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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 何以破裂,何以交融(sp/后入抱操/窒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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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呆呆地望着智库的天花板。

深蓝色的、尾部泛着红的长发,垂落在眼前,有些遮挡视线,他便微微仰起脖颈,让目光能越过身上人的肩与发丝织就的帘,找到一些喘息的余地;他看见了屋顶,嵌着白色的灯带,灯光安安静静地落下,那么明亮,照得眼睛刺痛,于是丹恒可以顺理成章地流下泪来。他便沉默地躺在刃的身下,躺在被自己尿湿、潮得厉害的被褥里,沉默地流泪。

明明是在封闭的室内,可丹恒觉得自己正在人群里赤身裸体;比强制更让他恐惧的是裸露,他被由内而外地撕掉了衣服,将最隐秘的都暴露出来,在刃的面前。他试图将一切都归罪于发情期,持明的阴影其实根本不曾放过自己,是龙的天性让他失了神智地求欢,淫荡而下贱地在仇敌的掌心哭叫着高潮;可他法解释更深的东西,那正是他在精神上被强制要求露出的,在刃的面前——

丹恒思念应星。

在被刃带着恶意、近乎粗暴的玩弄下潮喷了一次又一次的时候,在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穴肉痉挛、高潮到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丹恒会思念过去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神经的过度刺激,让那些幼时被强行记起的、支离破碎的过往又浮起,就像是潮水退去后在沙滩上露出的贝壳,一直悄悄地藏在那里,等到海水将沙子都抹去。高潮让丹恒眼前发白,于是那些过去也蒙上一层白色的布,朦朦胧胧的,看不大真切,就像是一场梦。

本身也就是一场梦。如果不是梦,丹恒为什么会看见那白色的瀑布般的长发,温柔地在眼前垂下。这是应星的头发,他怎么能忘记,他们曾在数个深夜相拥啊,那时白色和黑色的发会交织,偶尔晨起会发现打了结,还要自己暗地里红着脸去解。缠绵了一晚上,害得手指也有些力,偏偏应星还要在此时逗他,说真好啊,就像是结发做了夫妻一样。丹枫就会顺着放了手,好啊,这么说那就缠着出门,你也别去那工造司了,来给我搬文书吧。某人立刻就软下来,把头发接过去,可也不肯就这么短了嘴上的威势:去就去,正好要让他们都瞧见我们一起;随即就听见龙尊笑了一声,瞧见什么,瞧见龙尊把百冶大人拐去给持明打工么?那你到时候可别推脱族里的活计。

怎么会,我哪次不给你做?别人的我可不管。应星坐在床沿答话,丹枫就趴在他腿上,安安静静地瞧着他解头发。龙尊的床帐颇有些厚重了,晚间适合做些密事,白天就觉着昏暗,应星看了半天也看不清那结纠在何处,又舍不得直接拽断,就去把那些纱幔挑开。早上的阳光还有些发冷,可一路过应星的身边就带了些暖意,让丹枫下意识的要去接,一抬手才意识到自己犯浑,光怎么能接得住呢。偏偏下一秒就有带着茧子的手指挤进来,将指缝撑开,然后十指相扣;犯什么呆呢,已经解开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丹枫还是呆呆地看着应星,在爱人温暖的躯体上趴着,听着绵长的呼吸,看着身上人温和的笑意。应星总是这么明亮啊,在他因为新造的奇巧物件得意时,哪怕早就习惯了众人夸赞惊世绝艳的天赋,也还是忍不住要将东西捧到丹枫面前,骄傲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好?——丹恒想起来了,论来的时候是白天还是黑夜,应星整个人都仿佛散发着光。他靠过来时发丝也悄悄落到自己身上,随着动作扫过,留下细微的痒,勾着心也跟着摇动,自己在那一刻变成了树,因为风的吹过而簌簌作响。

丹恒记起那略微粗糙的手指抚摸过身体的感觉。匠人在锻造时定然亲力亲为,长久下来掌心就积了一层茧子,摸上去有些硬,摩挲起来还有点粗糙。有时那手上还会带着伤口,被铁水烫到、被刀具划伤,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故,都已经司空见惯;伤口的边缘在愈合过程中也会发硬,变成或浮凸或凹陷的疤痕,再一点点被茧子同化。丹枫会心疼,也知道这是爱人的工作,更是追求,便在休息时间把手拽过来,用疗愈的水流细细抚过。

