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任不久,处理了几桩悬案倒也增了不少名声,虽说如此,该有的应酬还是推脱不了。知府设宴庆生你合该要赴,但奈酒量浅,就使章开偷偷替你将面前的黄酒换了糖水。
本以为章开会老实听从,却没想到液体一入口你便发觉不对,章开那厮根本没听你的将杯中物调换,浓郁的酒味直冲鼻腔,随着知府来的一列官员又排着队向你敬酒,到宴席最后你竟是头昏脑热,勉强端作冷静样,恍惚间听到一旁章开殷勤道:“大人,我扶您回府。”
你挥挥手,任他去了。迷迷糊糊踏进门,躺到床上你却感觉这布料很是粗糙,原本的雕花檀木大床怎会如此窄小。
你揉了揉眉,身体里腾地升起一团火,本以为是杯中物引得身子不利索,却发现这火愈烧愈旺,仿佛中了毒。你警惕起来,猛地掐了下小臂,眼前重影终于聚了焦。
这般简陋的房屋怎可能是平日里住的那气派宅子?你当下立刻怀疑是中了谁的招,毕竟总督这位置被虎视眈眈盯了许久。然而你手向旁一摸,竟触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事物。
“唔!”
一声闷哼传来,你以为幻听又动了下手,这一戳又是一阵颤抖。果真是男子的声音,你掀开被褥一看,那床上的可不是就是前两天惊鸿一瞥的章开之夫吗?
他看起来状态也不大对,面色潮红,眼含春色,你并未发动【春风一度】,他这般样子倒是像被人下了药。
你连忙跌跌撞撞地扑去窗前,却发现门窗被锁得死死的,只桌上有壶冷掉的茶水。你惧怕其中又被下药,于是将那茶水泼至手帕,一次次敷到虞野额前。
“这是哪?”
见他稍微回复意识,你皱起眉发问。被人这般算计你着实有些恼怒,语气便有些强硬。
“是小人家里……”
虞野声若蚊蝇,你见他似乎是受了妄之灾,一同被下了药,倒也不好向他继续发火。但那药后劲很足,又一阵阵传来,你本来还能压抑住,在屋里倒腾翻找出去的钥匙,虞野这边已经受不住了。
他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如今有外女在他更是不好开口求救,清醒没多久又春意满脸,在床上弓起腰扭了起来。
屋子被你翻得乱七八糟也没找到法子,你转头一看,见虞野整个人像烧迷糊了一般,皮肤又烫又红,嘴里也嘟囔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你本该找个地方躲藏,但奈虞野状况越发不对劲,茶水已经被你给他冷敷倒完,若是再放任下去恐会危及身体。于是轻道一句冒犯了,勾着他的腰倒在了床上。
褪去粗布麻衣他一身好皮子便展露出来,蜂腰细腿,修长有力的手臂一看便是惯会做活,此时却不由自主地搂着你整个人贴了过来,他说不出求欢的话,只会在那哼哼唧唧。
“章家夫郎,醒来可莫要记得这件事。”
往他身下那道肉口一探,他身子一震夹紧了,你将手指伸进狭窄的甬道来回弯曲着,不断刺激穴壁,虞野呻吟起来,大声喘气。
“唔……哈啊、手指…嗯呜……”
你观察着虞野的反应,手指在穴道内不断探寻,直到发现按到某一处时他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便开始重点照顾那处黏膜。
“哈、呀啊…嗯…怎么……嗯啊、不行、啊啊啊——”
在你指尖的冲刺下他便泄了第一回,大股蜜液从里喷了出来,沾了你满手,花穴还一抽一抽地,又吐出汩汩液体,打湿了大腿。见他状态稍微好了些,本打算离去,却发现他还是眼中迷离,又喘了起来,于是你叹了口气,取了角柜里刚翻出来的粗木物什安上。
“章夫郎,此番帮你解药我可是吃了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