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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 在我的面前你思念着谁(蒙眼/扇批/寸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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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的眼前是一片隐约透着白的黑。

白色来自蒙住眼睛的布料,男人在触碰丹恒下体的下一刻,就用绷带蒙住了青年那双被泪水浸透的眼睛,他的动作很快,丹恒甚至没有来得及转过头去看他是谁。但是有很熟悉的气息,熟悉到能让他放下戒心,在男人的手指刺入还在因为之前的高潮微微抽搐的花穴时,温暖潮湿的穴肉会自觉地攀附、吸吮,用穴肉为手指铸模。

丹恒不知道是谁在抚摸他,他没有看见男人的脸,只知道是擅自闯入的人,对着自己做堪称侵犯的事。也许是某一位起夜的乘客,在路过智库时听见不可言说的声音,于是趁着他脑子昏顿时撬开了门锁,一开门就是白软的、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抖不已的身体,在地板上瘫痪,躺在状如尿湿的痕迹里,满面春色。这就是声的邀请,那么侵犯就是一场合奸,一定是这样,不然为什么那湿红的阴道会对侵犯的人如此热情?

也许论是谁,他都会这么热情?毕竟最隐秘的他就是这么淫荡,在发情期的时候就是只知道追逐快乐的野兽,只要能给他欢愉,只要能给他性欲,他也许就会这么雌伏吧,丹恒在意识朦胧的间隙自嘲。但他很快就停下了思考,因为他察觉到那熟悉的动作,那骨节分明的、被皮革包裹的手指,在他高热的甬道里微微弯曲、深入、然后按压——

丹恒在那一瞬间变成离水的鱼。

鱼在离开赖以生存的水时会因为生理的抗拒而挣扎扭动,丹恒也在挣扎扭动,因为敏感点被这么轻易地找到,然后被毫不留情地刺激,而他承受不住,于是他猛地抽搐,若不是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腕,再用怀抱禁锢,他险些和鱼一样滑脱。深藏在阴道褶皱内的脆弱被指尖按住,只需要用一点点力的揉弄,或者轻轻点触,就能看见那优美的、雪白的身体弯曲如弓,随着触碰的节奏抽动,从弓变成鱼。

某种程度上他也是一张琴,因为丹恒向后仰起了脖颈,发出了濒死的、破碎的呻吟,这对于入侵者来说不亚于最美妙的乐音;而男人决定让声音更加动听,于是食指和中指在穴道里继续摸索,大拇指则按住了已经被玩得艳熟的阴蒂。

深埋在穴里的手指一边摸一边抽插,男人的力气颇有些大,沾了水的皮革也莫名的滞涩,插入的时候似乎连阴唇都要被牵连,拔出又会带出晶亮的水,噗嗤一声飞溅出来,声音清晰得像主动的吐出,穴肉还要蠕动着恋恋不舍。这对于阴蒂就变成一场酷刑,大拇指按住它,但没有主动揉搓,只用抽插的力道连带着弄;偏偏抽插得又重,就还不如揉了。每一次插入,那可怜的、肿胀的核就要被深深按压进批肉里,痛爽得丹恒要尖叫,拔出来又给机会短暂地喘口气,蒂头哆哆嗦嗦地从指腹和唇肉的缝隙里探头,不等休息好又被压进去——

等男人玩得腻了,丹恒已经失了神智,便是松了桎梏也不知道挣扎,软绵绵地瘫在男人怀里,身下是刚喷出来的一滩淫水,还有新的顺着大腿根流到臀尖。他望着智库书架的方向,有明亮的阅读灯嵌在书架顶部,丹恒在蒙眼的黑暗里察觉到那里很亮;但黑暗里的光太刺眼,晃得他眼晕,感觉身上被照得一阵阵发热,就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喘息。

于是男人的手指顺势伸进嘴里,逼着丹恒将嘴巴张大,微微摩挲那些养护得宜的牙齿,然后揪住那柔软湿滑的舌。丹恒尝到腥臊的味道,是他自己的批水,微微发黏地糊住口腔上颚,那污秽的骚味便近水楼台先得月,毫不客气地充斥了整个鼻腔,告诉丹恒,你看,这就是你自己的味道,不要不承认。舌头被两根手指夹住拽出来,殷红的尖尖的一片,男人像是得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逼着这软肉或伸或卷,口水也顺理成章地兜不住了,沿着唇角缓慢下流,滴到胸口。

“真是淫荡……你知道自己会有这幅模样吗,饮月?”

