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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喘窒息、胃痛呕吐、怀死念/用假阴茎肏出养父生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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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恢复后,沈泊宵刻意似的忙了起来,一个月都着不了家一次。许清枝像没注意到他的刻意躲避一般,一如既往地按时回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年。一天,帮会和另一个组织发生火拼,沈泊宵被混进去的叛徒开枪击中,虽然反应及时避开了要害,还是被击中了腹部。一番抢救情况稳定后,他回家被迫休养起来。

这件事被强行压了下去,有副手坐镇,帮派并没有大乱,以至于在外执行任务的许清枝知道消息时沈泊宵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她匆忙赶回家,虽然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亲眼看到他平安事躺在床上安稳地睡着那一刻才彻底安心。

放下心来,她声掩上门,找沈家的家庭医生询问沈泊宵的情况,眉头越听越皱成一团。

沈泊宵这次虽然受的不是致命伤,但子弹伤到肺腑,即使细心疗养也可能有后遗症。他这些年除了工作别爱好,本来就不算健康的身体被透支过了分,其他人只用一两周就能恢复的伤他养了快一个月还没好。再加上日益严重的腿伤……

医生叹了口气,语气担忧道:“我很早就劝过先生好好调理一下身体,但他从没听进去过。这次情况凶险,我担心先生的旧疾会一并复发,如果不彻底疗养一番…唉。”

再多的话他不便多说。许清枝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医生拿不准这个和养父不亲近的养女的意思,面色忧虑地收拾东西离开。

她回到沈泊宵的房间,床上的人静静躺着,除了胸膛的微微起伏,整个人脆弱得就像没有呼吸一般。

她的手轻轻抚上沈泊宵细长的脖颈,细细感受着他微弱的心跳。

此番元气大伤,他着实精神不济,往常最为警惕的人此刻却丝毫未察觉地睡着,哪怕自己脆弱的命门正大方地暴露在外。

手抚上他的侧脸,指腹在脸颊上轻轻抚摸。才大半年不见,这人却瘦了一圈,薄得像是能被风刮走。

许清枝垂眸,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指腹一直意识地轻抚着他的脸颊。

手腕上微凉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昏睡着的沈泊宵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满脸病容,眼神却清明着,带着满满的警惕。

她的视线移到他的手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论是手还是手的主人,都瘦得过分了。

她轻柔地将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给他掖了掖被子,低声说:“好好养病。”

不欲再打扰他休息,许清枝离开了房间。

关上门,她方才温和的表情沉了下来,拨通了沈泊宵副手的电话。

……

打伤沈泊宵的叛徒当场就被抓住,用刑拷问了很久死都不松口。手下没有沈泊宵的命令不敢贸然行动,又不敢随意打扰他养病,只能一直把人关着。

许清枝的出现俨然是一枚强心剂,在副手的帮助下,她迅速解决叛徒的问题,从上到下彻底清洗了一番人手。

这番大动作自然有人不满,搬出沈泊宵来压她。但她对外告诉副手不得让任何人任何事干扰沈泊宵养病,对内拉拢管家动之以情让他意识到沈泊宵身体情况的糟糕,内外联手下,所有的杂音都被按下了。

许清枝此番是动了真格。偌大一个别墅现在几乎听不到任何动静,帮派里的事有副手从旁辅佐,她自己手段也了得,竟没让任何事闹到沈泊宵面前去。

许清枝不可避免地忙起来,每天回家都已经半夜。因为沈泊宵肺不好,她每次回来都会先洗澡换衣服再去去沈泊宵的房间看他。她总会呆上大半个小时,哪怕床上的人睡得正沉。等他醒来,许清枝早就没了踪迹。这样一来,两个人竟个把月没打上照面。

休养了一段时间,沈泊宵精气神终于好些了。他给副手通了电话,吩咐说之后可以把一些重要的事汇报给自己。

但他等了几天,什么动静都没有,每天除了换药的护工和送饭的仆人谁都见不到。他心思微沉,明白副手出问题了,甚至家里也出问题了,他被变相软禁在了这个别墅里。能做到这点的,也只有许清枝了。

他不喜欢凭空猜测坐以待毙,决心找她好好问个清楚。

他强忍着困倦,硬撑着熬到夜深等许清枝回家。透支的身体早就叫嚣着,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睡过去时,房间门被轻声打开了。

屋内一直开着昏暗的夜灯,许清枝立刻注意到沈泊宵清醒着,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她细细观察他的脸色,没看出异常后放下心来,但以防万一还是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泊宵声音低哑:“你做了什么?”

