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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 在我的面前你思念着谁(蒙眼/扇批/寸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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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不曾在这一世的记忆里找到这么熟悉自己的人,熟悉到有过肌肤之亲;他自出生于幽囚狱的那一日就会学会了回避,回避来历不明的恩惠,回避不知真假的善意,于是他在逐出仙舟之后的颠沛流离里活到现在,也就没有人能够真的走近。可这个人,这只手,太熟悉了;最陌生的气息,最熟悉的动作,熟悉到丹恒肯定他们一定有过完全的嵌入与贴合,自己像吸住手指一样绞紧男人的性器,全然不设防地展开身体。

也许那个男人从回忆里来?

丹恒的头脑已经被发情的浪潮占据,只有在潮水退去的片刻里捡起思考的能力,他在迷蒙的间隙中追寻过去,在记忆的深处找到一个身影,长发在脑后用一根簪子松松挽起。潜意识告诉他,这是你曾经最信任的人,与你一同犯下滔天的过也不曾回头,是你的爱人;他是工造司最闻名的巧匠,难得以短生种身份居于百冶之位的天才,是你的爱人——

一些破碎的记忆浮现,丹恒想起他作为丹枫时与爱人的过去,那时他们会背着侍从和守卫,在明月高悬的时刻幽会,在见到彼此的下一秒就拥抱、亲吻,再一起埋入柔软的被褥和身体,像一同跌进温暖的云。他的爱人最熟悉他的脾气和弱点,就像是在自慰时丹恒曾看见的,自己被一只手玩得汁水淋漓,发出最痴缠最黏稠的呻吟和喘息。那就是爱人的手,手指引导着体内的情欲随着爱抚的节奏翻涌,准确地找到每一个深埋在体内的敏感,再施以适当的刺激,不需要费什么功夫便是一场酣美甘甜的高潮。

“……”

丹恒张了张嘴,涎水立刻从唇角滑下;他张开嘴是想要呼唤,要呼唤谁的名字呢,他也说不出来。爱人的名字已经被太长的时间和太多的事情模糊,中间还隔着一场伴随着鲜血淋漓的蜕生,于是丹恒已经忘记,只记得那被他玷污的击云,曾是爱人赠予的武器,出自那灵巧的工匠的手。

他用自己的批水浸透了爱人的心意,在爱人离散的当下回忆那些过去,又偏偏记不起爱人的姓名;这是最重的罪。可他一边遗忘,一边被男人用言语用手指侵犯,他应该愤怒且羞耻;然而他在流水,他在呻吟,他在哭喘着祈求放过,被情欲逼得路可逃,身体还在下贱地贪恋更多。所以丹恒应该羞愧,羞愧于他淫荡的本性,羞愧于在遗忘的同时又与人合奸——可是男人的手指已经陌生,动作却那么熟悉,和爱人一样了解被爱者的身体,没有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保持清醒。

丹恒在被绷带蒙住的同时转动眼睛,他在强制高潮的间隙产生生理性的反应,急需寻找视野的焦点,可他能看见的只有透着白色的黑,便失去了精神的支点;身体在未知的环境中更加敏感,再叠加先前濒临极致的玩弄,于是丹恒又一次吹出来,当男人在龟头浅浅戳进穴口之余捏住阴蒂、那颗可怜的红豆子被绷带的边缘刮蹭到时,透明的水液从穴肉的缝隙里喷涌而出,狼狈地洒到早就湿透的大腿内侧。

男人的手掌捏住他的腿根,颇为用力,用力到被按住的皮肉已经痛到麻木,挪开手指必然是鲜红的印迹。丹恒被逼着张大了腿潮喷,智库的灯光在此时成为聚光灯,离得那么远又那么近,要把他赤裸的身体晒到融化,化成黏腻的浑浊的油脂,融进自己流出的淫水里;他在智库、在男人的身下赤身裸体,可丹恒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他总觉得有数双眼睛在凝视着他透着粉红的身躯。他绝望地大声哭泣,可男人的手掌落在已经不堪入眼的熟红批肉上,他只能尖叫着承受,不等喘息便再度沦入情欲的深渊——

他突然想起了一些过去。

在与爱人相拥的夜晚,在云雨初歇的帘幕里,他们会带着蒸腾的热意和细密的汗水短暂分离,他的爱人会帮忙清理身体,将那些黏腻的液体都引出、半干的痕迹都抹去。清理的时候他们会交换一个绵长的吻,吻仅限于唇瓣,不再和交融时那般深入齿关,吻只是为了贴近,感受彼此的呼吸。那双巧手捏住过柔韧的腰肢,深入过濡红的内里,浸染过最隐秘的生理反应,论做过哪些,都会在此时此刻洗净,带着一点浅淡的水汽,万般珍重地捧住不久前满是细汗的脸颊。

丹恒想起他们还不曾说过爱。他们至死都不曾说出爱。此时此刻正是最遗憾的过去,此情此景正是最温存的良辰,于是他想要说出来,但爱的诉说需要对象,他要念出爱人模糊不清的姓名。过去的他温顺地伏在爱人的胸口,现在的他在深渊般的快感里颤抖着蠕动嘴唇,本能让他开始喃喃自语,直到又一次被男人逼到高潮的边缘。