蒙眼会让身体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方才的亵玩已经让丹恒对自己的敏感苦不堪言,男人又凑到他耳边说话,灼热的呼吸喷在耳根处,丹恒忍不住瑟缩,意中让穴肉绞得更紧。而男人就在此时放过了舌头,暧昧的、黏稠的银丝勾连手指和舌尖,颤颤巍巍了一会才完全断开。拉扯成丝的涎液是舌头和口腔的挽留,而手指将它们都抛下,重又埋入那湿热紧致的地方。丹恒自鼻尖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他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愉悦。

“原来发情期就能让你变成现在这样吗……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让你张着腿,把逼送到他们手里,摇着屁股求他们玩,嗯?”

男人咬住丹恒的耳朵,软骨被叼在牙齿间碾磨,比痛更明显的是男人呼吸的节奏,热气全都吹进耳孔里,每说一个字丹恒都要生理性地颤抖一次。更别提那些羞辱性的言语,仿佛都顺着耳道深深钻进脑子里,丹恒下意识地要反驳,可一张嘴就是颤抖的气音,混入湿黏的吟哦,反而不打自招。他只好闭嘴,可男人捏住他的下颌,逼着他张开;“都这样求着人操了还装什么矜持?叫出来。”

丹恒便叫起来,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听话,他也知道自己一定会这么听话,因为那不久前才被玩得崩溃的穴又被分开。这次男人只关注阴蒂,手指自下而上滑开被淫水紧紧吸在一起的阴唇,然后将阴蒂夹住挤压,知道阴核顶开包皮,在微凉的空气里瑟缩。此时再去刺激,便是直接作用在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上了,稍微碰一碰就会刺痛,可男人在揉,微微用点力去捏。他的揉捏不紧不慢,将那可怜的蒂头玩得充血,不需要挤压就能钻出;丹恒早已受不住地哀叫,太刺激了,痛意和快感顺着阴蒂酥麻了下半身,胯骨酸胀得厉害,扭着屁股想要逃,眼泪把脸都浸得湿漉漉的。

“你不是很爽吗,躲什么?”

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而不满,于是选择了最严厉的惩罚——一巴掌,重重打在蠕动的花穴上,将淫水都打得飞溅出来,竟像是尿了一般,远远地洒在地上;丹恒在下一秒就绷紧了身体,腰部高高抬起,差点直接摔出男人的怀抱。花穴被打得哭了,哭得厉害,一股一股往外喷水;都怪那巴掌抽到了已经鼓胀出来的阴蒂,本就红艳艳地缀在腿间,玩得一副要破皮的模样,再挨上这样重的一下,那痛爽是从未有过的极致,在早就被情欲堵塞胀满的下体爆开,一路顺着脊椎往上爬;如同装满了水的水壶被砸了个大口子,淫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淌,也不知道里面混着些尿没有。

“……好痛……求求你,不要……”

蒙眼的绷带都快要被眼泪冲掉,丹恒语伦次地念叨着痛,男人也没管他,又把手指塞回阴道里去。内里的肉也仿佛因为这一巴掌而充了血,又湿又烫的,拼了命地想把手指头往外挤,见男人插得强硬,又献媚地吸吮。或因痛楚或因欢愉,穴肉收缩不停,比先前更绞得厉害,连抽插都有些不大顺利。“呵,这是痛?”他用力顶了顶,丹恒的身体也随着往上耸了耸,一副被奸透了的力样子,只能坐在入侵者的掌心喷水,“我看你舒服得厉害啊,是不是还不够?你就喜欢这样对不对,操你越狠越高兴?”