许清枝答非所问道:“医生说你现在身体太差了,必须静养,不能有一丝操劳。”

沈泊宵直直看着她:“所以你策反了我的副手、我的管家,完全架空了我。”

“你现在不适合处理这些。你先养好身体,其他的都不用担心。”

避重就轻的回答犹如火上浇油。沈泊宵急火攻心,一口气没换上来,一时间猛咳起来。

“咳咳…嗬啊…咳、咳、嗬...嗬、嗬...嗬啊...”

脆弱的肺腑承受不了刺激,沈泊宵逐渐喘不上气,他大张着嘴努力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让他缺氧到几近窒息,没有血色的嘴唇隐隐现出乌黑。

许清枝愣了一秒,想到医生之前提到过这个症状,她连忙扶起蜷成一团的沈泊宵,一边轻拍着他的脸颊一边放缓语气在他耳边引导:“放松,不要慌,跟着我慢慢呼吸。”

怀里的人急喘着,整个身体微微颤抖,柔软的睡衣被冷汗打湿紧紧贴在背上。许清枝紧紧揽着他,内心酸涩,她的养父明明还正当盛年,却病痛缠身消瘦至此。

好一会,怀里的人才渐渐平静下来。沈泊宵歪着脑袋力靠在许清枝怀里,几近虚脱。

许清枝喂他喝了小半杯温水后,他终于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许清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决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他。

第二日醒来,沈泊宵便发现本就安静的房间如今更落针可闻,就连每天仅能见到的两个仆人都换成了哑仆。

愤怒刚涌上心头,他就控制不住地猛咳起来。缺氧的感觉再次包围住他,脑海里莫名响起昨日许清枝在他耳旁的柔声细语,他听着她的话努力放缓呼吸,平缓下来后,他虚脱地陷进柔软的枕头,力感从内心深处慢慢放大。

现在的他和废人一点区别都没有,本来就不良于行,现在连自保都几乎做不到。换做他是许清枝,他也会选择这个时候夺权。

他紧紧闭上眼。从十八岁开始,他一直紧绷着,从没有一丝懈怠。但现在,疲惫铺天盖地地袭来,他突然觉得就这样也行。

他养大的狼崽子终于干翻了他这个头狼,看她每天都还有闲心回家,想必帮里的事一切顺利。如今立场调换,她是掌权者,而他成了被随意扔在这座别墅里的雀儿。

许清枝不杀他,可能是他活着才能帮她塑造忠诚的形象。等她不需要了,这幅破烂身体会被怎么处置也由不得他。

病得久了,再坚强的人意志力也会被慢慢消磨。沈泊宵的意志逐渐消沉下去,吃得越来越少,每天醒来只是恹恹地望着天花板发呆,渐渐昏睡的时间多了起来,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身体又糟糕了下去。后几天,他甚至什么都吃不下去,只能靠打营养针吊着命。

而许清枝这边,她那天刚出门就遭遇一场暗杀,混乱中受了一点不轻不重的伤。虽然知道大概是自作多情,但为了不让沈泊宵担心,也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她这几日都没回家。等到风头过了,她的伤也七七八八好了,她才回了家。

一进门她就被愁眉苦脸的医生叫住,询问一番后,好脾气如她难得大发雷霆。不过几天,之前还在慢慢好转的养父怎么就病成现在这番模样。

医生说这是心病,许清枝其实也清楚,如果沈泊宵自己不想活了,谁都拦不住他。

但她不甘心,也不允许养父就这样抛下她死去。论用什么方法,她都会让他好好活下来。

换好衣服后,她推开沈泊宵卧室的房门。方才满心的暴躁在看到床上安静睡着的人后一瞬间散去,她放轻脚步,生怕惊扰到他,虽然如今再大的动静也没法吵醒昏睡着的沈泊宵。

她掀开被子,侧身躺了上去,将沈泊宵搂在了怀里。怀里的人一所觉地睡着,微弱的鼻息洒在她的颈侧。

她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当年沈泊宵将十岁的她抱在腿上,用健壮的手臂搂着她带她来到了这个家。而现在,当时健康的青年被她抱在怀中,身形单薄呼吸微弱。

她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侧,贪婪地感受着他温热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微微动了动。许清枝松开双手,沈泊宵从昏睡中醒了过来,意识有些混沌。

许清枝小心翼翼地用脸颊蹭了蹭他,带着希冀轻声问道:“爸爸,陪我吃顿饭好吗?”

沈泊宵不知道听见没有,看了眼把自己抱在怀里的许清枝,又疲惫地闭上了眼。

许清枝权当他是默认,蹦下床连鞋都没穿,急匆匆嘱咐厨房做饭。

三言两语说完后,她又回到房间,用温热的毛巾帮沈泊宵擦脸。擦到手时,沈泊宵手背上硕大的乌青刺向她的眼睛,她心里闷闷的,手上的力气却老实放缓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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