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不像醉了，虽然吐息带着些微酒气，但神态清醒如常。
清醒着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让她赤裸跪坐在浴缸里，浑圆的双乳遭受热水冲击，因为温度不低，皮肤也开始浮起红晕。
旁边便有一面落地镜，映照出她受惊的脸，有点发白。
程祈也裸着上身，腹肌丰盈，身上沾了大大小小的水珠。因她刚才的挣扎，胸前多了两道殷红的指甲印。
大手揉搓她的乳头，不歇不停。
暧昧色情。
整个浴室都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端详着镜子里的她，程祈忽然托起她的脸。
嗓音敛了些，像诱哄，也像命令。
“宝贝，叫出声来。”
叫出声来。
她却死死咬着嘴唇，哪怕已经把嘴皮咬破，也要抵抗住生理本能。
她不愿叫，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一丝快感。
因为他是她哥哥，也只能是她哥哥。
“别惹我生气。”
“……”
她将眼睛闭上，不想看到余光里赤身裸体的自己。
在亲生哥哥面前，挺立着乳头，明明应该抗拒，却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这样的自己，她难以接受，往后该如何启齿。
因为闭上眼，一切感官刻画得格外清明。
他的手来去自由，时而蜻蜓点水般与她的乳尖相迎，时而紧紧握住整颗饱满。
也只是停顿稍许，她便感觉身体空虚难耐。
当湿软的口腔包裹住乳头时，这份难耐方才得以缓解片刻。
久而久之，变本加厉的发酵，更加渴望他的入侵。
渴望被撕碎。
渴望被他的滚烫灼烧，给点甜头，然后带着痛觉接受。
双腿意识摩擦着，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涌。
法预见的可能刺激所有感官，身体也在他的诱导下越发敏感。
想要。
想要他。
手腕处忽然紧了一下，程之然只感觉被他往后轻轻一拉，身体便不受控，跌落在了浴缸里。
“啊……”
如此，整个后背都对着花洒。
水流顺着肌肤的平仄纹理，渐渐滚落到半身裙里去。
内裤湿了，衣物紧贴皮肤。
她能清楚感受到，水流从小腹往下滑，流落到外阴唇，透过缝隙往逼里钻去。
痒痒的。
却又带着陌生的刺激。
程之然睁开眼，程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下外裤，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灰色内裤，包裹着他的庞然大物。
甚至还没看到实物模样，便开始估料它是何等粗长。
或许，跟梦里一样，是任何一张嘴都法彻底容纳的紫黑色肉棒。