丹恒被翻了个身,放倒在床榻上,躺进快被批水彻底浸透的布料里;他在黑暗中感觉到大腿被人以极限的角度掰开,直到近乎一字。红肿的阴唇原本贴在一起,也被这样强势的掰折而残忍地分离,露出内里被积蓄的淫液,顺着股缝流到后穴。微冷的空气灌进下体,却并不能帮助那已经被玩得烂熟的阴户降温,反而又刺激了充血的软肉,阴蒂和它的主人一样淫贱,刚刚被打过也不吃记性,又自顾自冒了尖,宛如枝头一枚小巧鲜嫩的朱果。

灼热的东西打到被淫水浸透的阴户,丹恒被烫得瑟缩了一下,看不见具体,但靠着触感评估了一下尺寸,便下意识地抽了口气——这如何能塞得进去?可那口穴已经馋的不行了,花穴违背本心地蠕动起来,背着主人去亲吻那根孽物,淫液将表面蹭得水滑。丹恒听见男人笑了一声,顿时又羞耻又绝望地侧过了头——也许男人说的是对的,他就是这样一个被粗暴对待都能高潮的骚货。

等到那根阴茎开始在阴户摩擦、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时,丹恒更是几乎要窒息了,因为他有了快感,以及愈发强烈的不满;不满于男人抵着穴口磨,明知道他馋得要死也不肯插进去,饮鸩止渴似的在外面勾引,害得那磨得烂红的逼直往外吐水。男人还颇为坏心,每一次摩擦都要让冠头微微陷进唇肉里,但就是绝不深入一步,让头部缓慢顶开阴唇、自下而上滑过穴口、然后颇用力地顶住阴蒂碾过。快感让穴肉跟着一起抽动,也就到此为止;丹恒不想发出声音的,可他真的忍不住了,即使绵软力的手抵住嘴唇、牙关也咬紧了,还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不知是难耐还是欢愉。

在阴茎磨着穴口的同时,男人还去揉捏丹恒的乳头;与其说是男人伸出手触摸,倒不如说是丹恒因为难耐的情欲而挺起腰肢,连带着胸口也向上送去。原本微凹的乳头已经充血,粉嫩嫩地半鼓起来,但还没有完全挺立,于是手指的刺激便成了最后一根稻草。丹恒在指尖略微用力的抠挖里连哭带喘,感受着血液骤然涌到胸部,逼得皮肉都泛起粉红;同样浅淡的乳晕被捏在指尖掐住,立刻红得可怜,不得不把乳头推出来受难。手指便顺理成章地捏住那粒同样脆弱的软肉,揉搓着让它红艳艳地肿胀起来。

丹恒也哀哀叫得更大声,想要因为疼痛躲避,又因为乳头被人捏着不敢挣扎,反而把胸口又往男人的方向送了送,生怕那软肉被拧出个好歹来。痛感都是小事,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被疼痛掩盖的快乐,是的,快乐;从生理上来说,乳头的快感并不高,那些所谓的刺激应该更多来自心理的暗示,可丹恒感觉到隐晦的性欲在那朱红下涌动。

尤其是男人玩了一会乳头,又轻轻放过,大掌盖住胸乳开始揉捏;那雪白的乳肉在指缝间挤压、变形、鼓凸,像是果冻或者固态的奶油,滑腻诱人。男人一只手戴着手套,一只手包裹了绷带,于是两边胸口是不一样的感受:皮革将乳肉揉得灼热,绷带将表皮磨得烂红。这也成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折磨,水雾在眼前弥漫开,丹恒咕哝着喘息,有些茫然地思考为什么会这样——

男性的胸口不应该如此敏感才对;可他已经在揉胸的过程中被快感吞没,快感在乳肉里积蓄、满溢,仿佛要化成违背常识的奶。在男人突然用力拧了一下乳头之后,丹恒哭着射了出来,既是近乎堵塞的欲望在逼迫,又是男人那恶趣味的双管齐下,上半身像面团一样被随心所欲地揉,揉得大片地泛红,下半身则突然地塞进去头部,穴肉为了这一点点恩赐欣喜若狂。射的是他属于男性的性器,精液大概率洒在男人的身上;可他的精神射出了乳汁,那么白那么亮,把眼前的一切都蒙蔽,连带着所剩几的羞耻心一起。

怎么会这样;蒙住眼睛,人就在黑色的海里,海水是浮沉的情欲,丹恒在其中行将溺毙。怎么会这样;丹恒惊异于自己的声音,那么暧昧那么黏稠,是被体温捂热的蜜糖,一点点凝固住口鼻,阻塞呼吸。怎么会这样;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对自己的身体为何那么熟悉,熟悉到能轻松掌握最敏感最娇弱的关窍,三两下就让自己露出最淫荡最下贱的痴态,好像在之前就已经探索过数次,在身心交融里让自己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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