可疤痕依旧在那里,它不会被治愈,也不会被抹去;于是应星在拿起和放下的时候感受,感受疤痕被压进血肉,时间会让它们彻底融为一体;丹枫则是在与恋人亲密间的时候感受它们,感受疤痕抚过肌肤带来的细微的刺痛,皮肤的触觉也被放大了,尤其是摸到敏感的地方,常常惹得丹枫憋不住笑,又在指尖的爱抚下化作一滩水。

——可是正在触碰自己的明明是刃啊。

为什么要戴上手套呢,当皮革包裹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腰窝时,丹恒有些不解;为什么要缠上绷带呢,当绷带包裹的手掌按住自己的腰侧时,丹恒感到困惑。为什么要让外物横亘在皮肉之间?明明之前的他们比怜爱着彼此的每一处,身体自然也在其中,在每一个深夜的交缠里他们都要深深地拥抱,相拥得那么用力,仿佛要共用同一副肺叶呼吸。

手指上为什么会有绷带呢,是受伤了吗,丹恒想起应星最宝贝自己的手了,虽然免不了受伤,但每日的养护都记着。从丹鼎司讨来上好的脂膏,传闻里还是龙尊特别定制的版本,在晚间休息的时候细细抹上,一根根手指揉过去,筋骨也能连带着放松。丹恒记着应星就着烛光擦拭手指的样子,眉眼在暖黄的光下也温软,见自己盯着瞧也忍不住笑,说,多谢龙尊大人的亲自关照,这膏用起来甚好,能让我多给您打两年的东西——哎,是我不放心那些后辈,哪有人比我更懂你的喜好呢。

应该是受伤了吧……眼前突然有一把支离破碎的剑,被熔金一般的物质黏合,边缘依旧锋锐。它架在手掌上,恍若不知疼痛地割下去,一时间血光四溅。丹恒看见那只手,裹着手指的绷带被鲜红的液体迅速地浸没;他吓得要叫出来,怎么可以这样,若是割断了肌腱可怎么办,那不是你做工匠的手吗,那不是你最重视的手吗!可是他只听见嘶哑的笑声,笑得疯狂,昔日的爱人将沾满了自己血的长剑挥出去,在眼前拉出一道血红的帘幕——

丹恒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剖两半,从这一场发情期开始,他的精神就开始解体,一半脱离了肉身飘进早就支离破碎的过去,一半被困在身体里承受着近乎折磨的情欲,都不得解脱。你是谁?他看着伏在身上的男人,在抽插的节奏里茫然措。你是我曾经的爱人吗?你们长得那么像,可又不一样。丹恒张不开口,他一张嘴就是极致淫秽的呻吟,绵软、湿黏,太不堪,不堪到会玷污灵魂的思念。

男人太懂他的敏感所在,他只能被动地在欲海里沉浮。感觉到下体又把那高热的东西吃进去一截,身体内部的空间被占据的感觉很奇怪,丹恒有些迷茫地低下头,想要抬起上半身看一眼,被人用强硬的力道按回去,只能躺下大张着腿,任由那只熟悉的、被绷带缠绕的手滑过被情欲烧得粉红的身体,从锁骨到胸口,最终按住自己的小腹。

在掌心微微用力的时候他便憋不住声音了,极力隐忍的哀鸣从鼻腔里哼出来,丹恒蹬着腿想要挣扎,当然是徒劳了,身上的人那么沉重,掐住自己腰的手也那么有力,他是他掌心的蝴蝶,困在手指的牢笼里。丹恒瞪大了眼睛剧烈地喘气,腰腹皮肉纤薄,恍惚中他感觉自己快要在顶撞里被刺破,阴道也因为外力的压迫而收缩,将阴茎痴缠得更紧。掌心的温度穿透皮肉,热得他要融化;体内的性器也被按住,隔着肚皮就能摸到,仿佛和他融化的血肉融合、成长,被他的淫水灌溉,然后生根发芽。

