一路缓缓向下。
腹部的肌肉在他的抚摸下立刻绷紧了，玟小六害怕到连腿根都在打颤，却法阻止自己被打开双腿，露出缝隙深处的嫩肉。
小穴里面看起来竟然比外面还要漂亮几分，嫩生生的，仿佛一朵盛开的大丽花。
相柳用食指轻轻探了探，穴口便翕张了一下，含住了他的指尖。他眸光一暗，属于蛇类的瞳孔几乎变成一道竖线。
最私密的地方被人用手指触碰，玟小六想要闪躲，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人按着双腿压住了身子。
恐惧、不安、羞愤……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在最后一层防线被突破时，只剩法忽视的痛。
玟小六之前受过很多折磨，都没有这般难以忘却，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庞大粗壮的硬物是怎样一点点挤入，将她贯穿、捅破。她仿佛又变回三百年前那个被九尾妖狐囚禁，力自保的孩童，被命运的洪流裹挟着向前。
没关系的，身体算什么，一副躯壳而已，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玟小六擦掉自己眼角的泪水，不准备负隅顽抗。她甚至开始主动迎合，反正结果已经法改变，那为什么不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渐渐的，她竟真的能从痛苦中感受到一丝愉悦，特别是……被捅到那处。
“唔……”玟小六伸手拽住了身上人的袖袍，轻轻吸气，修剪整齐的指尖微微泛白。
她的反应令相柳倒有些诧异，他静静看着玟小六颊边情欲的红潮，几不可察地放柔了动作。
初经人事的小穴紧致非常，越往深处越能感到只有处子才有的稚窄，每一下深入都能听到她口中溢出破碎娇软的吟哦。
她与此前展现的男人形象完全相悖，却是一副经不得肏弄的柔弱样子。
相柳一点一点挺腰深入，试图一点一点了解这副虚假皮囊下的真实模样，越来越多的蜜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在抽插时激起黏腻的水声。
他力道不轻，却也不失温柔，玟小六有时听着耳边低沉的粗喘甚至会迷迷糊糊地想，这场性爱是不是多少能有几分真心实意，哪怕是对她身体的一点好感？
感受到粗长的性器即将破开宫口，想到这样的后果，玟小六还是害怕了，双手轻轻抵在相柳胸口的布料上。
感受到手中布料的温凉，玟小六一下子清醒了。
——相柳到现在连衣服都没有脱掉，怎么可能是沉迷其中的样子，最多最多，是在拿她疏解性欲，就如同风月场中的妓子。
于是她知道，不管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相柳冷眼瞧着她的情动从某一刻开始变成害怕颤抖，自然明白了她的担忧，讥讽一笑：“放心，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说罢，他极为快速且凶狠地抽插了数十下，每一下都重重戳在最深处的软肉上。
“呜……慢、慢点……哈啊……”玟小六觉得如果不是抱着相柳，自己甚至可能会被撞下床。
她被顶弄地几乎失去理智，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潮。淋漓的汁水喷泻而出，染湿了相柳下身的布料，他敛目最后深插了几下，而后将自己抽离了出来，射在了玟小六光洁的小腹上。
玟小六终于看清了刚刚欺负自己的是怎样狰狞可怖的巨物，她连化形都不敢给自己变得那么过分。
她有些失神地望着自己肚皮上的精液，看着它随着自己凌乱的喘息渐渐滑落到腰际，却疲惫到不想动作。
门外响起士兵的声音：“大人，有人私闯军营。”
玟小六听到人声，慌忙拾起一旁已经变成破碎的布条，遮蔽身子。
相柳将弄脏的衣袍丢在了她身上：“呆着。”
声音又恢复初见时的清冷，仿佛刚刚与她发生那样凌乱的事情不是他一样，玟小六将外衣披在身上，他的衣服对他来说稍微大了些。
门外士兵又报：“私闯军营者说他叫叶十七，前来寻玟小六。”
是十七来找她了？
玟小六站了起来，突然觉得空气莫名寒了下来，猝不及防打了个冷颤。
相柳冷笑了一声。
玟小六怕他会杀了叶十七，赶紧道：“小的已经是您的人了。大人刚刚答应过我的，我可以回清水镇，他是我的仆人，是来接我的。”
相柳侧目看了她一眼，不知哪句话取悦到了他，声音不复刚才的冷淡：“回去帮我配置我想要的药物，我传召时，必须听命。”
“好。”玟小六连连点头，出了帐子立刻奔进叶十七怀里，催促他带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