柔软的腰肢因为酸胀到疼痛的快感而高高挺起,糊满淫液的花穴在临界线抽搐不停,下意识挣扎的腿也被抓住了脚踝强行固定,胯部被迫完全展开,将烂熟的穴暴露在空气里,用最假意最开放最乖顺的姿态,强制迎接男人赐予的欢愉的降临。这次将再度通过阴蒂高潮,男人似乎依旧不打算使用阴道,只将手指轻轻捏住肿得仿佛快要破皮的硬核;在指尖搓动软肉、将积压的快感引爆的前一刻,丹恒才终于靠着嘴唇的记忆,念出曾经熟悉的姓名。

“……应星……”

丹恒以为下一刻就是极致的高潮,于是他咬紧了下唇;可并没有。男人依旧捏着阴蒂,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陷入突然的沉默,然后沉默地轻轻松开了那颗软肉,竟是要这么放过。这本来是好事,下体已经不堪摧折,前提是情潮没有淹过头顶;丹恒就这么被吊在崩溃的边缘,迟迟得不到想要的释放,身体已然是盛满了水的气球,迫切需要一次痛快的喷涌,否则就要涨破。他忍不住摇动屁股,带着哭腔请求触摸——

原谅他这堪称淫贱的动作,可他真的快要被欲望刺破,他试图夹紧大腿,按在腿根的手掌又微微用力,疼痛让他脱力地软倒,自暴自弃地露出还茫然着的穴,它还在一张一合,带着鼓胀的蒂头也颤抖不已。丹恒听见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混乱得不成连贯的语句,从哭音里玻璃出字词,拼凑可知他想要高潮,他快要因为发情死去。然而男人似乎真的要这么放置他,看着他的腰肢扭动、挺立、抬起,再下落,像濒死的鱼,像魅惑的蛇,将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袒露,试图依靠空气的抚慰寻求不可能的解脱。

房间里只有丹恒黏糊暧昧、似哭似笑的呻吟。他那熏红的美好的面容痛哭流涕,他那娇软的烂熟的批同样嘤嘤啜泣,他在蠕动,他在喘息,试图放荡地用床褥用腿肉摩擦,可惜被有力的手掌固定住大张的腿和举过头顶的腕,纤白的手指因为快感而抽动,和穴肉一样濒死般绞紧。等待情潮退去的过程太漫长又太痛苦,快感堆积得太多太重,已经让神经都隐隐刺痛,可是没有任何办法能疏解,只能等,等到欲望不甘不愿地带着对性的渴望钻进身体的每一处,又将是一轮新的折磨。

丹恒的脑子被烧得彻底糊涂,只能张大着嘴喘息,近乎崩溃地流泪,缠住眼睛的绷带已经快要勒进肉里。他已经完全法思考了,过载的刺激让他失去最基本的反应,神经面对新的刺激都需要时间来处理,所以当阴茎捅进高热的甬道时,穴肉立刻欣喜若狂地哭泣,他自己却还呆滞了半天,才迟钝地意识到男人操了进来——

眼前的绷带被粗暴地扯掉,骤然明亮的视野让丹恒的眼睛一阵刺痛,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能看见了,他现在正直愣愣地盯着智库的天花板。他的下身正在被操干,烫得吓人的阴茎用不容拒绝的姿态顶开穴肉,头部强行推开那狂热的甬壁。太大了,要被捅穿的恐惧让丹恒弓起腰想躲,可那手掌牢牢固定住他腰部最纤细的地方,逼着他一点点坐上去,直到那孽物几乎完全嵌入身体。

丹恒的头向后仰去,他法承受这强势的侵犯,又不可逃离,只好将身体绷紧,脖颈纤白如天鹅。可男人捏住了他的下颌,力道极大,捏得骨头都有些疼痛,逼着他将目光的焦点挪到特定的位置——于是丹恒看清了男人的脸,呆呆地看着,带着满脸未干的泪痕。

“看清楚了,我不是应星。”

男人开始挺动腰肢抽插,早就按耐不住的穴肉被如此搅动,先前放置的欲望立刻冲破了禁锢。丹恒尖叫着蹬腿,被快感重重击打了身体,他受不住,想要逃跑,随即被男人按进被褥里,躯干被重量牢牢锁住,只能强制感受那灭顶的快感,眼睛都禁不住上翻,眼见着要晕死过去。男人的怀抱很热,在如此贴近的距离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似乎已经深深沁入皮肉里,从身体的深处散发出来。青年被他死死压在怀里,也成了一头与他相同的困兽。

丹恒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已然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狼狈地流着口水;他的身体疯狂地抽搐,大片水痕在身下弥漫开,过了一会丹恒才察觉到淡淡的骚味,他意识到最羞耻最不堪的事情已经发生,可他能为力,花穴还依旧喷得停不下来,在男人低沉的嗓音里——

“我是刃。”

丹恒失禁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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