他应该感到恐惧,可他的身体欢欣鼓舞,在每一下抽插里随波逐流,拔出时穴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快要被扯出来也顾不上,插入时又因为大力而紧缩,连阴唇都要一起塞进去,不分你我地都吞掉。丹恒想要忍,可发情期已经让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自甘堕落于情欲的家伙,于是他随着抽插的节奏摇动,性器刚拔出便不受控制地抬高臀部去追,像是渴求。

不应该这样的,丹恒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愈发黏腻,应该是流出来的淫水太多太湿,反复拍打就变成了白沫,堆积在因为完全打开而酸痛的腿根和胯部;他怎么会流出来这么多水呢,他应该慌乱应该害怕,可身体为什么这么贪嘴,一吸住性器就不肯松开,害得主人跟着一起狼狈。他怎么会是这样的呢,丹恒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说别人,只能目光散乱地望着身上的人,晃动的视野里是一双死死盯住自己的猩红色眼睛。

好热,被这双眼睛注视,丹恒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灼热,比情潮更难熬,从最深最隐秘的地方蔓延上来,顶住喉管,让他法呼吸。操干自己的力度更大、节奏更快,撞得身体一下一下地蹭在床上,床褥本应该湿了,皮肉磨上去却觉得痛。应该是要射了,丹恒也不知道第多少次到了高潮的边缘,穴肉一跳一跳地收缩起来,将那根灼热的东西牢牢缠住,似乎早就迫不及待要迎接。丹恒的腿在挣扎,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操到高潮,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深处被人肆意搅动,一边是紧张一边是放纵,他察觉到失控,可也力反抗——脚踝被人抓住,向外拉得更开,于是他们贴得更加严丝合缝。

丹恒张大了嘴巴喘气,发出急促而破碎的声音,在高潮先一步来临时哼哼唧唧地哭出来,又不肯哭得很大声,刚泄出两声便咬紧了下唇。随即就是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大拇指牢牢按住磨牙然后弯曲,嘴巴就被强行撑开,就像是它主人的穴口被情地敞开然后填满。哭喘声立刻就和涎液一起滑出来,将脸颊和手指都沾湿,丹恒扭着腰想躲开这崩溃的高潮,可腰间也是一只手,牢牢把住,让他只能被钉在性器上抽搐,花穴一口接着一口往外吐水。

有些凉,丹恒在高潮的余韵里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充盈穴道,后知后觉身上人射在了自己体内;阴茎拔出去,发出暧昧的啵的一声,也不知谁在挽留。丹恒下意识地想夹紧腿,让穴肉更好地收紧,将精液都锁在体内,不教半点流出去——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近乎本能的举动?他不知道,腿也夹不住,因为早就在操干里绵软力了,更何况眼见着又是下一场。他只能绝望地感受着花穴自发的收缩,娴熟地把白浊吸进去;他终于在此时意识到这是持明残存的本能,更准确来说是来自上一世的记忆,因为伴随着爱意,所以深深刻进身体里。丹枫和应星做完就喜欢这样,在等着应星打水来的时间里含住他的东西,等人回来亲半天才肯松开;这样就能将爱人的一部分留在体内了,近乎荒淫的想法,不过没关系,仅限于两个人之间,只有应星能看见;可应星已经不在了。

眼前人又俯身下来,想来又是一场足以失去神智的交媾。丹恒看着这双瞳孔陌生但形状一样的眼睛,这双眼睛曾经深情地注视着自己,将他最美好最荒唐的都纳入眼底,丹枫喜欢在这双眼睛里寻找自己。如今眼睛换了颜色,红得像血,流淌着浓稠的金,丹恒在里面看不见自己了。他突然感到害怕,为什么看不见了;他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因为过多的高潮而绵软,但还是要微微抬起上身,颤抖着同样脱力的手,恍如将要渴死的人向着近在咫尺的水爬去,近乎失了理智地要抱住身上的人——

然后丹恒就被抓住了手腕,按在脑袋旁边,动弹不得。那双红色的眼睛里终于倒映出了自己,满脸泪痕,情潮未褪。他听见微哑的声音,俯身到耳边,拂过时酥麻半边身体。身上人是活着的,因为吐息温热,带着湿润的水汽;可丹恒将要死去,在低沉的嗓音里,因为那让他如坠冰窟的字句。

“丹恒,我是刃,我也是应星,你不承认吗?”

