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间，程祈已经替她解下裙子。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根手已经从她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微冷的指尖，绕过茂密的毛发，很有技巧的拨开肉嘟嘟的阴唇，剐蹭她微肿的阴蒂。
“不要……”
程之然想往后退，却紧紧贴上了浴缸壁。
身下的手看准时机，往下顺着湿软的洞口往里一滑，就这般挤进了花穴。
“嗯啊……”
呻吟终究还是从唇里溢了出来，伴随他往里深入的动作，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程祈轻啧一声，语气嘲讽，“小穴怎么这么松，被你男朋友操的么？”
事实只是因为她的逼水太过泛滥，可他偏生小心眼，忘不掉刚才客厅所闻所见。
听到提及池景，她自然羞愧不已。身体却没能控制，一波又一波的淫水缠着他的手指。
“不要……哥哥……”
他又往里狠狠一顶，“不要什么？”
“啊……”
酥酥麻麻，快感顿时像根藤绕住她，从身体到灵魂。
每个角落都不再属于自己。
“嗯啊……不要……求你出来……”
原本应该是控诉，吐出的字眼却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骚浪。
他掰过她的头，使她紧靠他的大腿根。鼻尖几乎贴着她内裤下滚烫的肉囊。
手指却还在她的穴里深入和曲张。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程之然清楚感知到，他的指骨顶着她穴里的那处褶皱，不断顶弄。
身体却只感觉到舒爽。
“求你……不要……”
她不是在求饶，她是在求操。
越发光滑的穴道便是证据。
“刚才池景怎么操你的，嗯？是不是把精液都射你逼里了？”
“没……没有……”
话音刚落，程祈突然发了狠，手指毫不留情地扣弄她的肉穴。
等到拔出来的时候，水里漾起一缕很浅的白絮。
“这是什么？”
他明明知道，却等着她自己回答。
程之然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因为镜子里的足够明晰。
他是笑着的，却十分阴冷，像条吐着信子的蛇，视线在她身上幽幽地走。
她没回答，他也好似不再追究。
像是大发慈悲，他忽然弯腰给她解开手腕上的领带。松开的一瞬间，皮肤上都是因禁锢留下的领带痕。
像打着他标记的专属物。
“想让我放过你？”他将内裤缓缓脱下一点，露出即将遮掩不住的巨物，“给我口，射了我就放过你。”
程之然愣愣地看着他的肉棒，竟然和梦里的如出一辙。
紫黑色的肉棒，又粗又长，仿佛还冒着热浪，试图炙灼她的肌肤。
不敢想象，这根巨物插进她的逼里将会是什么感受。
是痛苦偏多，还是快活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