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照顾他,这里我来处理。”他大致扫了眼房间里的残局,“放心,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楚忱安抱着江未年来到二楼的专属房间,那道伤口并不深,但刀尖锋利,划出了一条骇人的血痕。
私人医生接到雇主的电话后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仔细检查一番后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要害。”
楚忱安示意他继续工作,医生替江未年上了药,迟疑片刻脸色凝重道,“这位先生服食过催情的药物?”
江未年蔫蔫地应了声。
于是医生不再多说,叮嘱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怀中搂着的身躯异常滚烫,楚忱安避开伤处,小心翼翼的释放着安抚信息素。
春药的功效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江未年情难自抑,仿佛被一团形的热气包裹着,浑身上下燥热难耐。
“呜...我想要......”
“宝宝受伤了。”楚忱安吻去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医生才说过不能剧烈运动。”
药性太猛,后穴瘙痒难耐,江未年气息紊乱,索性仰头不安分舔舐着男人的喉结。
他的腺体受到刺激,从进门开始便开始大肆散发甜腻的气息,楚忱安浑身僵硬,害怕自己会举止失控,急忙起身站在了床边。
“我用手帮你。”
房间开着恒温空调,江未年衣物凌乱,肉体受到情欲的侵蚀,笼罩着一层诱人的潮红色。
楚忱安取来毛巾替他降温,回来时江未年却已经陷入了轻度昏迷,失去了自控力,信息素的气味肆意充斥在每一丝空气中。
他四仰八叉的瘫软在床,出了一身热汗,饶是如此楚忱安走到身边时还是有所察觉,努力睁开眼睛语伦次道,“好热...唔~你回来啦.....”
楚忱安还没放下毛巾便被江未年勾住了脖子,两条雪白的大腿顺势夹在腰间,暧昧十足地摩擦了几下。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耳侧,毫防备之下他将浑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瞥见江未年后颈缠绕的纱布,顿时心慌意乱,立刻翻身爬了起来,“年年!”
江未年有些心虚,显然是吃了痛,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你凶我做什么,我...我就是想要嘛。”
楚忱安忍得辛苦,偏偏这位小祖宗还不知死活的在自己身上点着火。
平时多操几下就哭得泪眼朦胧,更何况此刻受了伤,怎么经得住床事的折腾。
他面露不悦,看着江未年泛红的双眸又不忍拒绝,咬了牙没好气道,“想要就自己把腿分开。”
江未年抽噎一声,抱着腿弯露出两股间已然湿软泥泞的肉穴。
楚忱安屈起手指抵在穴口,根本需扩张润滑,湿漉漉的淫水裹在指尖,主动含着手指往里吸。
他从未有过如此配合的时候,甚至将托着双腿的手移至身后,乖觉的掰开两瓣丰腴臀肉,将那根手指径直吞到了甬道深处。
吃了一根手指还犹嫌不足,肛唇向外翻肿成靡红的肉圈,欲迎还拒般吞吐着插在穴口的手指。
“呜...不够。”被奸弄的快感转瞬即逝,江未年绷紧身子,自觉挺着腰将后穴往手指上套。
身下传来几声淫靡的水声,楚忱安不急不缓的做着扩张的工作,第二根手指探入时他抖如筛糠,爽得连小腿都不停抽搐。
“顶到了...是这里...唔!”
楚忱安眯眼,对准刚才的方向再次狠重按下。
“啊啊啊——”肛口将手指死死咬住,高潮的快感席卷而来,淫汁四下迸溅,江未年仰头浪叫,腰腹剧烈颤抖了几秒,两行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楚忱安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哭什么,不是想要吗?”
江未年双腿下意识合拢,停顿几秒后又缓慢的张开,借着药性上头,索性连平日里没脸说出口的话顺口说了出来。
“更想要老公的鸡巴.....”
楚忱安单手撑在他腰间,衣领凌乱敞开,胸肌贲张,连劲瘦的窄腰也在此刻一览余。
江未年发痴的看着,还没来得及咽下口水,下一秒便被一波直冲大脑的快感刺激得失控浪叫。
指腹刮过肠壁,速度极快的来回抽插,触及到那处敏感突起后倏然施力,像是将那团嫩肉彻底碾平。
“手指不够宝宝吃?还是嫌刚才那一下顶得太轻?”
“呃啊啊啊——疼!不行的....轻点....呜啊啊啊啊......”江未年崩溃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攥紧床单,早已经没有力气去掰开臀瓣。
下体又一次传来了羞人的水声。
穴口被磨得泛红,随着手指抽送的动作翻出一圈艳红的肠圈,连床单都被淫水浸得狼藉一片。
“够、够吃...还是想要老公的鸡巴....呜呜啊啊啊——老公操得爽....求你......”
楚忱安充耳不闻,只一心用手取悦着他的欲望。
江未年放声哭喘,大脑乱糟糟的,情绪也变得格外敏感,像是满腔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泄阀一般喷涌而出。
“啊啊啊...轻点!你又这样欺负我....我都这么惨了你还欺负我......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笨....想抛弃我换一个聪明的ga!呜呜...可我又不是故意中了圈套……渣男!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
刚才掰着骚穴往自己手上套的人是他。
现在被弄爽了理取闹的也是他。
楚忱安气极反笑,索性收了手往床边一靠,裤链扯下半截,勃起涨大的性器瞬间弹了出来。
“还要吗?”
哭声戛然而止,江未年瞪大眼睛,吸了吸透红的鼻尖,“要。”
他跪爬到楚忱安身前,一把握住了那根尺寸可观的巨物。
柱身粗热比,暴起的脉络在掌心中突突跳动。江未年红着脸撸动几下,扶着它缓慢的往下坐。
也许是因为药性发作,磨蹭许久竟然还是没能对准,“噗呲”一声,鸡巴顺势钻进了腿缝中,只露出半截硕大狰狞的龟头。
“嗯哈....”江未年难耐地并拢双腿,嫩白滑腻的皮肉将鸡巴紧紧夹住,楚忱安皱起眉,险些被这一下刺激到当场秒射。
“进不去!”腿缝中的硬物愈发粗涨,江未年有些难受了,抬手不由分说的给了楚忱安一巴掌。
似乎也知道自己做了事,不等楚忱安有所反应,哼哼唧唧地俯下身去亲他的嘴唇。
末了又用酥软的腔调重复了一遍,“进不去,怎么办啊.....”
楚忱安被他彻底压在身下,也不敢真的反抗,箍着他的腰身轻轻抚弄了几下,“宝宝先松开好不好?”
“不好。”江未年半眯着眼,小猫似地舔舐着他饱满的胸肌。
“我要是松开,你肯定会继续欺负我的。”
倒是很会洞察人性。
楚忱安回味着刚才那个甜丝丝的深吻,仰头想再讨要一个,却被江未年侧头躲开,奈只好举起手指诚恳发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绝对不会再欺负宝宝了。”
江未年敞开双腿,任由肉棒“啪”的一声弹打在泥泞的股缝之间,半晌又压低了身子,伏在他胸前闷声低笑,“你精虫上脑的时候连人都不当,更何况是君子?”
楚忱安呼吸轻窒,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江未年根本就没有被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