丹恒没有回答他,只是闭上眼,然后飞快地侧过头;有新的泪水在闭眼的时候挤出来,所以他才慌乱地扭过去,以免让刃看见一半的他在哭泣。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行泪并非和脸上已经半干的痕迹一样:它不全因为生理反应而产生。

他再一次开始喘息,因为再度上涌的情欲,以及触碰身体的掌心。下巴被捏住,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强迫地让两双眼睛对视,于是他看见刃眼底跳动的火光,在目光相接的那一刻就可以把他焚烧殆尽。他也开始发热,就像是被点燃,当手指滑过身体,将火焰带往每一寸皮肉,直到它们都化成水。在迷乱的喘息声里,丹恒分辨出强压着愤怒的声音,刃说你为什么不看着我,是不承认吗?

翻涌的情欲让丹恒法作答,但他闭上了眼睛;于是刃在沉默里得到了回答,他冷笑一声,捏住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缓慢而坚定地宣告:我会证明给你看。

丹恒刚开始还有些困惑,随即就发出了更加急促的喘息声——刃的嘴唇落在了他颈侧,更准确的说是颈部的大动脉上。那里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偏偏用最单薄的皮肉覆盖,刃的唇瓣在轻轻地摩擦着,伴随着很轻的吸吮,将那片肉磨得发红。如果他在此时张开嘴咬住,以正常人的咬合力足够把动脉刺破吧,丹恒紧张地绷起身体,为着自己的脆弱处正在被这样亲密间地触碰。恐惧在下一刻达到了巅峰,因为他感觉到湿热的东西滑过,留下微黏的水渍的同时短暂压迫了血管,好像是野兽进餐前的倾力仪式——是刃的舌头。丹恒控制不住地颤抖,致命点被拿捏的恐惧让他想把人推开,可他没有力气,甚至只是一抬手就被固定了脑袋;缠满绷带的手掌按住脸颊,这样他就只能将脖子完全袒露出来,在刻意放缓的舔舐的节奏里呼吸急促。

不要再舔了,丹恒听见自己的哀鸣,在嗓子里支离破碎,狼狈地从嘴角滑下来,跟着口水一起;发情期的身体太过于敏感,光是这样的舔舐就让他被挑逗,喘息已经混进去关紧张或恐惧的成分,他察觉到下半身的再一次湿润。只是被舔着就有了感觉,太……太过荒淫,丹恒咬紧了下唇,同时也在控制吸入和吐出的频率,方才的过度呼吸已经让他有些缺氧。

不曾想刃居然真的就这么松了嘴,当然,在完全松开之前用了用牙,舌头将皮肉挤出,尖牙轻轻衔住,微微碾磨,并不是多么重的力道,甚至不会觉得疼痛,可丹恒也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等到牙齿松开,表皮上也留下了印子,可能是这一块太脆弱了,牙印红得像要出血,便顺理成章地换来了再一轮的舔舐。被咬过但又咬得不重的地方最是敏感,刃满意地察觉到身下人的挣扎,舔了三两下也就放了过去。

光是舔脖子的工夫丹恒就出了一身汗,目光涣散地软倒在被褥里喘气,但刃不会给他留太多的时间调整,这一次吻落在了锁骨,或者说啃噬。丹恒的锁骨形状很漂亮,纤长的一条弯曲的弧度,诗人会形容美人的锁骨是翅膀脉,坚硬的结构支撑起一整面的片状鳞片,于是组成了飞舞时最绚丽的蝶翼,丹恒就是刃的蝴蝶。如今蝴蝶被抓住了骨架,于是再也动弹不得,乖乖地躺在掌心里顺从着抚摸,才能缓解骨骼被隔着皮肉啃咬的诡异触感。

是真的诡异,一根不算粗却勾连着手臂和躯体的骨头,被人咬在嘴里,竟然和脖子被咬住一样充满威胁,恐惧来源于咬住的人是否会强迫一根锁骨支撑起整个身体,一定会断裂的,然后刺破血肉伸出来。那里的皮肤实在脆弱,有肌肉可也只是薄薄的一层,此时此刻的聊胜于就不如没有,有反而让人担惊受怕起来。

丹恒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肌肉被牵连,随着动作微微抽动,在刃衔住锁骨反复啃咬的时候,于是他绝望地闭上眼,因为刃咬得用力,足以产生出血的幻觉——实际上并没有,等唇瓣向下滑到胸口时他才发现没有咬破,但咬痕深得快要透出血。

在乳头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之前,丹恒试图阻止一下,手按在刃的胸口推了推。下一秒他就被打了一巴掌——身体被翻过来,巴掌落在臀瓣上,极清脆的一声。这是出于对反抗的惩罚,刃的力气大的出奇,一掌下去丹恒都懵了一下,臀尖在余力里颤抖不已。等力道和痛感散去,才有细密的麻痒悄悄冒了头,不用看也知道屁股上留了印子,很快就有火烧一样的感觉爬上来,估摸着是肿起来了。

但更难以忍受的是奇怪的感觉……丹恒惊恐地发现自己湿了,被刃打了屁股之后。

挨打是疼痛的,可那才被亵玩过不久的花穴居然收缩了一下,竟然借着巴掌的余力悄悄抚慰了自己。丹恒试图自我洗脑,是太用力了,臀尖太靠近私处,又过于敏感才会这样;可他真的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这样羞耻的疼痛而流水。他只能欲盖弥彰地夹了夹腿,反倒显得那穴贪吃,将要流出来的淫液又吸回去,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这一切自然被刃尽收眼底,他的冷笑让丹恒更加难堪,下意识地又缩了缩那处软肉。

不过刃暂时不打算计较这些,他把丹恒翻过来,又是正面对着自己,被情欲熏出来的满面绯色彻底掩饰不住。乳头被叼住,在唇齿间用点力气细细地碾,前不久才被揉红的地方便又迅速充了血,竟像是记住了被磋磨的感觉,反应迅速得仿若迫不及待。刃还颇有些坏心思地用舌头去戳,舌尖收紧也硬得厉害,擦过乳头时就成了手指一般,本就肿胀的软肉根本禁不住这么用力的刺激,丹恒立刻哀叫出声来,哆嗦着往后缩。

见他这样抗拒,刃挑了挑眉,又是用力一吸,将那泛粉的乳肉卷入口中吮玩,丹恒不得不挺起胸去迎合,通红着脸听那黏糊暧昧的啧啧水声。这样只能照顾着一边,被挑起来的可是同样的欲望,被冷落的另外一边只能孤零零地晾着,早就已经充血发硬,随着呼吸的节奏颤颤地挺立,也不知是不是等得着急了。好在刃倒突然贴心,手指拈住那鼓胀饱满的朱果,连带着那粉红的乳晕也被拿捏,不疾不徐地揉弄起来;这处先前就被玩得厉害,三两下便因为血液涌动而丰盈,刃也好似迷上了这里的手感,掌根微微推挤、将乳肉从胸廓揉至中间,随即就听见身下人绵长的呻吟,居然是被揉得舒服,立刻用牙咬了咬口中绵软,这才听到那带着娇软的喘息变成了痛吟,身子也跟着抖了抖。

终于是等到刃放过了一边,那乳肉已经红肿得不堪入目,乳首水光淋漓地挺着,硬是被连吮带咬得玩肿了一圈,光是接触到微凉的口气就哆嗦,一副受不住怜爱的样子,更别提胸乳上凌乱的吻痕和咬痕,白肉上落着红,更显得刺目,只教人更想凌虐把玩。再次低下头前,刃扫了一眼丹恒的脸,看见那迷乱的表情忍不住冷哼,这倒是把丹恒已经迷蒙的意识唤醒了些。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态,连丹恒自己都不忍直视,微微向后仰头望着天花板,试图以此逃避那快要把他血肉都剥去的审视目光。

“看着我,丹恒。”

丹恒惊呼一声,刃的手指强硬地塞进了那偷偷流口水的花穴里,一路顶开热情纠缠的内壁,将早就被淫水泡得发软的甬道搅得咕叽作响;刃吸咬他胸口的时候那里就已经湿透了,因为得不到疼爱而哭泣。他扭了一下腰想逃,不顾穴肉抗议地将手指绞得更紧,崩溃地面对着自己被这样亵玩还能感到快乐的事实;随即就是按在腰窝上的大手,用力时将臀部向上顶,这样就能避免丹恒的挣脱,将批强制固定在刃的掌心。

手指缓慢而有力地在阴道内抽插,将那些积蓄的清液盛放在体内搅动,掌心将穴口堵住,不肯让它们流出来半点,可身体依旧在一刻不停地分泌着淫水,那就只好在穴道里堵着,让丹恒自己把自己灌满。大拇指挪到已经充血鼓出的阴蒂上,不紧不慢地按住打着圈转,丹恒立刻就哼哼唧唧地连哭带喘,穴肉也一阵一阵地绞紧——那粒软肉之前被玩得太超过,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被这么轻微碰碰就受不住了。

下半身被手指折腾,上半身也没闲着,刃从未说过要放掉胸口,被冷落的一边得到了久等的优待,对于丹恒来说却是上下一起的淫刑。乳肉敏感,阴户更是娇嫩得不堪赏玩,全身上下与性欲挂钩最紧密的地方被一起照顾,说是照顾其实根本就是蹂躏,偏偏刃相较于之前换了个力度,正卡着丹恒感到痛楚的边缘试探,让他在细微的痛感里感受难以抗拒的快乐。

手指被吸得越来越紧,若是不用点力都有些寸步难行,刃便知道丹恒快要高潮了,于是他抽插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将淫水都带得飞溅出来,按住阴蒂的手指也更加用力,将那可怜的硬核按进批肉里。阴蒂本就敏感得稍重点力气都要刺痛,被这么按着顿时让丹恒带着哭腔蹬起了腿,刃轻松用身体就压住了这样的挣扎,逼着他门户大开地迎接新的一轮极乐。

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模糊,只因为被抽插得太厉害,光是手指便造出了白沫,将穴口假模假式地封闭起来,又被淫水冲开,在身下蔓延成湿润的一团。丹恒开始抽泣,身体痉挛似的抽动,哭声被破碎的喘息搅得断断续续,鼻音也黏腻得缠人。等他终于叫出绵软悠长、恍若叹息的一声,听声音便知道是高潮了,彻底的、漫长的一次潮喷,可惜被掌根封住了出口,只得濒死般抽搐,想挺起腰部逃离又被牢牢掐住,在刃的掌心里哀鸣。

在高潮的余韵里,手指依旧没有放过他,食指和中指挤压泛红的阴唇,轻轻松松就将那颗阴蒂挤了出来,接着就是夹在指缝里摩挲。高潮后的身体正是极致的敏感,更何况本就娇弱的阴蒂,只是蹭一蹭就让丹恒弹动着身体想躲开,可是他逃不掉,必须强忍着一下又一下近乎疼痛的酸胀,从蒂头一路爬到四肢百骸,让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淫水出了太多,又处可流,竟将小腹都撑得微微鼓起,皮肉顶起了一个隐约又暧昧的弧度,随着身体挣扎的弧度发颤。等到刃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阴蒂,顺便把掌根从已经堵得涨红的穴口移开,丹恒立刻一抽一抽地喷了。喷出来的那一瞬间,丹恒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明明只是将积蓄的东西排出来,排出的过程却仿佛又一次潮喷,憋狠了的穴肉痉挛着,将那些清透的液体都挤出,甚至刃还在煽风点火,用手指绕着穴口打圈,浅浅地拨开湿滑得黏在一起的阴唇,让淫水的涌出更加便利。好像又失禁了,他茫然地感受着身下越发明显的湿润,从花穴蔓延到臀瓣,腿根上早就糊满了喷溅的水痕。

“你又高潮了,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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